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啦?我不是好好的嗎?真不知道爲什麽這麽問?我爲什麽要疼?我哪也不疼啊!别在這給我打馬虎眼,趕緊跟我回去,不跟我回去我就對你死纏爛打,直到你乖乖等我回去爲止,别有人送我一個人了,對付不了你了,我告訴你,我一個人照樣可以對付得了。”那個沒有了皮,隻剩下白骨的巡邏員,還是後知後覺了一點都沒有發現呢,越來越覺得他真的是這一張假皮,不然怎麽可能會是這樣的效果呢!是人怎麽可能不知道他呢!
文可可指了指他的身上,很扼腕歎息的,對他說,“你看看你的身上就知道,我想你看看你的身上,就不會想要抓我會什麽物業去了。”
“我的身上怎麽了?我告訴你像你這樣的人我見得多了,現在你這種行爲就叫聲東擊西,我是非常清楚你的目的的,小分散我的注意力,然後趁機就走掉,我的身上能怎麽樣……”那個隻剩下白骨的巡邏員,雖然嘴上那麽說,但還是特意的往自己身上瞅了一眼。
這一瞅不要緊,當時就變了腔調了,“我的媽媽呀,這還是我的身體嗎?爲什麽會這樣?我的皮呢?誰告訴我,我的皮呢?我的皮到底哪去了?”
隻剩下白骨的巡邏員,自己在那嘀嘀咕咕的,剛說了兩句,好像是對身上發生了變化,太過難以接受了,竟然直接的昏了過去,大概是明白了事情的嚴重,原來之前真的是傻傻分不清楚,并不是什麽披着假人皮的,外星人!
文可可的手掌,又在空中劃了幾下,好像也沒什麽改變,對着那些樹木比劃,樹木也沒有什麽變化,葉子也沒有掉下來,那就說明,不是因爲自己比劃了那個老年的巡邏員幾下,他的皮肉還沒有來的。
這事情絕對跟自己沒有任何的關系,但是爲什麽會發生這種事情,依然是不得所知。
反正現在,難纏的已經跑都跑昏的昏,總算是可以繼續的尋找出去的路了,這插曲弄的真是有點兒驚心動魄,估計這裏要是真的有住戶居住,不吓個半死,也差不多少了。
雖然,覺得這小區很古怪,能不能出得去還是個問題呢,但是那也得找啊!
希望能夠順利一些,不要再出這些怪異的事情了,真心的有些受不了了。
“原來你還在這裏,看來你這,黃毛丫頭,膽子還挺大的!看見這麽驚心動魄的場面,一點都不害怕,真是有點讓我刮目相看了。”
文可可還沒走出去幾步,又聽到一個不同的聲音在對着自己說話,還沒完沒了了,出來一個又一個的,要不就都出來,要不就誰也别出來,這到底算什麽事情嘛。
“誰誰在說話?”
“我在和你說話,看來我有點自作多情了,本來還以爲你是在這裏等我的,結果原來是我想多了,幾百年過去了,難道你真的不記得我們曾經的約定了嗎?這是我們曾經相約見面的樹下呀!當時我們就站在這個樹底下,許下了這個約定,天亦老我們不老,時間變,我們不變。難道這些你都忘記了?時間真是個可怕的東西,可以要那麽多的真情變成泡影,可以讓那麽多的陌生人,變成親人。雖然你忘記我,我可以理解,但是我真的接受不了你忘記我,在我的心中,我忘記誰也不可能忘記你,曾經的那個膽小鬼,現在怎麽變得這麽勇敢了?”
文可可越聽越皺眉頭,而且還找不着那個說話的人到底在什麽地方,人都看不到在哪裏,可能認得出來?
況且什麽幾百年前的約定,自己總共才活了多少年呢,20來年,怎麽就突然間變成了幾百年了,敢不敢再說多點兒,說個幾千年什麽的?
真是越聽,越聽不下去了,“你到底是誰?你不出來我怎麽知道你是誰?我怎麽可能認得你是誰?快點出來,如果你出來了我可能就認得你了,要不你試試趕緊的出來,看看我能不能認得你。别在那說那些沒用的話,我到底什麽時候活了幾百年了,你說這話能讓人相信嗎?”
文可可覺得這樣好脾氣的人,這麽被弄上幾招,那也是招架不住的,更何況一個比一個不靠譜,一個比一個說的不貼邊,這讓誰能接受得了。
現在真的是低級趣味的答案,可是這個答案卻沒有一個人能夠告訴自己的。
“我是誰你都不知道還問我,現在你是沒有活幾百年,但是有輪回都不知道嗎?每次我都讓你不要喝孟婆湯,一片一片孟婆那老太婆就行了,假裝把孟婆湯給喝下去,然後,走過去這個吐出來,爲什麽每次你都好像記不得,難道你是存心想要喝那孟婆湯,想要把我給忘記?我每次輪回我都不喝孟婆湯,每一次你都在我心中,我們的約定都在我的心中,我以爲這一次,在三生石上看見我們之前的過往,能夠想起之前的約定,能夠不喝孟婆湯,而現在看來你還是喝了那該死的孟婆湯,把我給忘得死死的,可憐我事事都不忘你,可憐我一直在這裏等你,原來等來等去都是空,等來等去緣已盡!接受不了,我根本就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那個說話男人聲音幾近哽咽,看樣子真的是動了真情實感了,的确是特别接受不了文可可對他的遺忘。
這一句一句一套一套的,怎麽聽的都是前世的戀人,一個癡情的種子,爲了等候文可可,每一世輪回都是帶着前世的回憶而活着的。
其實帶着前世的記憶再重新活一世,那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前世所有的人都已經物是人非,香消玉殒,而記憶還是那麽清晰可見,恍如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