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鬼寶寶要是不能告訴自己出去的路,那還不如不說,剛才那個話,現在說了簡直就等于空歡喜一場,更是讓人接受不了。
“媽咪,人家不是那個意思了!人家既然出來說話,那就是想要告訴媽你怎麽走出這裏,這一點媽咪一點都不用懷疑的,可是,現在要離開這裏真的是有一點難度,不知道媽咪能不能願意這麽做?”鬼寶寶有點兒猶豫着,好像覺得文可可應該是不會願意那麽做。
“到底要怎麽做呢?寶寶,你就一下子把話給說全了不行嗎?現在都到了什麽地步了,隻要有出去的,可能媽咪都願意去嘗試的,媽咪不是一直都教你,有希望是絕對不要放棄的,難道寶寶你把這話都忘記了?”
“沒有,媽咪人家沒有忘記,隻是人家覺得得找個出去的方法有點兒不太好。”
“怎麽個不好法?倒是說呀,你這樣真的是急死媽咪了。”
“媽咪,要想出去,那需要把手房子鐵條上來回的,上下的擦,這樣鐵條就會變化了,需要在它,突然發生變化的時候,朝着它重擊下去,這樣才能夠把這個鐵條給打斷了,人家覺得媽咪可能不願意這麽做,這個事情雖然是對一個鐵條做的,但是多少有點别的味道似的,但是現在就隻有這樣一個辦法,還不知道要擦多少下才能讓鐵條起到變化了,這也是一個功夫活呀。”鬼寶寶這話說的倒是挺含蓄的,但是這話到底代表着什麽意思,文可可一下子就能聽得出來了。
聽了這話,文可可當時就有一點抹不開面子了,臉有點兒紅,心有點跳的,雖然說的就隻是鐵條的事,但是,實際上已經感覺超出了****的範圍!
甚至覺得,有點兒像那種事情事情,這到底是什麽鬼寶寶呀,到底是懂多少東西呀,這種話都能從嘴裏說出來,一個小孩嘴裏說出這些話,更是有些人接受不了。
尤其是鬼寶寶已經這麽說了,現在總覺得很别扭,而且這鐵條真的如果寶寶說的那樣,那鐵條就不是普通的鐵條,那鐵條就是個奇怪的鐵條!
誰家正常的鐵條能夠用手擦就能擦的變了型的,問題是他就是變形變成什麽型?
而是變得更粗更大了,還是又紅又熱?
哎呀,這根本都不能想下去,爲什麽就得變成那個樣子才能夠拍斷?
而是現在情況,好像也真是别無選擇了,要這麽做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可是,萬一這麽做了,還是不能夠達成所願,那可怎麽辦?
似乎鐵條起變化,真的是非常難的一件事情,感覺有些力不從心,最主要的是難道這個想着是沒有思維能力了嗎?已經和鬼寶寶這麽對話了,看來應該是聽得很清楚了,既然聽得那麽清楚,怎麽可能會中計,就算是那麽去做了可能也是沒有什麽用處的,大概什麽事情都不能頂,這樣不是白費功夫了嗎?
早知道是這種事情,那至少也應該說得小聲一點,盡量的做到不讓鐵條知道才好那,“寶寶,這個事情是不是已經不可行了?現在保密工作都沒有做好,繼續下去不是也白費?這不等于明示鐵條了嗎?”
“媽咪,是不是就沒事兒了!其實,這個鐵條是沒有什麽智商的,他們是屬于外星植物,外表看是是鐵條,其實就是植物,而且是那種低智商的植物,這種植物要想生存就要吸取人類的腦細胞,才能變得更聰明,知道這植物吸取了足夠的人類腦細胞,才會變成一個聰明的存在,現在看他這麽笨手笨腳的,也不懂得怎麽新新人類腦細泡,應該是沒有進化的低級植物,玩去都不用去在意的。”
“什麽玩意兒?這鐵條是植物?我的天哪,怎麽會有這種稀奇古怪的植物!還有吸取人類的腦細胞聰明,越說越恐怖了呢!也就是說,現在媽咪要是不逃的話,那媽咪的腦細胞早晚得被他給吸取到了?要不要這麽可怕?要不要這麽吓人?”文可可在看這些鐵條的時候,感覺比以前更加的恐怖了,以前隻是覺得這鐵條不過就是一個機關,一個想要逮住自己的裝置罷了,卻沒有想到這是一種植物,還有這麽可怕的後果。
在這裏多待上一分鍾,都感覺那是深深的危險,真的是簡直太可怕了,怕到讓人完全接受不了的程度。
現在什麽奇怪的思想也都抛到了九霄雲外了,現在隻想要趕緊出去快點的出去,“寶寶,那他到底什麽時候會進化,什麽時候會把媽咪的腦細胞都給吸沒了?快點告訴媽咪個時間,要是随時随地都有可能,那到底還來不來得及呀!寶寶你到底知不知道,這個地方到底爲什麽會長出這麽怪異的植物?我們就算是這是逃出去了,再往前走會不會又遇到這種植物,在被關起來那?”
“媽咪,人家也不是很清楚了。媽咪人家感覺你倒是快點動手應該是還來得及吧!這種植物怪的,每生長一顆都會畫出一片領域,在這一代都不會再講這樣的植物了,所以媽咪咱們要吵出去那就沒有事兒了,媽咪,快點加油吧,不然不但是媽咪的腦細胞會被他給吸進去,人家的腦細胞也會被它給吸進去,到時候我們就成了沒有智商的傻子了,快點的吧,不要再猶豫了。”
文可可這麽一想,雖然是萬般的無奈,但是還是伸出了手,上上下下來回的擦起來了鐵條,一下一下又一下,連續的弄了好幾下,還是沒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