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可心裏邊是這麽猜想的,事情已經到了這種程度,也就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按着這個思路往下走,就不信發生的事情還會再重演一遍!
那個書架分開以後,的确裏邊出現一個黑暗的空間,這一次文可可沒有像之前在吉昊奕家的莊園那樣,直接的走了進去,而是探着頭朝着裏邊兒觀望了一下,隻可惜的是裏邊全部都是黑暗的,什麽都看不清楚。
文可可拿起書架上的幾本書,扔了進去,幾乎是扔下去後就聽到了掉在地上的聲音,看來裏邊的确不是很深的地方。
既然裏面又不是什麽水坑,又不是什麽陷阱,現在這個房間出不去,反正能發生什麽也非常好奇。
就不信了,同樣的事情會發生兩遍,還一點兒都不帶差的,有這種可能,那也是穿越回到了那個時段,又重新上演了一次那樣的事情,但是這種可能幾乎是沒有的。
文可可現在心情真的是挺複雜的,現在真的是不怕經曆那些新奇古怪的時間,好在那些都屬于未知的事情,發生什麽那都不需要費心去猜想。
不像現在這樣,明明是感覺很熟悉的場景,但是卻不知道再一次出現同樣的場景,會發生怎麽樣的事情。
還有那個說話聲音猶如天籁一般的男子,說的那些話,說什麽自己活不長了,馬上就要死了,這些話雖然是不把它當真話聽,但是一遇到什麽事情了也比以前要犯合計。
總之就是感覺自己的生命好像是受到了威脅,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挂掉。
這種感覺真的很糟糕,完全不願意去面對這樣的事情。
順着那黑暗的密道往裏走,要是看見一個戰術下跳舞的女人,穿着白色的古代的紗質長裙,輕歌曼舞之間是那麽的飄逸,那麽的楚楚動人。
記得這個女人,再上一次出現過,就連那花瓣雨都還是以前的那個花瓣雨一點改變都沒有!
反正直到現在,還沒有看出來任何一樣事有改動的,之前看到那個場景的時候就不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麽女人,到底爲什麽要在這地方跳舞,當時隻覺得是幻覺,用光影晃出來的幻覺,并不是真正的人在在這個地方跳舞。
那個時候也沒整明白,她在這跳舞有什麽意義,畢竟當時一句話也沒有,不過就是個影像跳完了就沒了,感覺這一塊突出來的都多餘,就像是看電視劇之中會穿插的那些廣告,完全是沒營養沒意義的,想要擺脫不看,還不行。
總之就是沒用的東西,直到現在才看見的時候,文可可依然覺得這是個沒有用的場景,完全不能說明什麽,完全不會代表着什麽意思。
“妹妹你來啦,我在這裏等你,等了很久了!還好沒錯過,終于等到了你。”那個穿着古代紗質長裙的正在跳舞的女人,這一次竟然不是打醬油的存在,停下了舞步竟然和文可可說起話來。
真是讓人始料未及,就說長頸鹿一樣肯定經曆的事情也不是一樣的,畢竟這都不是一個地方,出現同一個場景就已經很奇怪,再重複以前那個事發生的事情,那就更加的奇怪。
現在這些事情都跟以前經曆的那個事情到了,文可可反倒是覺得有點輕松了,不過怎麽聽他說話說的這麽别扭了,什麽終于等到你還好沒錯過,這話不應該是一個女的等着你的手說的話呀,這應該是等戀人才會說的話吧!
這個又不難冒出來個姐姐,文可可什麽時候又成了他的妹妹了?
難道這就隻是古代人的禮貌稱呼,看着年紀小的就叫妹妹,看着年紀大一點的,就叫姐姐,隻不過是一個尊稱罷了,并沒有特别的含義?
并不是一句妹妹,就是沾親帶故了,并不是一句妹妹,就有着什麽圓圓和瓜葛了。
文可可瞅了瞅旁邊,周圍也沒有其他的人,好像就隻有自己一個人,“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是呀妹妹,我在這裏等你,等了那麽久,終于等到了你,爲什麽妹妹你看到姐姐都不開心呢!久别重逢,不是應該喜極而泣抱頭痛哭嗎?爲什麽表現的那麽陌生?妹妹這是怎麽了?”那個穿着古代白色的紗質長裙了女人,目光中透透的詫異,連連的自問,好像是文可可不記得她那是十惡不赦的罪人。
“可是我真的不認識你,是不是你認錯人了?”文可可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都不知道要怎麽開口問她,她到底是誰?看現在這個狀态,如果要是那麽問了,很有可能她會很生氣的。
“妹妹你怎麽說這樣的話?妹妹你不認識我是誰呀!妹妹,我就是我,我就是你的姐姐,你的親姐姐,看看我們長得多像,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裏面刻出來的,出去根本都不用介紹,人家就知道咱們是親姐。現在怎麽能說不認識姐姐,妹妹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爲什麽不認識姐姐了呢!”那個穿着古代白色的紗質長裙的女人,果然情緒變得非常的激動,手指着文可可又是一陣的質問,不過看他說來說去的好像也沒說出一句有價值的話。
文可可仔細的看了看,之前就看到個女人在跳舞,而且跳舞的時候還往下掉花瓣,根本就看不清楚,具體的容貌,隻是能看清楚是個女人還化了妝。
現在被她這樣一說,文可可還真的是好好的看了看,鼻子嘴眼睛,沒有一處像的地方,雖然不是挺漂亮的女人,說不上是傾國傾城,也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容,稱得上是一個美人兒。
被說成長得像,其實還挺沾光的,她這樣來對比文可可并不生氣,但是真搞不明白了,她眼睛是近視眼嗎,一點兒都不像還能說下,也真是醉了。
“請問你能不能做一下自我介紹?我一時半會兒真的是想不起來我認識你,那你做一下自我介紹,也許我就能夠想起來你了,這樣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