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無語了,早上自己能怎麽的?
雖然自己又不是以前有沒有什麽法寶的,還是通靈使者,能夠穿梭陰陽之間的那種情況,幫他們辦點什麽事兒都能夠辦得了,現在自己就一普通人,可以說什麽能耐都沒有,在這樣的情況下,到底能做什麽?
難道就是想讓自己看清楚的殘忍的場面嗎?
如果是這樣,隻能是給自己帶來一些驚吓,除了這個,還能有什麽?
感覺感覺都沒有意義了,現在自己已經吓得不知道什麽叫害怕,換句話說就是經曆的這種事情太多了,再怎麽吓唬,是不是心突突地跳一跳,感覺身心都有些不适而已,也不至于吓死了。
所以根本都沒有必要吓唬自己,除非他想要表達的是向自己傳達一種什麽意思。
可是,到底是什麽意思呢?
從那個畫面上來看,表達的意思就是那是一台殺人的機器,然後把那些被剁成血肉模糊的殘渣,全都裝到白色的大塑料桶裏,這就是這個事情說表達的意思。
可是不覺得這傳遞出來什麽訊息了,甚至到了這個地方,基本上就是一個終止的狀态,既然都已經是終止狀态,不知道還能表達出什麽意思。
文可可簡直就是一頭霧水,不知道看見這些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除了心裏面有一些不适,似乎一點線索都沒有。
“文可可,你沒事吧?那你看到了什麽告訴我一聲?我幫你分析分析!别悶在心裏不說,開心的事情跟别人一起分享,那就是雙倍的開心,痛苦的事情跟别人一起分享,那就會減輕一半的痛苦,所以你有什麽事情不要埋在心裏,讓我來說一說。”付子博好像非常想看見什麽,而且并沒有懷疑文可可于是産生了什麽幻覺,叫來告知她,勸說她。
那種感覺真的是怪怪的,如果是個普通人,他是在那個探視的窗口,朝裏面看,怎麽都沒有看見,那麽她本能的就會認爲,那個房間裏面是什麽都沒有的,如果有其他的人去說這個房間裏面有什麽什麽,那他肯定會認爲那個人的胡言亂語,看見了什麽幻覺。
原來每個人都是會相信自己眼睛裏面看見的東西是真實的,自己眼睛裏面看不見的東西都不是真實的,所以,付子博是不應該認爲文可可真的在這房間裏面看見東西。
如果不能認爲,在這個房間裏面是看見東西的,又怎麽會相信****可在這個房間裏面看點東西的,所以他這麽去詢問文可可,本身就是有點不合乎常理。
除非,付子博事先就知道文可可會在這個房間裏面看見什麽東西,而且是隻有文可可能夠看得到,他卻看不到的東西,而且他看不到,又特别想要看得到。
如果是這個樣子,事情就能夠解釋的清楚了,不但能夠解釋的清楚,卻還能夠就這件事情産生另外的推論,這個推論就是付子博故意的把我哥哥帶到這個大樓裏面來!
既然來到這個地方,那都是付子博精心設計好的事情,拐了這麽多的彎子,這才是他最重要達到的目的。
文可可付子博問她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是注意到了這一點,“沒看見什麽,全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不想再提了!”
文可可沒有那個心情,也沒有那個意願想要去講的付子博聽了些事情,選擇不講看到的事情,也是想要試探一下付子博,看看傅子博是不是還想繼續的追問下去?
如果,不繼續的追問下去,這可能就是他真的很關心自己看到了什麽,就是出于好奇想問一問,看着自己不想說,他也就不會再繼續問,這就減輕了一些可疑。
如果刨根問底兒的繼續的追問,還不回答他,他就不罷休的那個勁頭,那真的就是有問題。
“有什麽事情不能和我說?到底看到了什麽呢?給我講一講呗?”付子博不甘心的繼續問道。
果真是有問題呀,文可可這一回可是确定了,付子博的确是有問題的,起初還是一度的相信他,覺得他和自己是住在同一條船上的人。
畢竟在上一個時空裏面,付子博還是爲了保護自己,把他的魂魄和身體都分離了,所以在内心之中,一直都是對他存有抱歉的那種心情的,一直認爲他是個好人。
可是沒有想到,時空的變換,真的是讓所有的人都變得不一樣,以前曾經認爲是好人的人,可能現在就不是好人了,曾經以爲是壞人的人,現在不一定就是壞人了!
根本就不能用以前那個時空的标準來衡量這個時空的人,并且先入爲主的覺得,以前是好人的人,應該還是好人,比如就像傅子博……
文可可現在心裏面真的是特别的茫然,如果說,兩個人并肩作戰,肯定是憑個人孤軍奮戰,要強很多,但現在,好像是孤軍奮戰,還要可怕,一個人身邊都伴随着一個不知道是好人還是壞人的人,這無形之中就更加的增加了一分危險。
“這麽想知道?真不知道你爲什麽這麽想知道?我看見的也不見得都是什麽事實,也許就是幻覺也說不定,聽了以後不會給你造成什麽恐慌嗎?我個人覺得你還是不要知道爲好?我看到事情真的很恐怖,我怕你的身心都受不了啊!那不跟你說,的确是爲了你好的。”
文可可在心裏面合計着應對的辦法,到底要怎麽和付子博去說?
總不可能對他實話實說,不說恐怕在這個時候就會翻臉了,現在這麽說呀,的确是應該給他一個說法,但是,絕對不可能是自己,真正看見的那個版本。
隻不過這樣,不知道會不會被他們識破,那要知道自己說的是假的版本,并不是他想得到的那個真正的版本,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
“我不怕,趕緊給我講講吧!我一個大男人怎麽會怕這些事情,我要聽,我現在就要聽,快點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