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麽樣的狀況,隻是回答了一句他是一個毒蘑菇,怎麽就引起了這麽老大的反應了那?
付子博一邊掙紮着企圖掙脫那個穿着紅白藍條睡衣,打個雨傘的腦子不正常的男人的控制,一方面在腦子裏面想着,到底是什麽地方回答錯了,讓他剛剛還是很平靜的,現在突然變成了這樣。
付子博是一個正常的人,怎麽能夠理解一個不正常的人問這個問題的初衷了,更何況那個穿着紅白藍條睡衣,打個雨傘的腦子不正常的男人本來就不是個正常的人了……
對于一個以爲自己是個蘑菇的人,到底是毒蘑菇和,不是毒蘑菇,對他來說到底有什麽區别?他又不是什麽真正的蘑菇,何談什麽毒蘑菇和不是毒蘑菇之分,隻是說他是個毒蘑菇,爲什麽會有這麽大的反應?
文可可看着這種情況,不能置之不理,眼看着付子博不然就真做不了,那個穿着紅白藍條睡衣,打個雨傘的腦子不正常的男人,這也是挺奇怪的了。
畢竟付子博自己吹噓的,是要會輕功,又會其他的功夫,對付一個腦子不正常的人,本來是輕松就能夠解決的,不應該會這麽吃力這麽費勁。
在之前的那個時空,付子博,他也是一個挺厲害的人,能夠徒手制服一個綠色的僵屍,要知道綠色的僵屍可是比這個腦子不正常的人要厲害得多,文可可這一次對付子博的真假産生了質疑。
文可可現在就算是想要去幫付子博,好像也沒有什麽能力,畢竟現在這個情況,自己也沒有什麽法寶,手頭上還沒有什麽工具,真不知道要用什麽辦法,才能讓那個穿着紅白藍條睡衣,打個雨傘的腦子不正常的男人松開付子博。
但是這不能不管,再這麽持續下去,肯定人都沒命,這樣怎麽能行啊,雨傘,文可可突然把目光放到了那個黑色的雨傘上面。
趕緊撿起了掉在地上的那把黑色的雨傘,迅速的把那信息産品折了起來,雖然這個雨傘并不是很結實,但是,好歹也是有幾根金屬骨架來組成的。
文可可輪起了雨傘,朝着那個穿着紅白藍條睡衣,打個雨傘的腦子不正常的男人然後被打了過去,不知道這麽一打到底能不能松手,但是這已經很盡力了。
隻可惜打了一下,根本沒有用,那個穿着紅白藍條睡衣,打個雨傘的腦子不正常的男人,依然是死死的掐着付子博的脖子,完全沒有分開的意思,果真是好像不怕疼的節奏。
文可可感覺後背應該不是他怕被打到的地方,于是,拿着黑色的雨傘當成了棍子來用,直接把雨傘朝着那個穿着紅白藍條睡衣,打個雨傘的腦子不正常的男人的臀部紮了過去,這也是最後的一招了,如果再不行,那真沒招了。
付子博,你就聽天由命吧,别說自己沒有出手救你,那真的救不了,不能怪自己了,要怪就怪你自己回答錯了問題,非得說什麽他是什麽毒蘑菇,不然也不至于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不過,文可可雖然是沒有抱着什麽希望,更加沒有覺得這樣做是真的能夠讓那個穿着紅白藍條睡衣,打個雨傘的腦子不正常的男人真的放開,雖然當前意外了。
打後背不好使,竟然打前面打好使喚了,不過好景不長,那個穿着紅白藍條睡衣,打個雨傘的腦子不正常的男人,雖然是放開了付子博,但是又朝着文可可攻擊過來,同樣的套路又朝着的脖子掐了過去。
文可可怎麽可能眼瞅着吃這種虧那,一直拿着那個雨傘阻隔着,讓那個穿着紅白藍條睡衣,打個雨傘的腦子不正常的男人不能夠繼續靠前。
“别過來,我告訴你,别過來!聽見了沒有,别過來,再不來,我就把你的肚子給劃開,再過來我就把你的蘑菇頭給毀掉了!别拿我說的話不當回事,我可是說到你做到了,我能讓你當不成蘑菇。”文可可盡可能的和那個穿着紅白藍條睡衣,打個雨傘的腦子不正常的男人說話,分散他們注意力。
不知道個蘑菇的事,還好一點,這一提起忙乎的事情可是了不得了,讓那個穿着紅白藍條睡衣,打個雨傘的腦子不正常的男人更是情緒激動了起來。
力氣也比以前變得大了起來,總之就是哪裏哪裏都不對勁了,“我是好蘑菇,别不讓我當蘑菇!那是個好蘑菇,我不是毒蘑菇,我不是,我不是毒蘑菇!我不是毒蘑菇,我們還要毀了我?你們這些惡魔,你們這些可怕的惡魔,我要和你們同歸于盡。”
文可可明顯的抵禦不了,那個穿着紅白藍條睡衣,打個雨傘的腦子不正常的男人,被弄得連連後退,那個脆弱的黑色雨傘馬上就要被弄彎掉了。
再這樣下去,自己的下場肯定也跟付子博剛才一樣,被他掐住脖子,沒準就這麽被他給掐死了!
好在付子博在後邊兒緩了一會兒,終于倒過來氣兒了,也不知道從哪變出了一把短刀,朝着那個穿着紅白藍條睡衣,打個雨傘的腦子不正常的男人後背刺了過去。
速度是極快的,那個穿着紅白藍條睡衣,打個雨傘的腦子不正常的男人,幾乎就是應聲倒地,看來付子博找到了那個位子,的确是非常講究的,可以看稱是一刀斃命。
那個穿着紅白藍條睡衣,打個雨傘的腦子不正常的男人是被除掉了,可是在人家的地盤殺了一個人,,到底要怎麽收場?
“付子博,你怎麽把他給殺了?他是個病人,他的行爲都不受自己的腦子控制的,打開打暈不就得了,現在給他殺了人那樣長命怎麽辦?而且我們現在留在這裏安不安全,會不會被他們給抓起來?會不會我們也在被他們給幹掉?你做事爲什麽這麽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