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可突然之間覺得那邊草叢的邊上,有稀稀疏疏的晃動,就像是一個人情緒激動的時候在拍打弄些草,原來那個人就躲在草叢的後面。
真得感謝他,自己把自己所在的位置給洩漏了出來,當時如果不是這麽機智,說已經知道了他的位子,恐怕他也不會露出馬腳的。
果真是一個傻兮兮的人,讓一個傻兮兮的人來完成這樣的任務,真的不知道腦子裏面到底是在想什麽呢,到底是覺得自己的智商不可能識破他說的這些話,還是存心讓自己識破這些謊言?
不管怎麽說,還是抓住他再說吧,看他個膽小的樣子,如果給他抓住了再問,估計效果會更好,這種人隻要稍微的一吓唬,估計就能把實話給和盤托出了。
文可可朝着那個方向又揮了揮手臂,目的是想說自己知道她在這裏,不要再裝了,同時也是想試試自己揮一揮手臂到底會不會傷害人?
隻見就這麽一揮手臂,那個草,原來還在有人影傳動的地方,碎掉了一層綠色的粉末,也不知道那什麽到底是什麽東西,總之粉末一碎掉那草叢之中流露出了一個人。
那個人身體很胖,腦袋也很圓,個子也很高,上身沒有,穿衣服,下身穿了一個忍者神龜的大短褲,現在還是覺得文可可可能是沒有看見他,還在那怯生生地觀望着,似乎是在等待的事情到底會往什麽樣的方向發展,要不要趕緊逃走。
看他的樣子的确是有一點憨厚的,怎麽形容呢,肥胖的程度的讓豬八戒,沒有豬八戒的眼睛大了,小小的眼睛眯縫着,長了個蒜頭鼻子,還有個特别大的香腸嘴,反正是一個挺磕碜的人,也不知道這是哪遺傳的超強基因。
真有不害怕文可可找到,要換成别的人,應該早就跑掉了,怎麽也不能還留在原地等着,難道還想見證被抓住的這個奇迹,還是真的看扁了文可可?
“還不跑,真是膽子大!等着等着我來抓你!”文可可故意的看着别的方向,假裝好像不知道他跟那塊兒似的,讓他不要再反應過來逃跑了。
“别騙我了,說這話就是在忽悠我,我已經認真的觀察過,你明明就是不知道我現在在哪?還假裝知道我現在在哪,我不會上當受騙的,有能耐你就來抓我,别在那兒幹動嘴說我,我這個人從來就是隻認理的,如果你真的能找到我,那你讓我幹什麽都行,如果你找不到我,那就痛痛快快地按照我說的做,這個要求合理吧!”
見文可可遲遲的也沒有動地方,沒有對他作出行動,心裏面更是怕了,已經認定了我們可可是不可能抓到他,剛才的慌亂緊張竟然還緩解了,好像已經又可以重新的以前背誦的那些話了。
沒想到這個人,适應的能力還挺強的,說了一圈漏了底細的話,竟然還能夠這麽從容的能再把話給說回去,隻不過這話在文可可聽來是尤爲的可笑。
“那你想讓我,按照你的吩咐做什麽呢?我至少得聽聽到底要做什麽才能夠決定要不要繼續,如果你要說讓我給你做老婆,那肯定是不能夠同意的,所以我必須得問清楚。”
“誰要這樣的老婆,白給我都不要,兇巴巴的一點都不溫柔,我的女人必須點溫柔,必須得小鳥依人的那種,誰找你這樣的當老婆,别看你長得美,但是找了你肯定會受氣,我可不願意當什麽受氣包。所以你想都别想了。請讓我事情也挺簡單,隻要待在房子裏哪也不去,一天好吃好喝的供着你,這樣呆上一個月就可以了。看這個,條件是不是挺好的,一天什麽活也不用幹,養尊處優的,多開心呢!我要是你我就馬上同意了,這種事情還有什麽可猶豫的。”那個胖乎乎的,穿着忍者神龜大短褲的男人輕飄飄地說着,被他這麽一說好像是跟他走還是非常合算的一件事情,簡直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文可可真是不明白了,爲什麽要把自己給抓到一個房間裏去,好吃好喝的呆上一個月,這是閑的沒事幹的行爲嗎?一定不是這樣的,那到底是爲什麽,總該是有什麽目的的吧,可是這個目的到底是什麽,單憑這麽一句話,也分析不出來。
就在那個穿着忍者神龜大短褲的胖男人放松了警惕的時候,文可可一個箭步沖過去,抓住了他的咽喉,讓他想掙紮都掙紮不了,隻能用他那小眼睛死死地盯着文可可,真怕再反抗就被文可可的手給掐斷了脖子。
文可可狠狠的跟穿着忍者神龜大短褲的胖男人對視,先用那種目光的确是具有殺傷力震懾一下他,讓人看了以後就會心生畏懼,這樣照相的話就能夠容易一些。
爲了讓他能夠說話,文可可隻能是把抓着他喉嚨的手放松了一點。
“怎麽樣我找到你了吧!我說我知道你在哪裏就知道你在哪裏,怎麽可能會騙你呢?現在你想活就把全部事情都告訴我,否則你惹我不開心,我可能就會扭斷你的脖子!怎麽樣,現在你是選擇沉默還是選擇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換句話說就是你現在選擇要活着還是選擇要死掉,我真的非常尊重你的意願,給你完全的自由選擇,哈哈,這不是太肥了,像你這樣的人活着也是浪費糧食,請問你還要不要活着?我可不想再抓你的脖子抓太久,感覺你好像好久沒洗澡了,脖子粘兮兮的。”文可可繼續地要挾着,心裏面感覺他應該會說出一些事情,不至于甯死不屈的。
但是沒成想,一想不到的事情就這樣發生了,手裏邊掐着的那個穿着忍者神龜大短褲的胖男人竟然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