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确定,我想怎麽死就可以怎麽死嗎?我怕你說你吹牛吹大了,做不到特别的丢臉!”要是換成平時,文可可肯定是會,反駁幾句,至少是說,你要死,你自己去死,别拿别人當墊背,今天可算是一反常态了。
文可可其實心裏面是打起了别的小算盤,也許借着這個話茬,還能夠順利的逃出去,這樣也說不一定!
“那你說說你想怎麽死?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怎麽說服花樣?”那個陰森森的女人語氣裏是頗爲好奇,簡直就是把文可可就把當成笑話來聽。
“我想讓我姥姥親手把我給殺了,這樣你能做得到嗎?哈哈哈哈……”文可可冷冷的回答了這麽一句,這話裏話外的,還真的透着玄機。
簡直是可以化腐朽爲神奇的那種感覺,請不說了,這個根本都看不到人影的玩意,到底是個什麽玩意兒,她就算是在她這附近的地盤有那麽點能耐,但是,也不見得能找到自己的姥姥!
這一點應該還是可以确定,她要是能不找到自己的姥姥,那就說明姥姥早就被她給抓去了,她就是那個一直陰魂不散害自己的那個幕後黑手,否則,他根本就不應該知道姥姥的下落的。
所以這麽個回答于是能挫一挫他的銳氣,同時也可以試探一下她是不是知道姥姥的下落,可謂是一舉兩得。
“這……這到底算是個什麽死法!誰知道你姥姥現在在哪裏?我上哪去給你找你姥姥去,也許你姥姥早都死了,難不成我還得去墳墓之中把它給挖出來,命令他來殺你嗎?本身提的這到底是個什麽死法,簡直就是不合乎邏輯,這個不能算,這個絕對不能算啊,要不再給你次機會,你重新選一個死法。”那個說話陰森森的女人,顯然是沒有預料到文可可會弄出這麽個死法來,給她頓時就整的不淡定了,說話也不像以前那麽利索了,有點吱吱嗚嗚的,顯然是沒有什麽把握了。
文可可雖然覺得自己說這個死法,的确是可以一舉兩得的,但是也真怕那個說話陰森森的女人,連個停頓都沒有就答應了,說實在的,如果真的是那樣,還挺接,受不了了的。
不過現在這個局面朝着自己估量的方向去發展,文可可心裏面多少還是存在了一些把握的,“不行,你說改就改,那還一能算符合什麽遊戲規則了嗎?玩不起就别玩兒,說出去的話就跟潑出去的水是一樣一樣的,你做不到現在就行言面掃地了,所以現在你都變成這麽樣了,就别在那兒裝了,再裝你也是掉鏈子了,哈哈哈……”嘲笑這種東西誰不會,文可可正好抓住時機,也猖狂地笑了起來,血債血償,嘲笑也得償還才行。
“笑話,我這是看你可憐才這麽說的,我要想殺了你,完全就跟您是一隻臭蟲是一樣,像你這樣的弱者,根本就沒有資格嘲笑我!給我惹急了,不會讓你選擇什麽事的方式,那是我想讓你怎麽死掉就讓你怎麽死,看你還有沒有心情了的出來。”那個陰森森的女人顯然是有點兒挂不住面子,剛才說了那麽牛,拜拜的,現在被文可可說的是無地自容了怎麽可能會甘心。
現在,單聽那個陰深深女人的口氣,已經是在火山爆發的邊緣了,随時都可能出手殺人。
文可可怎麽可能聽不出來這樣的情況,聽出來了這樣的情況,肯定是不能再讓那個說話陰森森的女人情緒繼續的往下進行,那唯一能夠帶有情緒,現行可行的辦法就是轉移話題。
“我想問問你,這個店是你開的嗎?看着這個店這麽有創意,應該是很受人歡迎的吧!聽你說話就知道你是一個非常優秀的人,不然也不會想出這樣的創意。”
“那當然,我曆來想什麽主意都是特别有創意的,不走尋常路是我人生的目标,我就不會像那些人一樣,過着周而複始,整天都重複着過日子,那我過一天和過十天過100天到底有什麽區别?那明明就是在浪費時間,浪費人生!人生本來就應該是五彩斑斓,充滿了未知和驚喜的,何必塵封了自己心中的大門,永遠在腦子裏邊刻畫出,那個在别人眼中成功的成功人士的樣子,去學别人,隻是爲了去學别人,真的是一件非常無聊的事情,我說這麽多,想要說的就是,其實你真的是挺有創意,挺有天賦的人,但是,腦子裏邊不用太過于陳舊,這種陳舊的思想就束縛了你的夢想,牽絆了你的腳步,可以說,那就是你前進路上的絆腳石。”文可可覺得跟這個陰森森的女兒好好說話,那是忽悠不住他的,隻能是劍走偏鋒,請求歪打正着了。
真實地充當一下心靈雞湯的角色,不知道能不能起到一些作用?
如果要是能互動一下這個陰深深的女人的内心,這也算是沒白費,但是感覺收效并不大,那麽執意妄爲的人,怎麽可能會輕易被舒服?
就算是買一隻新的寵物狗,那也得循序漸進的訓練,才能夠聽話,剛說一遍話,應該起不到特别大的作用。
“說的非常對,你就說道我的心坎裏,我的心裏一直都這樣的困惑,沒想到你這麽懂我,簡直就是我的知己!再好好的剖析一下我的内心,我看看你能不能猜得到,我現在到底在想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