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子買不起,買瓶水,買個潤喉糖什麽的,總還是沒有什麽壓力的,既然買了點什麽東西,問她點什麽事兒她也應該能落一回答。
文可可心裏邊兒是這麽盤算的,不過,走這一路還真的是挺奇怪的,不知道爲什麽,這條街上面竟然沒有人,走到這條街道,也有一段時間了,竟然一個人都沒有看見。
文可可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之前經曆的事情,之前的時候也經曆過這麽樣一個事情,那是不知道穿到哪個時空的事情了,反正走到那條街上,也是一些店鋪的門都開着,不過開着到是開着了,但是裏邊兒有一個人沒有,簡直就是個無人的城市,隻不過那一次好像是在未來的時候,和現在的情況是并不一樣的。
這一次,如果真的又是一個無人的城市,那該怎麽辦?
想到這裏,文可可真的是按耐不住了,直接跑到人家店鋪裏面,也沒看到你是不是大牌店鋪,甚至都沒有去看這是個賣什麽的店鋪,現在就想去求證一下,店鋪裏面到底是不是有人。
畢竟根據時間上的不同,是雙休日的時候,可能在某個時段這個街路上并不一定會有客人存在,但是店鋪就不一樣了,店鋪是打開門做生意的,開開門的肯定裏面坐着看着,有沒有客人在總該會有個人。
現在也不指望進去後能夠打聽到,這到底是個什麽地方,唯一的目的就是想要去看看,裏面到底有沒有人。
進去後就嗖的一下就感覺出來了一股涼氣,文可可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随後又打了一個噴嚏,有種進了冰窖的感覺!
這也是個大夏天兒的情況,怎麽可能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即便是開着冷氣呢,也不能開得像個冰窖一樣的程度,這不純屬的,要把人給凍感冒嗎?
這樣的店鋪,到底有什麽人會進來光顧?
文可可這個時候才注意到四周到底是個什麽樣子的情況,四周到處都是用冰塊做的牆壁,那牆壁上面還冒着一些白色的冷氣,再放眼望去,棚頂上,還是腳底下,所有能夠看到的地方,全部都是被冰塊給覆蓋着的。
弄了半天,這地方還真的是個冰窖,哪有在一個做生意的街路的上邊弄這麽一個玩意的,弄這玩意到底是想要幹什麽那?
這地方又不夠開闊的,要不可能是滑冰場,即便他是個滑冰場,也沒有必要做成一個冰窖的形狀,而且如果維持一個冰窖的這種成本,遠遠是高于一個隻是地面凍冰的那個成本,應該是沒有人會這麽去做。
那做成冰窖,這到底是要幹什麽?
難道說是要儲藏屍體來用?
這種可能幾乎是零,怎麽可能會在人來人往的街道,去做這種事情了?
難道說是現在流行的冰屋?
聽說現在挺流行那種冰屋的,在炎炎夏日的時候,能置身于全部都是冰的地方,感受那種來自冬日才會有的那種冰冷的涼爽?
文可可在腦子裏面,短短的幾秒鍾的時間,已經晃悠出來好多種答案,但是每一種答案,感覺似乎都有點牽強了。
不管是哪一種存在,這地方都應該是有人看管的,現在有人進到了這個店的裏面,應該是有人進行服務,過來接待的,可是現在并沒有看到那一個人出現!
而且在世界範圍内,也沒有看見任何的人的存在,文可可真的覺得自己剛才又是沖動了,沖動真的是魔鬼,一沖動,就容易不管不顧,剛想要折返回去,看看店門口到底寫着這是個什麽樣的店鋪,然後再考慮要不要人進來。
可是沒等這麽去做呢,付子博已經是跟了進來,“怎麽沒事就瞎緊張地方?知道這是個什麽地方嗎?就往裏面進!”
看着付子博一臉的不高興,語氣也不是那麽的平和,多少帶着有點指責的味道,文可可一下子就不爽了,“我進不進來,關你什麽事兒,腿長在我的身上,我想進來就進來,誰也别想控制我的行動,現在你趕緊給我躲開,不要攔住我的去路。”
文可可把付子博推到了一邊,徑直的就往那邊走,這地上全都是冰,再加上生氣,腳一下子就沒有占穩當,直接就摔坐到了地上!
摔得那叫一個疼,感覺這一摔摔得還真不輕,尾巴骨差一點都給摔斷了,這一切都是怨付子博,不喜歡這個地方就不要跟着進來,既然進來了,就不要說那些不鹹不淡,聽了讓人挺不得勁兒的話!
自己這麽大一個人了,難道連自己想去什麽地方都需要像他付子博請示嗎?他以爲他是誰,怎麽那麽自不量力!
付子博看着文可可摔到了地上,趕緊的走過去詢問,“沒事兒吧,這到底是跟誰置氣,要不要這麽自己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不知道這地上全是冰特别的滑,還走的那麽快,那麽急!一天怎麽老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似的,老是讓人操心,一眼看不到就出這樣的事情,快點起來看看能不能走?”
文可可氣呼呼的甩開了付子博想要扶住她的手,手拄着地面,想要靠自己的能力站起來,說真的,現在還真不是較勁的時候,這地面是又冷又涼的,開個地面上多坐一秒鍾,都會覺得能拔出病來。
但是這事說的好像真的挺嚴重的,努力了兩次也沒有成功,文可可現在也不顧什麽形象了,直接是兩個手拄在地上,合計用匍匐的知識肯定是能夠起得來的,沒想到隻要臉朝着地面,卻發現了特别驚悚的事情!
下的她大聲的尖叫了起來,“啊……天哪,這是什麽鬼地方!這到底是個什麽鬼地方?快點扶我起來付子博,趕緊趕緊迅速的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