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付子博雖然是對得準準的,做出這些動作的時候也是毫無征兆的,但依然是沒有打到他,被他迅速的給躲開了,至于怎麽不開門就看到沒看清楚。
身法已經快到了這種程度,真的是難以用語言來形容了。
文可可真是對付子博都沖動感到無語,就在剛剛,那個假裝腦子不正常的男人,明明就是說可以說出他是什麽樣的人,一切都在向着和平發展的趨勢進行的,不知道爲什麽要在這個時候動手。
在這個時候動手,明明就是在激化矛盾,要是經常這不能夠收拾的地步發展,之前,付子博還是口口聲聲的說,不要得罪那個假如腦子不正常的男人,這還是和他和平相處。
等到了那個假裝老子不正常的男人,要說出他真正的身份的時候,他又突然弄出了這麽一出,簡直就是不想讓那個假裝腦子不正常的男人說出他的真實身份。
付子博腦子裏面到底在想些什麽,越來越讓人難以琢磨,文可可又不說話,事情是他惹出來的,讓他自己收拾殘局就好了。
“竟然敢出手攻擊我?那現在你就是我的敵人,對待敵人毫不留情!别怪我不客氣了。”那個假裝老子不正常的男人,還是發怒了,朝着付子博一爪子就抓了過去。
文可可幾乎是沒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便聽見了一聲咔嚓的斷裂聲,聲音十分的清晰,就像是一根木棍突然之間被撅折了那種聲音。
文可可覺得,肯定是付子博受了傷,除了是付子博受傷,也不可能是那個假裝腦子不正常的男人受傷了。
隻見,付子博捂着肩膀子,狠狠的咬着嘴唇,大概是苦苦的支撐着,不想喊叫出來,估計剛才那個斷裂的聲音就是付子博的肩膀子被那個假裝都不正常的男人給掰斷了。
付子博大概是怕文可可笑話,一直忍着不叫出聲音來,但是看他那額頭的上邊,大把大把的汗珠往下落,真的覺得他忍着很艱難的了。
如果要在這個時候,那個假裝腦子不正常的男人,再一次的出手,可能後果就是不堪設想的了,看他下手下的那麽的狠,恐怕是兇多吉少的了,付子博的小命肯定是不保的了。
文可可本來不想再管他們的事情了,但是現在不管也不行啊,萬一真的是把付子博給打死了,那自己豈不是要一個面對那個假裝腦子不正常的男人了嗎,那就更危險!
“等一等,不要再對他出手了!真的是把他給打死了,我們合作這些事情也不用再談了,那就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了,反正你自己看着辦吧。到底有什麽事情用得着下這麽狠的手,像我對你不滿意,對着你出手,你不過就是點到爲止的對我出了一下手,并沒有真的把我傷害成什麽樣子!爲什麽事情換到了付子博的身上,你有這麽多不手下留情的呢?他到底跟你有什麽呀?有什麽仇?以至于讓你這麽的不能手下留情?我看你就居心不良,存心就是想把他給打死了,然後再下手來害我!你要真的是想念我們的口,不直接動手好了,何必又說要跟着我們一起出去,我真的覺得你這個人特别的虛僞。”
文可可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裏面也是犯合計的,也真心的怕這個事情會鬧得這麽嚴重,轉念一想,他要真的是想殺害自己和付子博,那我們也是沒有什麽辦法的。
也許他的殺心打起,殺完了付子博然後就會來殺掉自己的,所以現在跟他攤牌,就不能采用什麽懷柔的政策?隻能是跟他硬碰硬了。
“你和他怎麽能一樣!他到底算個什麽東西,把他給打死也就是分分鍾的事情,留他在反而是更加的累贅!據我所知,付子博和你認識的時間也不過隻有今天而已,爲什麽對待陌生人的态度卻是這麽的不同呢?隻不過就是比我早認識了幾個小時而已,用不用得着這麽大聲的指責我?難道覺得我長得沒他帥?可是不管男的長的帥不帥,又不是當老公來看待的,用得着那麽計較嗎?聽着你這麽指責我,我的心裏面真的很難受,真的是說不出來的難受。”
那個假裝腦子不正常的男人,如果進還是出溜溜的,也不知道他吃了哪門子的醋。
“這是我的事兒,不用你管!就像是有些人會對有些人很好,就像是有些人,天生就會對,有些人不好,這些事情根本就沒有一個定論來去解釋,我能不能說我就是看付子博順眼,我就是看你不順眼那?這是不是一個非常合理的理由呢?現在你跟我說這些都沒用,我來個實際點兒的,到底能不能說出你自己真實的身份,能不能不再傷害付子博了,如果這兩點都做不到,那真的沒有什麽可說的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文可可把頭扭到了一邊,不想再去讨論這個事情了,總覺得付子博從中攪合了一下,把這個事情弄的是挺鬧心的,完全就是耽誤時間的行爲。
“怎麽又繞到老話題上面,既然你這麽執着的對我的身份那麽好奇,那我就告訴你事情是怎麽回事的好了,隻不過我怕你聽了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其實,一切都還是好商量的,隻要你同意帶我一起出去,什麽事情都還好說!”
那個假裝自己是腦子不正常的人,竟然就這麽愉快的答應了,出了這種事情,竟然還是沒有什麽不能緩和的,還真是讓文可可挺意外!
那個假裝腦子不正常的人,到底爲什麽非得要讓自己帶着他出去那?
感覺他真的已經是很厲害的了,靠着他自己的能力,也可以自己做到這些事情的了吧?
“這個你已經說了好幾次這樣的話,要是能說那就趕緊快說,不要再浪費我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