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可沒想到那些玩意兒竟然還這麽理智,用這樣的話完全都刺激不到他們的,不過說了這麽多的話,他們也都沒有出手,可見他們的确是沒有什麽能力的,雖然這腦子倒是比植物鐵籠子要強一些,攻擊能力,應該是非常薄弱的。
既然他們也不說怎麽回事,怎麽會在這裏這裏是什麽地方,想要裝作沒看見,他們有說這樣的話,總不能就在這跟他們打嘴仗吧!
既然已經把自己給惹生氣了那就主動出擊,給他們點兒,厲害瞧瞧,讓他們再敢這麽對自己說話的,文可可現在反正也想清楚了,這個小區肯定是好進不好出的,就算是拼命的想要走出去,那也不太可能了。
既然好言好語的他們不能說出什麽有用的信息,那就隻能給他們打服貼了,到時候小命都攥在自己的手裏了,由不得他們不說!
反正目标已經鎖定了,肯定就是那一顆到處冒着紅眼珠子的奇怪小矮樹,此時此刻文科和年真的是沒有什麽别的招了,隻能是擡腳往那個樹上踹了過去。
這一腳踹下去也不敢想後果會是怎麽樣的,隻能是期待着,一切事情都會往好的方面發展,說真的也不确定現在這麽做是不是對的,那些在樹上的小紅眼睛是不是做那些事情,最終就是等着自己出的一腳。
要說現在能夠本身體積确實強化了,這一腳踹下去,那棵全是紅色小眼睛的小矮樹直接給從樹幹給折斷了,那些紅色的小眼睛依然是在那個被折斷的樹冠上,一動不動的。
這一點真是沒想到,都到了這種程度了,還是我不離開那個小矮樹,這到底是不會跑啊,還是,那些小紅眼睛都是這個小矮樹長出來的?
他們本來就是一個共體,所以他們斷了以後根本就不可能四散奔逃,因爲他們本來就是一個整體的存在。
連樹都這麽奇葩嗎?隻是單純的這一刻怎樣,還是這裏邊所有的樹都是這樣?
文可可踢斷了這一顆小海叔以後,也沒見發生什麽異常,甚至連一點慘叫聲都沒有出現,如果真的是和那棵樹共存的一個供體,那被踢了以後應該是很疼痛了,至少點喊叫吧!
這一腳就給他們全部都ko啦,連一點生命的迹象都沒有了?
文可可總是覺得事情不應該朝着這個軌迹發展,這就像踢了一棵平常的樹一樣,未免有點太平常了吧?
“怎麽了把你們給踢廢了,連一聲都不敢吭了啊!不敢吭聲,爲什麽之前要說話,難道你們都是神經不正常的玩意兒?就算你們是外星植物,也不能這樣,沒事到處聊什麽閑,這回沒命了消停了?沒事趕緊說句話,不是不讓我看你們嗎?現在不止看還踹了,你們能把我怎麽樣?一群廢物的外星植物。”文可可現在也就隻能占據喊一遍了,雖然覺得他們是不可能再有什麽回應了,但還是不死心。
“跟我們走一趟,現在的年輕人怎麽都這樣,沒事怎麽毀壞樹木?小區的景色這麽好,需要我們大家的維護和保護,不維護不保護也就罷了,怎麽還能夠破壞!要不是有人通風報信,我們還不知道你在這毀壞樹木了,真是太可恥了,快點跟我們去物業,好好的交代清楚,到底爲什麽要毀壞樹木。”
兩個男的戴着紅袖箍,上面寫着巡查員,一人手裏一個像棒球棍一樣的大手電,看着都能直接當棒子使壞,沒準還帶什麽電機的功能呢。
兩個大手電就這麽照着文可可的臉,絕對是強光大手電,那光線是特别的刺眼,文可可不得不伸手去遮擋住那些光線,“别照了,跟你們去就跟你們去,我也沒說我不去,幹什麽一個勁拿個破手電照,把我的眼睛給撞壞了能賠得起嗎?不就是破壞了一棵樹嗎,我在這說這麽多話什麽意思,最終的目的不就是想我賠錢嗎,這錢我可以賠,物業就不用去了吧,當場就賠,現在馬上立刻沒錢。”
文可可其實覺得這地方哪有人出現,都有些驚奇呢,本來合計這地方這麽古怪,肯定也沒有什麽正常人類出沒,沒想到這突然之間就冒出來,兩個物業的巡邏員,聽他的意思還有人通風報信說這幾天這破壞樹木了。
這到底是誰通風報信呢!自己把這棵樹給踢壞了,最多也就不超過3分鍾,誰有飛毛腿呀,這麽快就能夠通風報信了。
甚至文可可,現在都在懷疑,這兩個出現的巡邏員,到底是不是真正的人類,該不會又是什麽外星人變的吧!
現在對于什麽妖魔鬼怪之類的東西,還能有一些預感,但是對外星人這種存在,真的就是束手無策的感覺,到底是正常人還是外星人,單單是就這麽說話交談,完全是判斷不清楚。
“你這年輕人到底是什麽态度,上來就錢錢錢賠錢的,現在是賠錢的事兒嗎?賠錢能解決什麽問題?賠錢能讓這顆被你給踢壞的樹再重新活過來嗎?當然是不能,現在你這種心态真是太可怕了,不是毀壞的東西賠了錢就可以了事了,抱着這個概念發展下去,把這所有的書都給穿壞了,讓誰給我們足夠的鈔票就這麽結束了嗎?我們這小區的環境怎麽辦,我們上哪兒再短時間内找到這麽多的樹,找到了樹摘上能不能活還是個問題,怎麽能這麽不珍惜勞動成果呢!快來跟我們去物業,好好的給你,端正一下觀念,不能這樣這樣一錯再錯下去了,這樣的行爲是病,需要治。”
其中一個巡邏員,不停的搖着頭,表示對文可可這種态度非常的不滿意,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指責呀,最要命的那說的好像還挺有道理。
問題這事情根本就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個樣子,那不是有隐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