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冰藍火不能用手去碰,還可以追着攻擊對象來回的跑,如果真的被冰藍火給攻擊了,恐怕真的是顧頭都沒了,文可可現在就隻能急中生智,用嘴吹了!
不管是紅色的火焰還是藍色的火焰,是火焰應該都怕風,當然了,有時候風也是比較能夠助燃的,但是助燃之勢在于它是一個外力的情況下,比如是樹木着火了,風一吹那豎着的就會更快,但是現在完全不是那樣的狀況,那隻是一個單一的冰藍火焰,就好像是一根蠟燭點着上面的火焰,應該是用吹就能夠給它吹滅了,即便是沒有蠟燭的火焰那麽脆弱,那也是絕對能把火焰往返方向的吹。
現在沒有其他的辦法了,隻能是用這個辦法先湊活着,文可可對的冰藍火焰這麽一吹,使得力道可是最大,雖然現在自己身體比以前強化,但是在吹氣方面有沒有強化到,還真的不好說,也就隻能是試試看了。
隻見對着冰藍火焰那麽一吹,還真的發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冰藍火焰被吹出去老遠了。
哈哈哈,文可可這回可真是笑了,沒想到吃了那小紅蘑菇精,還真的挺占便宜的,這一下子提升到這種程度,确實都能把那個冰藍火焰給吹跑了,完全都沒有什麽可擔心的,冰藍火焰雖然聽得很恐怖,但是他靠近不了自己,那不也全都白費。
頭一次這麽揚眉吐氣,頭一次這麽心情舒暢,以前自己都是一個弱者的身份,不管走到哪裏都是需要被人保護的那一個,在沒有人保護的情況下,隻能是卑躬屈膝,趨炎附勢,純屬就是在夾縫之中求生存,這種生活真的是讓人太疲累了。
突然之間變成了一個強者,能用一個強者的姿态來站在世人的面前,那種感覺絕對是不一樣的,雖然前面的路依然是曲折坎坷,但是已經不是那個以前的自己了。
現在不能說所有的人都傷害不了自己,那也可以說是大多數人,都沒有辦法傷害得了自己,“不是要攻擊我嗎?來攻擊我呀,哈哈哈,打不過我就想跑了吧?我就說你爲什麽不敢露面,原來你一直都知道不一定能打過我,所以才會是這個樣子!突然發現你真的好悲哀呀!一天擺着一個傲嬌的派頭,其實就是一個一瓶子不滿半瓶子還逛蕩的廢柴,我要是你呀早就羞的,去鑽地縫了。”
“我打不過你怎麽樣?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看你還能蹦哒幾天?現在我不需要打敗你,隻需要再暗處,看着你怎麽死就好了,可憐的女人,馬上就要死了,有一身本事又怎樣,還不是死翹翹。”那個說話聲音猶如天籁一般的男子,好像是已經絕望了,認定了是不可能打敗文可可的,直接留下了這麽一句話就消失不見了。
“你把話給我說清楚,這是什麽意思?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啊!打不過我就用這種話來試下我,真是太可笑了,什麽叫我就快要死了?我不是活的好好的嗎?哪裏快要死了?”文可可雖然是不相信那個說話聲音猶如天籁一般的男紙說的話,但是他畢竟是整件事情的知情者,對于他說的話,心裏邊總還是會犯合計的。
可是不管文可可怎麽問,那個說話聲音猶如天籁一般的男子再也沒有出聲,估計是已經走掉了。
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出現又這麽莫名其妙的走掉,真是一個特别讓人難以費解的事情,本來現在變得強大一些了,心情已經好了許多了,可是被這個說話聲音猶如天籁一般的男子這麽一說,簡直就跟當頭被潑了一盆冷水一樣,被澆了個透心兒涼,沒有比這再涼的了。
文可可用手捂着腦袋,不想去想那個說話聲音猶如天籁一般的男子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甚至覺得有可能的話,把剛才那句話從腦海裏面剔除掉。
可是越是想要淡忘,卻越是記得清楚,越是不想去想這些事情越是沒有辦法停止去想這些事情,人就是這種特别矛盾的存在,越是想要擺脫什麽,就越是沒有辦法去擺脫得了。
天也漸漸的,有些摸黑了,眼瞅着就要黑天了,現在也沒處可去,不過好在是有很多的錢,可以住這好那酒店,住的問題并不需要擔心。
文可可突然有點兒大發奇想,在鎮江這塊地方,怎麽的也算是好幾年的人,可是在這個城市車沒一輛,屋沒有一間的,想一想就覺得特别的凄慘。
再加上那個說話聲音猶如天籁一般的男子,說的那個完全是通知馬上就要到了自己死期的那種話,在心裏面沖擊着,文可可突然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揮霍不一定就是要跑到天橋上面往下扔錢,雖然這錢不是自己雙手掙來的,沒有付出什麽辛苦的勞動,那也不能幹這種傻帽事兒了。
要想去揮霍,那應該買個房子,買個車子,反正有錢,過兩天貴族人的生活,真沒白活一回,幹什麽老是要自己委屈自己呢。
文可可,莫名其妙的就想到了這些,雖然都是些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但是畢竟有那麽句話,不在乎天長地久,隻在乎曾經擁有。
怎麽得也要曾經擁有一回這些東西才行!
想到這裏能夠可直接去找中介了,在這麽短的時間内要去找到一個适合的房子,那自己找,肯定是找不到的,靠中介來介紹,房子這東西買個二手房也行,但是車子肯定要買一個新的,這個點4s店都下班了,也就隻能先去中介轉轉。
一想起中介,文可可就想起那個穿越到不知道什麽地方,然後去到的一個叫做晴明中介的,奇怪的中介店,想起了在那裏不堪回首的,恐怖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