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裏不是這麽想的,但是這種話聽了以後多少都是心裏面特别的不舒服,那人在河邊走,難免會濕鞋,誰知道說了這麽多次走不出去,到底哪一次真的會走不出去了?
無形之中就給心裏面造成了一種壓力,真的是挺讨厭這種感覺的。
文可可轉頭想去看到底是誰說的這話,畢竟那個從冰城裏面爬出來的女人,一直以來都是沒有開過口,剛才那個聲音到底是不是她發出來的,也沒有辦法去确定。
這麽回頭一看,那個從冰層裏邊爬出來的女人,還是保持着拽着付子博腿的那個姿勢,并沒有因爲自己而逃走,而改變什麽姿勢,付子博同樣也是那樣,并沒有變化什麽姿勢,這兩個人就像是被凍在了原地,一動也不動。
看這樣子說話的人好像不是她,至少之前在拉拽付子博的時候,那個女人眼還是用她那個眼神來對自己形成威懾力的,現在,讓眼睛也不怎麽動了。
感覺有一種力量在慢慢的吞噬她們原本具備的能力,比如說話的能力,移動的能力,思考的能力,等等。
“誰?到底是誰在說話?有什麽話就出來說,既然都說我根本走不出這個地方,那就是在說我根本就沒有什麽能力,沒有辦法逃出這個地方,既然我是一個在你眼裏毫無能力的人,那你爲什麽還要,躲着我呢!完全就可以現身,讓我看看你到底是個何方妖孽,敢說這樣大言不慚的話!”文可可自己都覺得問這種話,問得都累。
每一次出現這樣的問題,用這樣的話來問,有的時候自己都覺得應該找一個,突破口,改變現在這樣的狀況,這樣的格局,隻可惜呀,能力是越來越不如以前,這個改變,也就成了遙遙無期。
要不怎麽說一個人不強大起來,永遠都會是一種重蹈覆轍的結局,現在想想這話還真的挺應景的。
“我不就在你面前,難道你眼睛瞎了?看不見我?”那個哀怨的女人的聲音再一次作出了回應,說話的語氣都是那麽的讓人讨厭,完全就是一個沒禮貌,沒教養的人,一張嘴就沒兩句人話。
文可可又看了看那個抓住付子博,腿的女人,那個哀怨的女人的聲音,說現在就在面前,但是面前就隻有付子博,還有抓着付子博腿的那個女人。
這個哀怨的女人的聲音說這話的意思,擺明了就是在說,那個抓住付子博腿的女人就是她,可這怎麽可能呢!
就在剛才,還特意留意到那個抓住付子博腿的女人的嘴,一直緊緊的閉着,從來都未成張開過嘴,不張嘴說話,這不是扯呢嗎?難道這個抓住付子博的女人還會說腹語,可是有這個必要嗎?
又沒有人攔着她說話,不讓他說話,有什麽必要非得用腹語說話?
所以,得出一個結論,那個說話聲音非常陰冷的女人,和抓住付子博腿的那個女人根本都不可能是一個人。
那不是抓住付子博腿的那個女人,到底又會是哪個女人呢?
除了那個抓住附着腿的女人,現在的确是看不到還有其他的女人存在,“沒看見,就是沒看見,别說那些神神叨叨的話,能出來就出來,不能出來就趕緊消失,我這可沒有什麽時間陪你過禮拜天。”
“說你眼睛不好使你還不承認?我在那裏面前你就看不見,還有一個就是說我沒出現!這是想氣死我嗎?我告訴你,我不會跟你這種瞎子生氣的,要是敢再這麽對我說話,小心我對你,出手了。”那個陰冷的女人,聲音再一次傳了出來,這一次聲音的确是比之前聲音要更近一些,這樣的感情是非常真切的。
真的好像有一個人面對着面,和自己說話的,但是自己的面前好像是空空的,什麽人都沒看見,這到底是什麽樣的情況?
真的是自己眼睛不好使了,近在眼前的人就看不見了?
還是說那個說話的,陰冷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人類,是一種人類根本就看不見的生物,所以才會站在面前也看不見!
如果真的是人類看不見的生物,那真是太可怕了,近在咫尺,也看不見,可是他就能夠看見自己,那就是說,他随時随地都可以對自己進行攻擊,而自己便多單的機會都沒有,這實力懸殊已經到了最大的程度,感覺他想傷害自己,隻不過就是分分鍾就能害死的節奏。
到時間就感覺哪都不好,“你在我面前爲什麽看不見?我看你是存心沒想讓我看得見!别在這繞彎子了,現在出現說這些話,肯定都是有目的,有什麽目的就直說吧!别在浪費時間了。”
文可可真的覺得心好累,周旋在這些妖魔鬼怪之中,真的是說不出來的一種累,遭遇了這麽多妖魔鬼怪的,沒有一次能遇到直奔主題,不講廢話的。
“我沒事兒,我怎麽可能會有什麽事情是需要求你這個平凡的小人物的!這未免也太高看你自己了吧?是誰讓你感覺這麽良好的?哈哈哈……”那個說話聲音非常陰冷的女人,發出了一連串的嘲笑聲,那笑聲絕對是夠刺耳,夠靠近。
文可可時時刻刻生氣,按照以往的經驗,當問到這句話的時候,那些有目的的妖魔鬼怪,基本上就會揪着這個話題,直接走入正題,也就是會表明她的目的,她的想法,她具體想要做些什麽?
可是這一次,絕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一次,竟然說,沒有要找自己的意思,那出現到底是爲了什麽?
難道就是閑着寂寞無聊?沒事,在這跟自己逗悶子?
這種可能好像也沒有,這個說話陰森森的女人,絕對是沒有說實話,肯定裝的裝了,專門在那裝,不在乎!
“說的倒是挺像樣的,那你沒有什麽索求爲什麽要出現?爲什麽非得跟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