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其他的樓層可能就不會是這樣的,也許這個樓層根本就沒有什麽病人的居住,所以牆壁上畫些什麽東西都是無所謂的,反正沒有人注意,不會在意這些問題。
現在,也就隻能這樣去想了,好在是距離樓梯沒有多遠,上到3樓去,并不用費很多的周折。
“文可可,我說咱們現在到底幹什麽?講個地方,我就不要離開這個地方嗎?爲什麽看你好像是在尋找什麽似的?難道這個地方你來過了?難道這裏還有你需要找的什麽東西?有什麽事情能不能和我實話實說?别一個人,想做什麽都做什麽,現在畢竟我們是兩個人,有點團隊精神可不可以?讓我什麽都不知道,我跟着你後面轉,到時候真的發生了什麽事情,我都不能很好的去保護你。”
付子博心裏還是充滿了抱怨,總覺得文可可是有什麽事情在瞞着他的,心裏邊特别的不得勁,而且憑着直覺,這地方是相當的危險的,在這個地方多呆一分鍾,感覺都是無窮無盡的危險。
如果換做自己,肯定不會選擇進入這個大樓裏,可是文可可偏偏要任意妄爲的近了,但是看起來以後好像也沒有什麽特别強的目的,真的很讓人猜不透。
“我哪有什麽事情瞞着你,這不是在開玩笑嗎?你又不是我的什麽人,我哪有必要瞞着你!你别在那自作多情了,我就說要起來去看看這大樓裏到底有什麽東西,所以當然是到處随便的轉轉,現在不是也發現了那些還是會說奇怪的挂在牆壁上面的畫了嗎,這不也是因說過嗎?也許這世上走一走,我有更多的線索也說不定。不要在那疑神疑鬼,有那個精力,你就自己發現一些線索,别枉費我們闖進這個大樓裏面來,這種嚴密監控的大樓,裏邊是肯定會有秘密的!更何況現在不是已經都發現了,很可能都是蘑菇變成的。”
文可可才不管付子博說什麽,他想說什麽都不重要,就算是他離開這裏走掉了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發現這個唐茶禮療養院裏邊更多的秘密。
上到3樓是非常順利,文可可迫不及待地走到了3樓的第一間病房,透着窗戶朝裏面看,果真,牆壁上就是挂着那些黑褐色的圖畫,和2樓上面畫的那些圖畫是一模一樣,基本上都是沒有什麽區别。
不過唯一的區别就是,3樓的病房裏面住的人,選那個病床還是和地面魔鬼了一起的感覺,但是那個上面真的是躺着人的,這一點看的是清晰無誤。
之前的那個推特也都被推翻了,不是說發的這個,黑褐色牆壁房間裏面是不住的病人,而是2樓的房間裏面是不住病人。
真是有病的人,好歹還是能夠找到一個人的出處了,文可可也沒管那麽多的事情,一心一意的想要問問那些住在裏邊的病人,那牆壁上黑褐色的話到底是什麽玩意兒?
不過,用手去推了幾下那個病房的門,基本上就是推不動的,這病房的門竟然是被鎖了,這一點讓文可可非常的不甘心。
不過也沒執着于,就非得給我們拍拍不可的地步,又換了另一個房間,推了推那門,依然是開不開的。
裏邊依然也是病人住的,嘗試了那麽兩次都沒有開這個病房的門,這基本上都說明,在3層樓的這個新病房裏,沒有一扇門是不上鎖,沒有一扇門是能夠直接推得開的。
不過在這種精神病的療養院,沒上鎖,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情,畢竟那些病人還是有一定的危險性,又或者說即便是不危險,也沒有辦法去控制自己的情緒和行爲的,所以,房間裏面被反鎖,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現在問題是,那想要進去到底要怎麽打開這個門?
畢竟自己的手裏面是沒有鑰匙,想打開這扇門,不是踹開這扇門,那就是要用鑰匙來打開這扇門,但是這個好像自己好像都不具備,憑自己的腳力肯定是沒有辦法踹開這麽厚的門的。
這個時候,文可可終于是想到了付子博,轉頭朝着付子博看了過去,“你能不能把這個門得踹開?或者用其他的手段把這個門弄開?”
“現在想到我了?我說的話你有沒有聽過一次,永遠都是那麽特立獨行,現在你可以繼續的,特立獨行,把這個門自己給弄開?”付子博根本就沒有想要幫忙文可可把門弄開的意思。
“要不要這樣?我看你也是沒有辦法把這個男人弄開,如果你要真的能把這個門口弄開,早就動手弄開了!既然你都弄不開,請不要說那些風涼話,我不用你行了吧!”文可可賭氣的朝着門上踹了,果真是紋絲未動,根本就是打不開。
“我不是不想幫你,我的意思是那裏面的病人都不知道什麽樣的狀況,就算我包裏百分點弄開了,也會讓你陷入更加的危險的狀況之中,所以我才不想把這病房的門給弄開!你根本就不知道這些病有多危險,有沒有什麽攻擊的傾向,打開門以後可能沒有辦法好好的保護你,再說了,你要跟那些病人說什麽?那些病人腦子都是不正常的,他們就說什麽回答你問題,他們回答出來的那些話語也是不可信的,所以我覺得根本就沒有必要去打開這個病房的門。”
“有沒有必要不是你說的算的,不幫忙,還要說那些理由,簡直是太讓人讨厭!如果你要什麽都知道什麽都清楚,那爲什麽非得要跟着我進到大樓裏面來,明知道進到大樓裏面來個危險,你還跟着進了?有的時候人不是要看你就活着的,有的時候還要有一些大膽的嘗試,這樣才能夠得到意外的收獲。我就不相信,進去問那些病人是完全沒有用的,我就不相信爲什麽每個人是沒區别的,我就是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