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子博完全都沒有樂觀的勁頭了,現在這個事情已經出了,真不知該怎麽才能夠解決得了。
“話說的那麽好,還說什麽肯定能夠幫我離開這棟大樓,現在連自己都束手無策!我想一想,聽說要破解鬼打牆,不是頭上套上一個短褲就可以了嗎?你有穿紅短褲嗎?”文可可現在也是胡蒙起來,也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麽做了,腦子裏想的都是那些不靠譜的點子。
“我沒有穿紅短褲的習慣,即便是我有穿紅短褲的習慣,那我也不可能把短褲套在腦門上,這種事情根本就沒有什麽單據了,能不能想點有用的辦法?這種沒什麽用的辦法就不要聊說,說人心情都不好!”付子博臉都綠了,沒有想到文可可能說出這樣不靠譜的話,簡直就跟玩笑差不多少的。
“那怎麽辦,我根本就不知道,現在這樣的情況到底怎麽樣了出去!看這樣子,應該你也不知道怎麽才能出去!既然都不知道,怎麽才能出去,那麽就困死在樓梯裏得了,誰也不要指着誰了,畢竟要上樓的這個決定,是你和我都同意了,誰也賴不着誰的。”文可可也不高興了,兩個人明天要談崩了,剛剛建立的友誼的小船,馬上就要說翻就翻了。
“我也不是那個意思了,我也是看着現在這樣的情況新人着急,我真的沒有責怪你的意思!要不我們看看這牆壁有沒有什麽空洞,萬一這個牆壁有什麽空洞了,我們說的牆壁的空洞你就能走出去了嗎?有的時候不能執著于一種方式,說的樓梯是沒有盡頭了,肯定是讓人傳你跟那麽一個環節是能夠走出去,不然也不覺得他們他們這種做到底有什麽好處的,我想這個鬼樓的人也不想就這樣困住我們了事的吧。”付子博好像重新又看不得文可可生氣的。
隻要文可可一生氣,一定就是,拉低了姿态,表示友好,沒有一次不是這個樣子的。
“好像有這種可能,那就按你的說法試一試吧,我敲鼓邊的樓梯的牆壁,你敲右邊的樓梯的牆壁,大家敲的都仔細一點,不要放過任何的細節,如果這樣在沒有用的話,我們兩個人都坐在,樓梯的台階上哭吧!除了哭,好像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文可可臉上帶着苦笑,心裏是非常心酸的,但是,現在不這樣做還能怎樣做。
感覺已經是被困在了這個沒有盡頭的樓梯裏邊了,在做任何的掙紮,似乎隻能是無濟于事,其它的事情都不頂了。
話也沒有再多說,文可可和付子博沒走一步樓梯,都是伸手去敲一下對應台階上邊的那個牆壁,幾乎是走一下敲一下,敲一下走一下,每個台階都沒有漏過。
就這樣能跳了5分鍾的時間,一點收獲都沒有,那麽牆壁依然是非常實誠的聲音,并沒有什麽中空的感覺,事情是乎又進展到了僵局上邊。
“我看這方法好像行不通的,都敲了這麽長的時間了,好像一點用也沒有!這牆壁都是實心兒的,估計和什麽空心的牆壁根本就不挨着,可能我們這樣想的來就是個錯誤的方向,不知道我們到底還要不要繼續下去?”文可可已經覺得這個事情是不可行的了,再這樣堅持也是白堅持,基本上就是沒有什麽用的,其實心裏面是想直接結束了,不要再做什麽敲牆壁這樣的事情,但是,還是沒好意思那麽說。
“我覺得應該再堅持一下,也許再堅持一下,事情就會不一樣了!我們現在沒有敲多長的時間,再堅持一會兒,也許會有意外的收獲!我真的覺得這麽唯一能夠出去的路就是在牆壁上,我們應該繼續的堅持,再這樣找下去肯定能夠找到出去的路的,我覺得你應該相信我。”付子博依然是選擇堅持,堅持那麽做,而且一點猶豫的意思都沒有。
弄得文可可也隻能是繼續依着她這麽做了,雖然覺得這麽做一點用都沒有,也想不到比這個,更可行的方式,所以這麽做就這麽做了吧,不然,還能怎麽辦那。
既然現在已經被困在這裏,已經成了既定的現實了,也不能就這樣自暴自棄的真的坐在台階上哭泣吧!
文可可心裏算是不情不願的,但依然是走一步敲一下牆壁,再走一步,再敲一下牆壁,就這樣機械地重複着,也不知道,就這樣重複了多長的時間,終于是搶到了一塊和以前敲到了牆壁是不一樣的一塊牆壁的聲音。
“我這裏好像有點不一樣,你過來瞧瞧這一塊,是不是感覺和其他的地方不一樣?但是隻有這麽一小塊的地方不一樣,應該不是能夠出去的路吧!”文可可心中又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小火苗,但是這希望的小火苗,燃起的快,熄滅的也快,因爲這麽一小塊地方的确是不可能說出口,那麽小的一塊磚,連腦袋都裝不進去。
說不定隻不過就是,磚頭碼放的不夠齊整,然後,出現了一些小的縫隙也說不定。
付子博敲了半天也沒有敲出個什麽不一樣的地方,敲到心裏邊也是特别的絕望,幾乎快要堅持不下去的程度,聽到文可可說有一塊磚有不一樣的地方,馬上就跑過去了,想不要看看是不是像文可可說的那個樣子的。
朝着文可可手指的方向,也敲了敲,果然是和周圍的牆壁是不一樣的,于是,直接雙掌一用力,朝着那個有點不一樣的牆壁擊穿了過去,其實他也并沒有抱着多麽大的希望,隻不過是想看看這個不一樣的牆壁後面到底有什麽。
沒想到,發現了驚人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