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前世什麽,什麽前世情緣的,已經不止一次的聽說過了,在之前就已經涉及過這方便的說法了,但是前世,不是說,也是和吉昊奕在一起嗎?
說是和吉昊奕有幾世的情緣嗎?
怎麽現在又冒出來一個有幾次情緣的呢?
這能有可能嗎?這如果不是騙局,那麽這其中肯定還有什麽其他的原因?
但是這聲音肯定不是吉昊奕的聲音,這種說話的人肯定不是吉昊奕,這一點應該是可以确定,“别說那麽多讓人聽不懂的話,至少你先出來,讓我看看你是誰,也許看了以後能夠想起來呢,也很有這種可能的。”
“連我的聲音都記不得了,怎麽可能還會記住我長什麽樣子?不要用這種話來忽悠我了,我是不會相信的,忘記就忘記吧,這事就讓我負你一次,以償還這麽多年我對你的默默守候,别怪我狠毒,愛的一面是深深的愛,愛的另一面就是深深的愛,現在我就要把深深的愛轉爲深深的恨,親手了結你已經不記得我的這一世!”
文可可現在已經到了無法忍受的程度了,什麽一會愛,一會兒恨,一會兒又要殺了自己了,這到底什麽跟什麽嘛,說一半天都不知道他是不是找錯了對象?
“我說你是不是找錯人了?我覺得你應該是找錯人了,人有前世這種事情,我是相信的,而恰巧我又知道我的前世情人到底是誰,我的前世情人肯定不是你,應該是弄錯了,真的弄錯了不要緊,可以再重新去尋找,可是犯法的,不但是範陽間的法律,也犯陰間的法律的,總之你要是殺人,能逃過人間法律的制裁,那也逃不過陰間法律的制裁的,所以,你還是别想這些殺人放火的事情了,這些都是不對的!如果你真的是找不到你那個前世情緣的人了,非得要想要找我這訴訴苦,那我當你你的聽衆也無所謂,我告訴你,你要敢對我下手,那我也不會輕饒了你了,到時候再給你傷了生活不能自理,可别賴我。”
“喲,這話說的挺硬啊,真不知道你到底有什麽能力對抗我?我在哪裏現在都看不見,到底能怎麽對我不客氣?怎麽越聽越像是個笑話?能看見我的能力都沒有,還敢跟我說這樣的話,這一世的你,的确變得讓我有些不認識!我愛你的時候,誰也别想和我争,我不愛你的時候依然是誰也别想和我争你,同樣你不記得我的時候,我就把你給毀了,放心,念在我曾經愛過你的份兒上,我是不會讓你死得那麽痛苦的,會讓你就像睡着了一樣,一點點的失去意識。”那個根本就看不見人影了人,還是一直把要殺了文可可放在嘴邊了,但遲遲也沒見他真的有什麽行動。
“呵呵,要殺就趕緊殺,不要在這郁悶什麽情緒了,醞釀來醞釀去的,怎麽還不動手?我到那可真着急呀!趕緊殺了我吧,千萬别再耽誤時間了。”文可可期待着,他動手的時候怎麽也得現出真身吧!
這樣就可以看出他到底是誰了,這個人說這些話呢對不上,感覺應該是認錯人了或者是個瘋子,反正現在他也沒叫出自己到底叫什麽名字,爲什麽不問問?
文可可趕緊又補充了問了一句,“你知道我叫什麽名字嗎?如果你沒有認錯人肯定能夠知道我叫什麽名字?你快說出我叫什麽名字?在殺我之前總該說出我的名字吧?否則,我有理由相信,你說的這些話全都不是事實,沒有一句是可信的,就算你真本事把我給殺了你也是殺錯人了。”
“我當然知道你叫什麽名字了,我怎麽可能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這個問題難不倒我,你叫馮秀蘭,你叫馮秀蘭沒有錯。”那個根本看不見人的那個人,猶猶豫豫的好像是考了很久,才說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什麽馮秀蘭,我就說你認出來了嗎,我根本就不叫什麽馮秀蘭,誰會叫這麽土氣的名字,我早就說你認錯人了,你還堅持不信,現在看看我是認錯人了吧!都是一場誤會,你還是繼續去等什麽馮秀蘭吧,我先走了,以後做事别這麽沖動,見到個人就說是什麽馮秀蘭的,這樣給大家都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文可可心想這人肯定是個瘋子,跟瘋子說半天話,也真夠無語的了,應該早就發現他是個瘋子,早點結束這種,其實莫銘奇妙的談話才對,怪不得郵件說要殺了自己,結果也不動手,鬧了半天就是個瘋子。
“我沒記錯,我怎麽可能會記錯你的名字,馮秀蘭你就叫馮秀蘭,我一點都沒有記錯,肯定是叫馮秀蘭沒有錯的,怎麽可能會錯?我知道了,我說的你叫馮秀蘭那是你幾世前的名字,現在你不叫馮秀蘭很正常,那你現在叫什麽?告訴我你現在叫什麽?快點告訴我你現在叫什麽?”雖然看不見那個,不知道在哪兒的人在說話,但是,聽她的聲音絕對是歇斯底裏,很難接受說錯了名字的這件事情。
文可可真的覺得好好笑,前世的前世,即使以前那都是幾百年前的事兒了,幾百年前的人會叫這種名字嗎?還馮秀蘭,怎麽不叫張秀蘭李秀蘭,“我叫田大白,怎麽樣?我現在這個名字你有記憶嗎?而且我田大白的這個名字,還是有一些淵源的,你知道我爲什麽叫田大白嗎?我猜你肯定不知道。”既然是個瘋子,那就不能用對待正常人的語氣來對待他。
剛才那麽正常的對待他,完全都沒有什麽用的,反倒是惹得他情緒更加的激動,雖然,就不願意露面的男人,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但是,文可可還是覺得這裏面有事兒,他現在的出現絕對不是一個偶然,一個巧合,肯定是有人指使他這麽做的,不管他是真的瘋了還是裝傻充愣的,一定要從他嘴裏撬出一些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