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他這眼鏡到底是不是能看見了?
如果是不能看見的,爲什麽收拾東西收拾的那麽快速,眼睛好的人也不見得就能夠收拾的那麽快的,而且還知道自己是個女的。
當時自己有沒有說話,難道就隻是憑着腳步聲,就可以判斷出來男女嗎?這個會不會有點太扯了?
不過現在事已至此了,說出去的話怎麽這時候回來,反正提防着點兒這個算命老頭就好了,找個飯店吃點飯,無非就是破費點錢而已,大不了他說的話都不是,當真話聽,看他能怎麽樣?
“咱們去找個飯店吃點飯行不行?要不去茶樓喝茶?或者去咖啡館喝點咖啡?您看您喜歡哪個?”文可可在後邊兒詢問着,說實在的心裏邊兒還是沒有什麽底的?因爲在一個算命的老頭兒,說話真的是挺能忽悠的,真怕自己是沒有那個控制力,一不小心就被他給帶溝裏去了,真的是太有這種可能了。
“還要去飯店,沒事吃口飯還挺實惠的,喝什麽茶和咖啡呀,那些晚上都苦溜溜的,一點兒都不好喝,做完了還容易睡不着覺。”
“那行,那咱們就去找個飯店。”文可可滿口的答應着,就在這視線可及的範圍内,就近的收索着。
正前方倒是一排排商業街,開了不少的店鋪,比較顯眼的是一家快餐店,旁邊有一家清真羊肉館,這旁邊有一家牛肉面館,在旁邊有一家燒烤館,在旁邊還有一家泰式餐廳!
文可可看了那家泰式餐廳,腦門上就冒出了幾滴冷汗呢,這不就是那個之前裏邊養小鬼的但是餐廳嗎?
當時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怎麽轉悠轉悠轉悠到這附近來,不對不對,記得以前那家泰式餐廳,周圍是沒有餐館的,怎麽這個地方轉圈都是做餐飲行業了?
但是看看這店面的裝修,還有牌子什麽的,都是和之前去過的那一家如出一轍的,難道是開了分店?還是把店鋪給,搬到這邊來了?
反正不管是去哪家館子,都不能去那家泰式餐廳去吃去,進到那裏,準備有什麽好事。
文可可現在也不想征求,那個算命老頭兒的意見,讓他選他再選了泰式餐廳,到那個時候再拒絕他好像嫌他有點不太好,爲了防止這樣的事情發生,那就不如直接自己選一個讓他進去就好了。
反正是自己請客,自然是做東的想要去哪家那就去哪家?
“咱們就去那個羊湯館,羊湯吃點燒賣什麽的,吃羊肉好,補身體,其實這個夏天最補了。”文可可完全是用通知的語氣跟那個算命老頭兒說的這話,就怕他有意見。
“不行我不吃羊肉,連羊肉的膻味兒都聞不了!那東西好是好,我是無福消受!換一家換一家真不行,不但是吃不了,就聞到那味兒我都想吐啊。”算命老頭兒立馬反對,不說不愛吃直接說不能吃,這一跤也真的是夠狠了。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文可可如果要再堅持去,那就是太不懂事,還想問他問題那,怎麽也不能在這個環節上面出現了差錯。
問題就是怕什麽來什麽,這說明了他們明顯的就是要不聽話了,估計,如果當時就征求他的意見讓他吃什麽,他肯定說吃泰國菜。
反正這附近還有挺多個管子呢,不信他好意思一個勁兒的拒絕,“不是燒烤好了,可以不點牛羊肉什麽的,可以烤蔬菜烤海鮮,還可以烤魚,再不濟可以吃點兒什麽蛋包飯,炒面什麽的,總之燒烤館子裏面有很多菜可以吃,而且看他家應該還有包間兒的,也不會聞到什麽牛羊肉的味兒,走吧。”
“不行不行,燒烤煙太大,我這嗓子受不了,嗆得我喘不上來氣,那就得不停的咳嗽什麽也别想吃了,麻煩你還得換一個。”算命老頭果真又是拒絕,而且他這拒絕的方式還都是不重樣兒的,總能找到不同的理由,能做到這樣也真的是挺強的了。
“那要不就去快餐店,吃漢堡薯條什麽的!炸雞不也行嗎,千萬别跟我說你不吃雞肉,如果這些你都不能吃,那我覺得還是在路邊找一個什麽樹根底下坐着,一邊乘涼一邊談吧,大不了我給你買幾個高級的雪糕,高級的飲料補償你這不是飯。”文可可的語氣中顯然帶着一些不滿了,怎麽都感覺和這個算命的老頭特别不對路,感覺他真是個難伺候的主。
如果再這麽挑剔下去,那真就别談了,總之不能給他機會挨個的否決,最後最後去的那家泰國餐廳,就算是他把這些全都否決了,也不去那家泰國餐廳!
“吃不吃雞肉,吃漢堡,那就去快餐店!反正,也比在樹根底下喝汽水強多了!”算命老頭竟然,出乎意料地同意了,這一點文可可到沒有想到,本來就覺得他會一直拒絕一直拒絕,直到說到那個泰國餐廳才會同意。
沒想到,算命老頭竟然得快餐,一提到快餐還答應了,簡直是太讓人意外!
現在就有點整不明白了,到底是剛才文可可說的話挺有力度的,直接把算命老頭兒的那個念頭給打消了,還是生命的頭根本就沒想去什麽泰國餐廳吃飯,隻不過是文可可有些敏感才會這樣認爲的?
“我扶着你點兒吧,冒昧的問一句,您這眼睛到底能不能看得見?我看您這走路還挺行動自如的,好像是能看見似的?到底能不能看見?你手裏邊兒的那個盲人拐杖,也沒見您探路啊?拿來玩到底是有什麽用呢?”文可可有意無意的問道,反正想要了解這個算命老頭到底是抱着啥目的,也就隻能是旁敲側擊,從側面開始入手。
一個說假話的人,不管計劃的再怎麽周全,那說話也是會有什麽語言漏洞,所以就要把話題往他身上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