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現在就帶你去!”那個不露面的男人,有時發出了一陣陣的壞笑,當他上笑完了之後,文可可腳下所站立的土地,突然之間就坍塌了,文可可随之被丢了進去。
“啊……”文可可真沒有想到,平坦的路,怎麽突然之間就坍塌了,吓的她隻會啊啊啊的尖叫了,除了這樣也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麽。
如果這是個陷阱,爲什麽看上去和别的地面都是一樣的,并沒有什麽異常的地方,怎麽之前的經曆過了突然之間掉下無底深淵的感覺又不一樣的。
看來這就是那個不露面,隻發出聲音的男人最終的目的,這個目的就是想要讓自己來到這個地方,然後,用這樣的方式過自己給抓住了。
除了是這這種,真的想不出來還會有什麽其它的可能,真的簡直是太邪惡了,真的真的是太邪惡了,不會這樣掉下去就直接被摔死了吧?
文可可眼睛一閉,直覺什麽都不去想了,哎怎麽地怎麽地吧,先不管怎麽逃,也都逃不過命運的捉弄呀。
這一次掉下去,有沒有掉下去很長的時間,很快地腳着了地,說是很快的掉到地面上又不是很準确,因爲掉到地面上後,又被反彈起來,重新的回到空中,然後又掉下去,然後又被反彈了起來。
這樣重複了好幾次,才最終的停了下來。
文可可發現,自己掉下來的這個地方,被弄成了一個蹦床,所以才會掉下去,沒有被摔死,又是幾次都被反彈回來空中。
這個跳跳床,直徑能有兩米,是一個圓形的,周圍還有防護網,大概是爲了防止掉下去以後,又會從新的被反彈回到了地上,那個防護網有兩米那麽高。
文可可站在蹦床的裏邊,顯然這裏現在跟個牢籠也差不了多少的,到處都是網子,那種很細小的網子,伸手去拉扯,一點都不會變形的,看着是很軟的材質,但是結實的比鋼絲還要牢固的。
猶豫網子的空洞跟蚊帳布也差不了多少的,想要攀爬出去的可能也沒有,看起來真的是一場精心設計,好了圈套,剛才去了惠州那麽的精确的,不偏不倚,正好掉進了跳床的裏邊。
在台上看上去,哪個掉下來的都已經封閉起來,看來這真的是一個機關埋伏,并不是一個意外,或者是巧合。
那個隻說話不露面的男人,通過那個紙鶴,一點點的把自己給帶進了,這個埋伏的位置,怪不得那個人不露面,如果真的是一個人來帶路,估計那個效果并不像現在這麽好!
真是可惡,即便是已經小心謹慎了,依然還是會被他們算計,現在都有點像是逃不出去的節奏了,這到底是個什麽鬼地方,他們陰謀已經得逞了,爲什麽還要這個樣子的。
現在,完全可以出來的人,講講他們的條件,到底抓自己來這裏想幹什麽?
爲什麽現在也沒人出現,難道就把自己這麽給曬在這裏了嗎?
像是個被關在牢籠裏邊的動物一樣的,心裏邊是湧出了一股難以熄滅的怨氣。
“這回可以出來了吧,我已經掉進了你們的圈套之中,現在逃也逃不出去了,有什麽目的就出來說吧,沒有必要再等下去了。有沒有人,我在說話,有沒有聽見?”
文可可大聲的叫喊着,現在自己回到了這個時間節點上面,幾乎就是一個普通人,一點能力都沒有,面對這些敵人,一點抵抗的能力都沒有。
不管怎麽呼叫,一點動靜都沒有就是沒有人接文可可的話茬,在看看這個地方,都是地下時的那種構造,全都是磚頭砌的牆壁,有一點昏暗的白熾燈光,看到燈泡的瓦數肯定也不超過20瓦,隻能是在黑暗之中,做到并不是完全漆黑的那種程度,看什麽東西都是看不清。
不過這樣也算是比完全沒有燈光強些,如果是完全沒有燈光,那麽将更加的可怕,黑暗的世界,能讓人産生無限的聯想,那些好的不好的,無限的放大,那是特别可怕的一件事情,至少現在還能看清周遭的環境。
除了磚牆,有很多鐵管子,那些鐵管的已經很破舊了,泛着黃色,看着是有些年頭了!
怎麽感覺都像是那種下水道的感覺,連那種地下的儲藏室都算不上,試問在這種地方,怎麽可能會有跳跳床?
如果說隻是單純的想要,怕自己掉下去就會被摔死,大可以用沙子,海綿墊子,甚至其他的東西來代替,根本就沒有必要非得用跳跳床不可的呀?
文可可真不知道會不會就這樣的困在這個地方無人問津了,那麽大聲的喊,都沒有人給個回應,到底要怎麽辦才好那?
身上也沒有帶什麽,刀子剪子之類的東西,小破壞看着很細,卻是很結實的網子,眼睜睜的就僵持在這裏逃,逃不出去!
周圍什麽也沒有,除了牆壁,就像是那種暖氣管子的大鐵管子,再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看這地方真的跟墳墓差不了多少,一輩子都不可能有人在無人這個地方來了。
“有人沒人,缺德帶冒煙兒了,把我給弄到這裏來,做什麽?都是哪去了,快點出來,不管你要幹什麽,那你出來行不行!别讓我兩個人聊,能看不見行不行啊!出來個人吧,能不能出來個人!”文可可不知新的繼續的用喊了一遍,但是依然是沒有回應。
這個地方連個出口入口都沒有,好像要進來,隻能是從那個上面掉下來……
文可可心灰意冷的望着棚頂,依然是什麽都沒有,突然,遠方有兩個藍色的小光點,一點點的靠近,一點點的變大,看着那兩個小光點的距離,怎麽看怎麽都像是一雙眼睛。
可是作爲人類,怎麽可能會擁有一雙藍色的眼睛,藍色的小眼睛就像led燈似的,發的是幽藍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