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抓我,這個不關我的事兒!爲什麽要抓我呢?我會把你怎麽樣?又不是我讓你下的那個蛋,你要找去找,把你弄下蛋的那個人才是你的本事,找我到底幹什麽?你這個人真的是不分青紅皂白的,之前虐待我,虐待的還不夠嗎?現在還要繼續虐待我,到底是不是人呢!是人幹不出來這種事兒。”
“不是,你是誰?這一切我就看見是你搗的鬼,除了你,我在這地方都沒看見過别人,不是,你還能是誰?别在那說那些謊言了,以爲我會相信你嗎?”
藍兮兮真的是特别的冤枉,這事本來就不是自己幹了,現在把這罪名全都怪在自己的身上,這到底是多冤枉呀。
可是現在這種局面竟然又是自己占了下風,心裏邊真是恨呢,知道狗改不了****了,當時就應該在仇逸軒最脆弱的那個時候,下手把它給除掉,真是人善被人欺,馬上被人騎,這簡直就是至理名言,亘古不變的真理。
“我發現你這個人真的是太狠了,自己下廚來一個蛋,保護自己的蛋,上這裏來,追逃我都不是,那畢竟是你生出來的蛋,但孵出來,那就是你的孩子,對于自己的孩子都不管不問了?你還配做人嗎?你就是個禽獸,不就是連禽獸都不如的畜生!”
仇逸軒被藍兮兮給說的頓時有一些猶豫了,是不是覺得現在的藍兮兮于是乎也不能給他造成什麽威脅和危險似的,才放心地往那個之前下過蛋的大草窩看去,那個草窩的沙子上,已經是看不到那個金蛋的存在了。
那個大金蛋好像就這麽樣消失了,這個隻不過就是争吵了幾分鍾的時間,這個房間裏有沒有看見其他的人,大金蛋怎麽就能突然之間沒有了?
仇逸軒心裏面還是咯噔一下,軒根本就接受不了他自己曾經下過一個蛋的事實,但是事情也是真正發生過,想要回避,那也是不現實的,藍兮兮的那句話的确是觸動了他。
不管怎麽說,那個蛋也是他下出來的,他也很想知道那個蛋會孵出什麽樣的東西來,雖然對那個蛋沒有什麽愛,但是那也是一個線索,一個解釋他爲什麽會下蛋的線索,現在什麽蛋都這麽樣突然之間消失了,對他也真的是一個沖擊了。
畢竟下蛋肯定是因爲有過那種行爲,才能下出來蛋的,但是,現在誰對他做出來了那種行爲,還是個未知數的,這樣也就是說,沒有啊,怎麽辦就不可能知道到底是什麽玩意對他下的手了!
這個事情的發生,真實把仇逸軒給震動了一下,“那個金蛋怎麽沒了?那個金蛋不就是在那個草窩了,沙子上面放着嗎,怎麽現在會沒有了?看到那個金蛋去哪兒嗎?都是這個女人鬧的,要不是要收拾你這個女人,今天怎麽可能會沒了!全都是你的錯,快告訴我,金蛋哪去了。”
“我怎麽會知道,我一直都和你在一起的,我怎麽可能會知道金蛋跑到哪裏去了,問我幹什麽!難道還能賴上我,我都沒有這個時間把你下的金蛋給弄走的!長點腦子行不行,問我有什麽用,要不是我提醒你,現在你都沒有想起來這個事兒了,本來你就應該好好的照顧那個金蛋,讓那個金蛋趕緊拿不出來,誰能想到你不照顧金蛋,偏得要跟我在這較勁那,再說了,那個金蛋那麽大,肯定是得老沉了,我就算是想讓我搬走我也搬不動。”
藍兮兮,本來還覺得仇逸軒去跟自己拌嘴,吵個不亦樂乎的,或者是直接拳腳相加,展開虐待,結果,仇逸軒一反常态的。
扔下了藍兮兮,自己重新朝着那個草窩走了過去,這走過去的目的不用說也是很明顯了,就是去找那個金蛋,藍兮兮本來是想趁着這機會跑,但是想想這個房間好像也沒有什麽能夠出去的地方,算是跑,也不過就是能離的遠一點,讓他不容易傷害到自己。
至于能不能逃離,那可真的就是不好說了,感覺根本就逃離不了,這個地方根本就沒有出口了!
藍兮兮心裏面還是一陣陣的擔心,現在暫時是把那個仇逸軒給支開了,那也不代表一會兒他不會合計過味了,再過來對自己大打出手了。
藍兮兮緊張的看着仇逸軒的一舉一動,生怕他又折返回來,對這個男人現在表現出來的身體狀況,完全都解釋不了,就算是一個剛剛下過蛋的母雞,那也會虛弱地趴在窩裏休息,怎麽可能下完蛋就這麽活蹦亂跳了,還一精力充沛的那?
而且讓人更想不明白的是,那個仇逸軒剛剛點一下出來的金蛋到底跑哪兒去了?
那大金蛋也不可能是長了腿,自己逃走了,就算是他長了腿自己逃走了,這地方也沒有出口,他到底要逃到哪裏去那?
完全就是解釋不清楚這種現象是怎麽回事兒,難道說是那個隻說話不露面的男人,把那個大金蛋給拿走了?
看着他也是非常的重視那個仇逸軒下出來的大金蛋,而且太具備一定的能力,應該有這種可能。
再一個可能就是,那個仇逸軒剛剛下出來的大金蛋,也是沉到了沙子的裏邊,最後掉進那個到處都是充滿了鏡子的空間裏邊了。
無非就是這兩種可能,之中的一種,不然這個大金蛋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消失了,但是這到底會是哪一種呢?
藍兮兮心裏邊想的,不好判斷到底是哪一種,似乎那個大金蛋,真的是一個很重要的東西,等會那個仇逸軒,下完了,大金男爲什麽要找自己算賬了,如果一直在身邊保護着那個大金蛋,就能夠知道那個大金蛋到底弄到哪去了。
心裏邊兒是一陣陣抱怨,抱怨仇逸軒這個人真是夠招人狠的,卻看見仇逸軒他有出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