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情真的是有些太突如其來了,本來就覺得那個玻璃是怎麽也不可能拍了開的,進來的門都已經打不開了,那麽,這玻璃可能也會變得跟防爆玻璃差不多少,那連子彈都打不透,更何況是人用手來拍玻璃了。
但是,這意外總是那麽的突如其來,毫無預兆的,那個中介的女員工就這麽突然之間的重那個落地的大飄窗掉了下去。
難道這些原料都是錯誤的?
那個打不開的進戶房門,隻是一個巧合,那個門隻是做的太堅固了,又壞了而已?
不然要怎麽解釋那個中介女員工穿之間就掉下去了?
4樓掉下去會不會死?文可可覺得從4樓掉下來,恐怕離死也不遠了!
不過如果他要是從4樓掉下去,終歸還是會有人發現她的吧?
如果,她要是被人給發現了,那麽自己是不是也就得救了?
畢竟,人從樓上跌落下來,怎麽樣都會排查的,到時候一查,什麽不都清楚了。
想這些似乎還有點兒遠了,文可可覺得這個飄窗的大玻璃這麽突如其來碎裂掉,雖然是非常危險的事情,但是這也算是一個逃生的出路。
走到大飄窗的邊上,往外邊看,那個中介的女員工要不然樓底下了,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從4樓掉下去,還能完好無損的站起來離開嗎?
文可可此時此刻,真的有一點後悔,沒有在第一時間,找到大飄窗前,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錯過了短短的幾分鍾猶豫的時間,一切都變了。
再看看那個大飄窗,剛才訓練的聲音還依依在目的,怎麽現在一點裂痕都看不見了?
就像是從來沒有破裂過似的,怎麽可以做到這一點?
這一切都是悄無聲息之中做到了,那大飄窗的玻璃能夠自然地修複嗎?
地球上的産物,還能有這種效果?
文可可試探的把手探過去,的确玻璃都是完好無損的,阻隔的作用依然存在的,爲了驗證這個玻璃是自己重新修複過,文可可也按着那個中介的女員工一樣,使盡了力氣用手拍了下去。
自己的身體吃了那個小紅蘑菇精之後,真的是強化了許多,就這樣一揮掌,如果是普通的玻璃肯定會被拍碎的。
玻璃的碎裂聲再也沒有出現過,手拍在上面完全就跟排在前面上面是一樣的,不但是玻璃沒有碎掉,手掌還傳來了陣陣的疼痛的感覺,感覺是玻璃把所有的力度,又全部反彈回了手掌上面。
文可可有些吃痛的收回了手掌,不停的搖着手,臉部的表情也變得,痛苦起來,“這到底是什麽鬼東西,剛才還那麽容易碎,到了現在變得堅如鐵了!”
突然之間,文可可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問題就是中介女員工,之所以可以從這個房間裏面被弄出去,是不是都是有人安排好的事情,可能他是一個對他們來說沒有用的人,留在這裏不但不起作用還礙事兒,所以才會把她給弄走了?
雖然是非常不想相信這一點,但是看現在的情況,好像又是掉進了一個,什麽可怕的陷阱裏面!
真是懊惱啊,當初爲什麽不發現異常的時候,不管那個中介的女員工,直接轉身扭頭就走,不就沒這些事兒了嗎!
人太善良了,反而會吃虧呀,雖然不願意去這麽想,但是事實還真的就是這樣的,就因爲這種事情被坑了多少次了打,當然了,這些事情也并不是偶然的事情,的确是存在着有人故意想要坑自己。
文可可冷冷的笑了幾聲,笑的是那樣的不服起,“現在,該支走的人都支走了,有什麽事情就出來吧?現在還藏着掖着的幹什麽?想做什麽就攤開了,明面上說,把我困在這裏到底有什麽目的?以爲不說話就能這麽困死我!我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我肯定是能夠想辦法出去的,這邊現在出不去,以後也能出去的,我就不信,這破房子就沒有一處能夠出去的地方。”
文可可覺得真的是想對自己下手的人做的這些事情,那麽事情現在已經進展到這種程度,真的沒有必要再掩藏了,完全可以現在出來,目的呀什麽的都說出來,現在不說還要等待何時呢?
不過這一頓大喊大叫以後,還是沒有什麽改變了,這房間裏面依然是正明瓦亮,但是完全沒有什麽東西出現,這些話都好像是白說了一樣,一點兒作用也沒起到。
現在這樣的情況,到底是屬于什麽樣的情況呢?
沒人接茬,這到底要鬧哪樣?
難道就是想玩沉默無聲,打什麽心理戰術?
文可可覺得都沒有這個必要,自己本身都已經占了下風了,就是說自己現在已經試驗了幾次,都沒有辦法出去,這個房子,按照常理來說,現在應該有一個什麽人來出來說話,把自己困在這裏的目的那肯定就是講條件的,不然完全沒有必要費這個勁呢。
想要殺害自己,那就直接殺害自己好了,何必還兜這麽大的圈子,因爲有可能就是有别的目的,不是他們真正的目的,所以才會這麽做。
如果按照這個推論來說,那現在就應該出來說話了,但是現在又沒有人出來說話,這一點又不符合!
所以現在文可可都有點懵圈了,不知道還被困在這個房間裏面,到底是偶然巧合呀,還是有人一步步設計出來的圈套。
既然喊不出來,人也不能夠就在這個房間裏面什麽都不做,越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越是要做好自救的措施,文可可決定先把這整個房子都勘察一遍,看看能不能找出什麽蛛絲馬迹,既然是二手房,裏邊多少都會留下原來主人的一些什麽痕迹。
能夠找到原來的主人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也許就能夠知道這個房間現在出不去,到底是個什麽樣的情況。
玄關這一層好像還有好幾扇門,不知道這幾個門裏面到底都是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