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上一個時空,的确是和鬼寶寶相依爲命的,以起經曆了那麽多的酸甜苦辣,那麽多的危險恐怖經曆,可以說真的,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可是到了這個時空,鬼寶寶就不會存在了……
心裏面是說不出來那一種悲涼,甚至可以說是甚是想念,真的好想回到原來的那個時空,原來有個寶寶的那個時候,有辛酸,有歡笑,有各種的五味雜陳,但是有鬼寶寶陪在身邊,一點都不覺得孤單,可是現在什麽都沒有。
也不知道是不是對鬼寶寶太過于思念,竟然聽到這個小鬼的聲音,越聽越像是鬼寶寶的聲音,甚至有一種錯覺,感覺這個說話的就是鬼寶寶。
但這怎麽可能呢?鬼寶寶根本就不可能在這個時空裏出現,不是嗎?
文可可覺得,自己好像是有點太過想念鬼寶寶了,不提醒便罷了,一提起來,就當洪水猛獸一般,泛濫的一發不可收拾。
付子博在一邊聽着文可可根個小鬼在那胡說,心裏邊覺得很好像,小鬼這種玩意根本就是有它的主人操控的,并沒有自主決定事情的權利,不管再怎麽的遊說他,也不可能聽的,可萬萬沒想到,文可可的這一套,竟然真的對這個小鬼管用的。
感覺這個女人真的是太神奇了,看上去雖然沒有什麽能力,但是還有一種化腐朽爲神奇的那種能量,真的是不容小觑。
付子博開始漸漸地欣賞起這個小女人了,感覺他的身上充滿了神秘的魅力,真是讓人很猜不透,弄不懂。
“你憑什麽不相信我?如果你不相信我還有什麽别的選擇的餘地嗎?我覺得這對你是個機會,對我也是個機會,我們之間是屬于相輔相成的,這麽做對我們大家都有好處的!要是你真的想要讓我證明給你看,那也沒問題,看見我身邊的這個男的了嗎,如果晚上欺騙了你,讓他不得好死這樣總行了吧!”文可可慵懶的指了指付子博,這話說的是非常的自然。
付子博的鼻子差點沒被氣歪了,不知道,不能和小鬼這種東西打賭嗎,小鬼,這種東西很認死理兒的,答應她的事情如果不做的,他就會不眠不休的糾纏。
現在這種情況都不知道這個小鬼有什麽要求,要是想要給小鬼什麽許諾的,那你拿她自己的生命來做許諾,爲什麽要連累到自己,還弄個什麽讓自己不得好死,這心眼兒也未免太壞了吧,簡直壞到骨髓裏去了!
付子博想到這裏,完全不能按耐下去了,直接的對着文可可說道:“願意和小鬼打賭,可别牽扯到我做什麽賭注的,要做什麽補助就拿點自己做,别意氣用事害了别人!本來以爲你還是個挺講究的女人,怎麽現在看見你這麽陰險,要我說你和小鬼談不成就談不成的,别老做那些不切實際的許諾,這樣對誰都不好。”
“付子博,你給我閉嘴,好不容易跟小鬼談下來了,好不容易事情有了轉機了,怎麽在這樣的時候拆我的台!再說了,我們圖片都是真實有效的,也不存在什麽欺騙不欺騙的事情,就拿你做一下補補又能怎樣,你又不會真的很是街頭那麽慘,你這個人怎麽就是榆木腦瓜子,做事情一點都不懂得變通的,這樣是萬萬不行的,到底懂不懂呀!”
文可可也生氣了,剛才隻不過就是随便那麽一說,其實就連自己也沒有想那麽太多的,再說了,付子博爲什麽就不能夠認清現在的事實呢,如果現在不和這個小鬼談攏了,那面臨的就是兩個人全部都會是在這個永遠都走不出去的樓梯台階裏,這樣不也都是會死嗎,怎麽就是背個包都不知道哪個輕呢!
現在被他這麽一打斷,萬一小鬼子就在這個時候改變了主意,可怎麽辦?
苦口婆心的說了這麽長時間,才讓小鬼有了改變,總不能就讓他這麽個攪和了吧,不會配合就算了,,怎麽現在還拆台呢!
文可可真的不知道付子博腦子全都是想着什麽,但是通過這一點,倒是真真的看出了,付子博的是多麽惜命的,就能一點根本就不會發生的許諾都那麽多在意的。
“看看,我就說你們人類是騙子嗎!别和你同行的人都覺得你是不可能做到的,騙子,騙子,騙子,我不要和騙子一起合作,我已經被主人控制的很苦了,現在聽了你們的這些亂糟糟的話,沒準會被主人弄死,這個事情不談了!我看你們也沒什麽能耐,不能奈我何!”小鬼說話依然是奶聲奶氣的,但是,的确是特别的聰明,就單單的說這麽幾句話,一下子就察覺出來不對勁,馬上就要反口了。
“别聽他胡說,那我不拿他和你打賭了,我拿自己和你做賭注行了吧?如果我欺騙你,我不得好死,行了吧!甚至在說些更有毒的都可以呀,因爲我根本就沒有什麽欺騙,所以這些事情都不會應驗的,所以我說的再狠毒到無所謂的,那有時間都不可能會發生的!小鬼,這可是你最後的一次機會了,要是錯過這次機會,估計你問到擺脫不了,你準能控制了。現在我們還沒有上升到敵對的這種層面上,如果你要這是遲遲的不答應,我們變成了對裏面的這種關系,到時候對你下的什麽都别怨我們!現在,你對我們的這個提議有些感興趣了,也就是說,明天沒有把握能夠戰勝我們!希望你能夠好好的想清楚,到底什麽事情是應該做的什麽事情是不應該做?選錯一步可能就是灰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