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恰好就是在夜晚,又偏偏的被文可可給看見了,這樣一切就變得有些詭異了,到底什麽時候才能長出那麽多紅色的小眼睛?
總不可能是老鼠上樹吧!
問題老鼠的眼睛都是紅色的嗎?答案應該是不是吧!
那到底是什麽東西,總不會是那樹上自己長了那麽多的眼睛吧!
文可可覺得自己雖然是出來了,看着周圍的環境也都是剛剛進入這個小區之前那種環境,并沒有什麽改變和差距。
難道說,進入這個小區發生的這一切都不是什麽偶然或者是巧合,是這個小區本身就很有問題,去到那個中介去問什麽房子的事情,本身就已經是,踏入了圈套之中。
天哪,這輩子是不是和中介有酬啊!
爲什麽去了一次中介就出事情,再去倒一次中介又出事情,簡直就是一去中介就出事情,中介對自己而言,是不是就是深淵呢,去吃就得掉溝裏。
文可可有點惶恐的環視了周圍的小區一眼,感覺這小區哪兒哪兒都不對勁,看來是以爲逃出了那個地下室一般的奇怪地方,就能夠暫時的變得安全了,這一點根本就是不成立,待在這裏的每一個角落,都是不安全的。
也不能這麽說,本身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這些事情,已經是超出了人類認知的範圍,在自己身上發生任何事情都沒有必要那麽驚訝,因爲根本都不是在正常的軌迹上行走的。
隻能是發出一陣陣的苦笑了,自己的人生竟然是這麽的苦澀心酸,最要命的是,根本都不知道這些事情到底爲什麽會是這樣,連個真相都不知道啊,可見已經心酸到了何種程度?
姥姥,你到底在哪裏,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夠出現,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告訴自己!
不行現在根本就不能失去信心,打死了也不能失去信心,就算是要死要死個明白,絕對不能做這麽一個糊裏糊塗的糊塗鬼。
“别看我們,聽見了嗎,别看我們!眼睛直直直的看着我們幹什麽,我們的身上也沒長花!休想把我們吃掉,也想把我們吃掉,把我們吃掉的人都會死掉,知趣的就趕緊走開,别在這打我們的主意。”莫名其妙的不知道從哪傳出來一群聲音,叽叽喳喳的,把文可可都給鬧懵了。
這到底是什麽玩意兒在說話呀!周圍也沒有其他的人,這話到底是對誰說的呀?
不會這話就是對着自己說的吧?
那你自己也沒有瞅見誰呀,怎麽能說出别看我們這種話?他們到底在哪裏?
有心想接話問問到底是什麽意思,可是連個影兒都看不見,這麽計劃是不是有點太奇怪,想要裝作什麽都沒聽見,就這樣轉身離開,但是又聽見那說話聲音傳了出來,“跟你說話呢,就是跟你說話呢!别裝聽不見,别以爲裝聽不見,我們就當你什麽都沒做過,把我們都給看光光了,這筆賬肯定沒完。”
文可可心裏這個氣呀,本來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本來就是一個很古怪的地方,處處都透着邪氣,可這還沒完沒了了,到底是看光光誰了,就說了一下自己偷窺什麽了似的,“到底誰在說話?有能耐你就出來說,别在背地裏嘀嘀咕咕的,誣賴好人!你們說說話,到底是啥意思?趕緊給我出來說清楚,毀壞我的名譽,你們要不要臉呢!”
“我們不就站在你面前,還裝看不見我們,别以爲我們不知道你的那些小破事兒,你都在裏邊兒給我小弟長變形了,現在又想來荼毒我們,别以爲你如法炮制,就能夠,對付得了我們,我們可是有智商的,和我們小弟那種沒腦子的完全不是一個檔次上,我現在就告訴你,到我們的地盤容不得你胡作非爲。”
文可可聽的是一陣陣的頭疼,這說的到底是什麽跟什麽呀!什麽把他們小弟給整變形了,難道他說的就是那個關注自己的鐵籠子?想想好像真的是這麽回事兒似的,又是一幫外星的植物?
難道現在說話的就是那樹上一個點一個點的,冒着小紅光的眼睛?
想想好像還真的應該就是那些玩意兒,可是,挑釁要不要說那種話吧,如果真的是想爲她那個沒腦子的什麽小弟報仇,直接出來拼個你死我活不就得了,反正是群毆還是單挑,幹什麽要說這種話也别看他有什麽的,真是讓人很費解呀!
這幫外星植物怎麽這麽奇怪,嘴上說的,他們是有智商的,可是怎麽感覺還沒有那個,植物鐵籠子有腦子呢,那麽植物鐵籠子至少是悄無聲息的又把自己給困進籠子裏了,而他們隻會動動嘴,什麽真正的事情也沒做呀!
聽他們的意思,甚至好像還怕有點怕自己的意思,又想讓自己注意到他們的存在,好像又不想和自己打仗似的,怎麽都感覺有點兒摸不透他們的用意。
“我們爲什麽要出來,出來也等着被你給掰斷了,以爲我們傻呀!我們就不出來我們就不出來,哈哈哈哈……”一連串的哈哈大笑,傳的文可可的能力,簡直就像是一堆蒼蠅在耳邊嗡嗡嗡的,特别的讓人心煩。
“那你告訴我你們到底是什麽?一堆植物爲什麽會變成這樣?這到底是什麽地方?爲什麽會有你們這種玩玩意兒的存在呢!有能耐你們就把事情給我說清楚,可能我問了也白問,連你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會存在在這裏的吧?我看你們是不知道!”文可可繼續的詢問,語氣中帶着輕蔑,現在隻能用這種語氣在刺激他們。
感覺他們這些好像事情經不起刺激了,這麽一說,也許能夠知道一些重要的信息,反正覺得他們都是神神叨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