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發現那個鴨毛信不記得有沒有打開過看了,最後是被那個白衣男人給要走了,第二次,記得非常清楚,那也是是打開的,但是裏面就是一張什麽都沒有空白的白色的紙。
感覺第一次雖然沒有打開,但是應該也是一樣的是空白的紙,就這種空白的紙能夠傳遞出什麽信息來?
現在講這個問題,也都是沒有什麽用了,事情都過去了,到底上面有沒有寫内容,已經是無從查證了。
“可是我并沒有看到那封信!而且我也不明白,當時爲什麽要把我困在麥田裏?麥田裏面有一個即将化龍的蛟蛇,差一點就沒把我生吞下去,你這麽一說,我都有點懷疑你是想要把我給害死了。”文可可雖然并不希望恩将仇抱得住事情,真的出現,但是現在事情就擺在這裏,怎麽想都覺得這個神獸白澤變的女人,沒安什麽好心。
難道真的是救人就錯了,屬于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無形之中是自己給自己制造了大麻煩,現在眼前的事情好像就是這樣,除了這個解釋好像也沒有什麽其他更好的解釋,尤其是他現在出現在這裏,本身就是一個很難讓人理解的事情,這個地方是個困局啊,在這裏面呆着不是被囚禁的人,那就是制造讓囚禁的人,隻有這兩種可能。
文可可怎麽想,也不能再把他想的好人的那個堆裏去。
“妹妹,說這話是什麽意思?怎麽聽都像是在指責我要害你似的是我聽錯了意思嗎?”那個神獸白澤變的白衣女人,說這話的時候好像是非常的傷心,差點兒眼淚都要掉出來了,讓人看得非常的不忍心。
好像是誰對不起他似的,竟然能夠擺出這樣的表情,也真是夠讓人,無語的啦!
“你的意思沒有理解錯,我現在内心的真實想法就是你恩将仇報,想要把我給害死!難道不是這樣嗎?難道我有什麽誤會錯怪你了嗎?你是想說這個意思嗎?”
“本來就是你錯怪我了我怎麽可能會害妹妹你呢!我想這之間肯定是有什麽誤會,我當時在那個麥田設下的結界裏邊,根本就沒有什麽要化龍的蛟蛇,那地方是絕對安全的,我設下結界的目的就是想你找到那份我留給你的信,而且找到了那一封鴨毛信,你的确就是可以出去的,我不知道哪個環節是出現了錯誤,但是請你相信我真的沒有害你,更加不可能會安将仇報,如果我真的是做了什麽對不起你的事情,怎麽可能還會在這裏傻傻的等你,而且現在你根本都認不出來我是那個神獸白澤,我爲什麽要在這個時候表明我,那個身份呢!那不是隻能讓你恨我更深嗎?我怎麽可能會做那麽傻的事情?”變成了白衣女人的神獸白澤努力的解釋着。
文可可想想這事情好像也是這麽回事,沒有人自己做了些錯事,還會把這些錯事兒主動的提出來,這樣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這麽做完全就不是同在一條路上的人能做出來的事情,看着這個變成了白衣女人的神獸白澤,之前說過的那些話,那就是在和自己示好,就算不能是什麽合作夥伴之類的關系,那至少也不能淪爲什麽敵人?難道這個事情真的是發生了什麽誤會?
即便是有什麽誤會,那應該也是跟那個神秘的白衣人有關系,搞小動作,那應該是那個神秘的白衣人搞的,畢竟他那麽積極的把那封信給要了過去,想想當時的情況,也許那信裏寫了的就是神獸白者會在這裏等着自己。
那麽自己來到這裏,現在看看也不一定就是個壞事,畢竟有人阻止自己來到這裏,那就說明來到這裏可能會知道些什麽事情,而這些事情而是那些阻止的人不想讓自己知道。
凡事都是有弊必有利,有利必有弊,這是一個亘古不變的定律,不然就不會有什麽因禍得福,福禍并存這種說法。
現在直接的去否定神獸白澤的一切言論,應該是非常武斷的行爲,現在應該做的就是盡量的讓他去說,說出他的想法他的目的,從中來衡量到底他說的是不是有道理是不是真的,這樣是眼前最好的辦法。
“行嗎?那我就暫時選擇相信你說的話都是真的,二是你爲什麽會來這裏?這裏又是個什麽地方?有沒有什麽出去的路?而且你現在爲什麽會變成一個貌美的女子?神獸就是神獸嗎?爲什麽要問你裝自己呢!”文可可隻能是接着把心裏面的疑問全部都給問出來。
不管怎麽問,還是覺得,變成了白衣女人的神獸白澤在這裏出現是很不對勁兒的事情,同時也不認爲他能給出一個怎麽合理的解釋。
“我的家就住在這兒,我一直就在這兒,我出現在這兒有什麽問題嗎?這裏爲什麽出不去?想出去就可以出去啊!爲什麽說的像是這個地方像個牢獄一樣,妹妹我真的有點聽不懂你在說什麽?難道這裏出不去嗎?”變成了白衣女人的神獸白澤一臉的茫然,完全就沒明白文可可問他這個問題到底是個什麽意思。
“本是你家?這裏爲什麽會是你的家?别開這種玩笑,這個樓盤感覺很新的,建造了也就不過10年都不到的時間吧,怎麽可能會是你的家?”文可可冷冷一笑,覺得現在變成白衣女人的神獸白澤這麽回答,完全就是裝糊塗,打馬虎眼呢,這麽做的目的,他就是不想回答這些事情。
“什麽樓盤?這裏怎麽會是個樓盤?這裏是地下室,我住在這個莊園已經100年了,住的挺習慣的,而且這地方非常的隐蔽,不會有什麽人過來,所以一直就沒換地方!不知道妹妹這是在說什麽?我住的這是一個古堡建築的地下室,根本不是什麽建了10年的樓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