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麽會說出那樣的話,什麽叫做?要帶着她一起走才能夠出?
再說了,那個打着黑色雨傘,自己認爲自己是個蘑菇的男人,不是一口一個說着,這是什麽邪惡的人,然後這個那個的,總之這都是一件很大的,又怎麽可能會提出要跟着自己一起走?
沒見過,對于讨厭的人,還這麽執着的,那都巴不得趕緊的離的遠一點兒呢,怎麽會往前靠近了?
他在這裏面有過這麽長的時間,想要出去那不就是分分鍾就能出去,爲什麽又要讓自己帶得出去呢?
聽他們一說自己就能不出去的,完全沒有這個必要,讓自己陪着他一起出去,難道說那個打着黑色雨傘,自己認爲自己是個蘑菇的男人,真的是腦子不正常,那些腦子不正常的人才說的話嗎?
完全都是沒有必要去推敲他說的話是什麽意思,可以直接無視他說的那些話,并不需要在意他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文可可隻是看那個打着黑色雨傘,自己認爲自己是個蘑菇的男人,也是判斷不出來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這樣的人這樣難以琢磨,時而瘋癫,時而正常,這話是亦真亦假,簡直是難以區分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不要胡說了,爲什麽帶着你出去才能出去?不帶着你出去就不能出去嗎?這話說的太難以自圓其說了吧!我希望你還是收回你之前說過的話,哪涼快哪呆着去吧!”
“你這個女人真是太惡毒了,怎麽能說過河拆橋的事呢,在我這麽一個蘑菇你們都沒有一點同情心,帶我出去能怎麽的,想出了這個門就行,我又不會永遠的跟着你們,那就是互惠互利的事,爲什麽那麽排斥?我告訴你,我剛才說的話都是真的,如果沒有我,你們根本出不去。”那個打着黑色雨傘,自己認爲自己是個蘑菇的男人,這是說句話來确實是非常的嚴肅,正常一些,比起以往,每次說話都相對來說正常了一些。
文可可也真是感覺非常的無語,之前的時候,進入那個大樓裏面,遇到了那個老妖婆子,也是那麽十分笃定地說,你們永遠都不可能離開這個鬼樓,結果不還是出來了嗎?
所以,這些腦子不正常的人說的話,還有某些鬼說的話,全部都不能相信了聽!
文可可已經打定了主意,不管那個打着黑色雨傘,自己認爲自己是個蘑菇的男人說什麽,都選擇不去聽,正想要拉着付子博趕緊的離開這裏的時候。
付子博竟然首先能開口說起了話,“要不然咱們就帶着她一起走吧,我要說的是真的呢,帶着她一起走也沒有什麽損失,他不是都說了嗎,離開這個地方就會跟我們分開,既然是現在這個樣子,隻不過就是跟我們走一小段的路程,何必跟他斤斤計較呢!”
文可可怎麽也沒有想到,付子博竟然會贊成這個提議的,簡直是太讓人不能理解,自己能不能出去還兩說呢,帶個這麽一個腦子不正常的人,根本就是在添累贅,能不能再找個出去都兩說了。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帶着他一起走!帶着一起走,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好處,他是個腦子不正常的人,爲什麽要聽他說的話,完全就可以無視掉!他本來就是生活在這個地方的人,誰知道他的底細到底是什麽樣子,萬一他真的就是裝腦子不正常,假借這個名義跟我們在一起走,那麽我們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走得出去了,時時刻刻都會有他監視着我們,給我們個離開的路造成阻礙,反正我不同意帶她一起走。”
文可可對着付子博怒目圓睜的,不知道她爲什麽會做出這樣的妥協,在之前的時候,他可是你自己還讨厭那個腦子不正常的男人,怎麽現在能夠容忍他的這樣不合理的說法那。
“我隻是提出個建議,并沒有說一定要帶着他!既然你不同意,那就算了,我們現在就找個算了,不要管他說什麽了!”付子博并沒有堅持,必須要帶着那個腦子不正常的男人,或者說還是比較畏懼文可可的。
文可可見付子博也沒有什麽疑議了,也就沒有再繼續說什麽,直接跟着複制模長着,跟你走的方向走去。
非常出奇的是,那個打着黑的的雨傘,以爲自己是個蘑菇的男人,也沒有再繼續的說什麽,但是一直尾随着他們的身後,看樣子是不讓他跟着,他也會一直跟着的。
别說還是個挺有主意,文可可看着那個打着黑色雨傘,自己是個蘑菇的男人,這樣一直的跟着,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好,這地方本來就不是自己說了算的地方,他又是一直就呆在這裏的,從理論上來說,他在這個地方随便活動,根本就沒有辦法去幹涉他,不讓他活動的。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們甩掉,讓他沒有辦法再繼續的跟着,可是甩掉他似乎還是有些困難的,同樣都是走,再說那帥到哪兒去。
這地方有這麽多空曠,也不像是有什麽的樹木那種樹林,多怪上幾個彎,可能就給甩掉了。
現在,并不是這樣的一個情況呀,唯一的一個辦法就是和付子博分開走,這樣那個腦子不正常的男的,即便是想着繼續跟着,也就隻能是跟着其中的一個人。
但是這麽做,似乎是對逃出去也沒有什麽太好的幫助,最後還面臨着失傳的危險,雖然現在付子博還不能确定是好是壞,但是,他現在并沒有做出對,自己不利的事情,在逃出去的這件事情上還能,多少做出些幫助.
在這個時候分道揚镳,似乎不太好!
文可可把付子博給拉到了近前,對着他小聲的耳語,“你能不能把那個腦子不正常的男人給打暈了,省着她一直跟着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