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是,對待敵人就不能心慈手軟,給他喘息的機會,不然那就是,對自己殘忍!
這一次并沒有讓文可可失望,輕而易舉的就把那個機器手給掰斷了,隻聽見咔的一聲斷裂響聲,伴随着一聲尖叫。
真不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麽玩意兒,隻不過就是一個機器上而已,不就是一個機器的一部分,機器又怎麽會知道疼痛那?
這一聲叫聲非常的突兀,怎麽都感覺是配合着這個機械手斷裂而叫出來的,難道說這個機器手真的是有生命的?
就像是那個粉紅色的直升飛機一樣,雖然市長是直升飛機的外形,但是實際上卻是一個蔚藍星球的,外星人,難不成這個,長得像挖掘機一樣的機器,他也不是一個真正的機器,而是一個蔚藍星球的外星人?
不過也挺好笑的,這麽樣一個蔚藍星球的外星人,也試圖要把自己給抓了了,真的是太沒有自知之明了,不知道有幾斤幾兩就跟那稱什麽大尾巴狼的,真是可笑。
現在弄的是殘垣斷壁的,是不是覺得特别開心了?
“叫什麽叫,跟殺豬似的!一身的鐵皮到底有多疼?沒有那能耐爲什麽要招惹我呢?真不知道是誰應該束手就擒?我決定給你一次機會,放一條生路,但是,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你現在就告訴我,到底是誰指使你這麽做的?不然我就把你這些鐵皮子全部都掰碎了,捏彎了,讓你知道什麽叫做最痛苦,什麽叫做更痛苦!”文可可乘勝追擊的群問,希望他知道處境危險,能夠知趣的全部都交代清楚了。
“我不說我不說我就是不說,看你能把我怎麽着?别以爲我這麽膽小怕事的,斷隻手算什麽,就算是頭斷了,我也不會折服的,勝敗就是榮辱與共,勝者王敗者寇,我是不會當什麽懦夫的,與其被你抓住,不如我直接就去死,我死了還會有更強大的人來收拾你,别以爲戰勝了我就萬事大吉了,哈哈哈哈……”那個長的跟抓鈎機機器人自己在那碎碎念了一痛,弄得文可可一團霧水的,都不知道他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不像自己征服又能怎樣?那他還不是在這個地方沒有逃走,就在那快當快當嘴又有什麽用,最後還不是漏了自己的手裏。
文可可見慣了這些沒事兒,沒事就會虛張聲勢的玩意兒,并沒有把他說的話當那麽一回事,講真的說完了,然後在哪個算賬,結果沒料到啊,這個像抓鈎機,一樣的機器人還真不是随便說說算了的,這話一說完,真的好像是啓動了什麽自毀滅程序,當即就冒出了黑煙了,那濃煙滾滾還伴着火光,一轉眼就把那個像抓鈎機機器人給燒成了灰燼,真的可以說是灰燼了,就連一個鐵架子都沒有留下來。
要說他們這些外星人也真的是夠奇怪的,表面上看着像個機器人一樣的存在,而且怎麽看怎麽都是金屬骨架,但實際上并不真的是金屬骨架的感覺,要真的是金屬骨架,那金屬熔化的熔點那是多大的呀,就這麽一團火焰就能給燒塌架了,怎麽想怎麽不可能。
難道注定像是傳說中的什麽神秘組織給他們手下,發現的那種不要,啓動之後沒有什麽痛苦就直接死掉了,不然就那麽掰斷了他的鐵爪子,都叫的那麽難聽,怎麽可能忍受那種全身燒灼的疼痛,怎麽想都覺得他是承受不了那種疼痛。
爲什麽總感覺哪裏不對勁兒呢!本來還以爲是個敵人,結果不是對手自己就了斷?現在路又變得暢通無阻了,這一天天的怎麽感覺跟做夢似的。
不過,那個長得跟抓鈎機一樣的機器人的話,還是多少的影響了文可可,還會有人找上來比他厲害的人,這是要沒完沒了的節奏?
那問題是,既然要想殺了自己,那就直接多派幾個人來,快刀斬亂麻的那多好,何必一個一個的過來,這樣既麻煩用鬧心,真不知道那幫想要害自己的人到底腦子裏面是怎麽想的,感覺還自己最重要的,咱倆折磨自己才是最重要。
文可可隻是恍惚了一小下下,又重新恢複到了正常狀态,現在最重要的問題還是趕緊的離開這個鬼地方,至少是回到地面上去,如果不快些離開,還不知道會出現什麽幺蛾子呢!
看着腳下這個坑也不是很自然隻有一米來深,要想找我去也隻能跳坑了,文可可覺得這個坑應該也是沒有什麽問題,畢竟剛才那個機器人還在底下轉悠着,總不可能那個坑會沉下去吧!
太好了,現在離出去的路是越來越近了,隻要過了這個坑,在走一段距離就能夠離開這裏了,文可可一咬牙就跳了下去,說不上有多危險,但是那也算是跳坑了,心裏邊還是有一些不安的,雖然覺得不可能做空會下沉,但是也不見得沒有這個可能,要不怎麽說人生處處是陷阱,但是逐步往下走,也不可能找馬飛出去,顧慮這顧慮那的,隻能是停滞不前,出不去。
腳落到地面的時候,還好是實心兒的,腳下的地面并沒有沉下去,算是成功的邁出了第一步,但是文可可也沒有敢放松警惕,隻能是小心的試探着往前走,幾乎不都是實的,這才放下心來。
加快了一些速度往前走,隻是,好了這個坑的中間的時候,又出現狀況,在自己的轉圈一下子彈出了很多鐵條,那鐵條呈現出圓圈狀的把文可可牢牢地圍在了中間,與之同時又從空中掉下來一個頂蓋,那頂蓋和這些鐵條好像是一個完整的機關,剛觸碰到一起就結合的嚴絲合縫的。
莫名其妙的就從天而降,一個大鐵籠子,把文可可禁锢在了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