看樣子事情真的是像自己猜測的那個樣子一樣的,完全就是這麽回事,隻不過,還是刻意的表現,談不上什麽明顯,人察覺不到她是有目的的。
看來這就是你妖魔鬼怪和外星人的本質區别,可是,到底要怎麽說服她才能相信呢?
“我覺得你是要靠我才能夠出得去的,隻有靠我才能夠出得去!雖然你可能不相信這一點,但是這就是事實,事情就是這麽回事!”
“靠你?我需要靠你?太可笑了吧?那我倒想知道,到底看你怎麽能夠從這地方出去?倒是說來看看?我真的很想要知道的。”那個說話聲音陰森森的女人,直接的問出了這個話題,還真的是挺來者不拒的樣子。
其實,隻有文可可才知道,她的心理邊到底是多麽的想要出去,多麽的想要把這件事情給提到明面上邊來的!
而通過這個陰森森女人的話,也再也不能證實了,她就是被囚禁在這個冰絲的店裏邊出不去的,以前,還不是很确定是這個樣子,現在,到是進一步的得到了證實了。
可是以前遇到這樣的狀況,那都是那些妖魔鬼怪,主動請纓,還主動的就說出自己的訴求,或者是主動了講述被困在這裏的事情,到底是怎麽樣的一個來龍去脈,現在遇到這麽個貨,什麽事兒都不想說,都等着自己給他說出來,這也有點太讓人,郁悶了。
主要自己又不是算命先生,還要送出她的前世今生,這輩子到底有多少個面,有多少個了結束需要度過,這樣太累了。
不說自己到底能不能猜的出來,就算是能猜出來,這個過程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這麽做到底有什麽用,完全就是讓人理解不了。
“我不想說你的事情,現在你這種态度非常的不滿意,我覺得既然事情已經很清晰明朗的,你是要必須借助我才能夠離開這裏的,那我想應該是你來解釋這些事情,而不是讓我來解釋這些事情!反正想不想出去了,在于你自己,如果你不想出去,那就算了!”
文可可現在這個時候真的是要掌握主動權,不能再讓那個陰森森的女人牽着鼻子走了,現在誰求誰的,都已經非常的清楚了,不知道她到底還有什麽可高貴的,弄得像是自己在求着她似的。
“行啊,真沒看出來,你這還長能耐了,我說什麽玩意都不好使了!這給你得瑟的,不管我是不是要借助你才能夠出去,現在你是必須得借助我才能夠離開這裏,沒有,我幫助你,你永遠都走不出這個地方!我已經被困在這裏很多年了,在被困多少年也無所謂,現在就怕你是在這裏捆不住的,看你的,心裏好像有很多事情放不下的,尤其是你的姥姥,哈哈哈……我覺得你還是應該求着我,要是你求着我,我可能會幫助你出去,但是現在看你的态度分明就不是想求着我的态度!”
說話陰森森的女人,依然是想掌握主動權,雖然最終的目的已經被人文可可給拆穿了,但是依然是不死心,真的有點锲而不舍的那種精神,不在她這裏應該就是固執了。
這麽固執的一個女妖精,這麽多,不想讓人知道一切的事情,可惜,偏偏事與願違,必須讓别人知道,但他又不想卑躬屈膝的,懇求人家幫助,真的是挺擰巴的一個女妖怪。
“那一直拉住我朋友腿的女人是你嗎?”文可可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的和他僵持下去,隻能是轉移話題,不然這個話題肯定不想談崩了,最後的結果可能是無法收拾的結果。
畢竟,她說的那句話還是很對的,自己是她離開這裏的關鍵,她也是自己離開這裏的關鍵,在這一點上,是不沖突不矛盾的。
所以現在還是用和平的方式來解決,隻有這樣才能夠互惠互利,都達成一個比較滿意的結果!
“傻呀,那當然不是我了!我可能會做這麽卑微的動作,還抱住男人大腿,那是多麽丢臉的行爲!虧你能把這種事情聯想到我的身上,我都說了我在你對面,别老假裝看不見我!”
“那抓住我朋友腿的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她爲什麽要抓住我朋友的腿?她們爲什麽會一動不動的,像是被凍住了似的?”文可可繼續的追問着。
心裏邊是有一點迷糊了,本來那個女人是被凍在冰層底下的,然後莫名其妙的就,爬了上來,然後還抓住了付子博的腿,那付子博就跟他一樣,變成了像冰凍的似的。
說實在的,不知道付子博現在變成這個樣子,到底還能不能變回去了?
不會就這樣一直變成像雕像一樣的冰凍着的樣子,再也恢複不過來了吧!
“她是冰絲女,一個很不足挂此的存在,在這個地方,她是最卑微的,但是也是最難纏的!我平時都很少理她,特别無趣,每天就像個啞巴似的,都不會說話,總是會擺造型,不知道的還會以爲她是在弄行爲藝術,其實她真的就是能把人凍成冰的。”那個說話聲音冷冷的女人,擺明了又是一副瞧不起的樣子,似乎在她的眼裏,好像什麽都沒有辦法讓她能夠瞧得上。
冰絲女,能夠把人給變成冰人的冰絲女,文可可感覺這個名字真的是很新奇,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一個說法!
這到底屬于什麽樣的一個存在呢?
“那我的朋友還能不能醒過來?被她這麽凍上了,還能不能夠解除掉?沒事,她爲什麽要凍我的朋友,爲什麽不凍我那?真的是感覺太奇怪了!”文可可非常着急這個事情,萬一付子博就被這麽一直凍着凍着,永遠也醒不過來了,可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