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人家是個姑娘,總不能真的讓人家出那種醜吧,萬一真的出了那種醜,那從她手裏拿到藥的希望也沒了,既然都是差不多的結果,又何必這麽做,中年婦女倒是個思想活份的人,一下子就想出了利害關系。
文可可也不能直接就這麽要到那邊去,那個中年婦女肯定有一雙直溝溝的,眼睛盯着自己去的方向,所以文可可隻能是選擇繞這麽大遠,消失在那個中年父母的視線範圍之内。
再從其他的路繞回來,要說就想要調查點事情還真的是難,大熱的天還得瞎折騰,等再繞回這邊站牌的隊伍的其他一邊,送藥已經開始了。
當然送藥的根本就不是什麽猴子,是一個皮膚有些黝黑,個子有些不高的中年男人,他是靠在一棵樹上站着,身上穿的的确是一套工作服。
也但是這工作服到底是不是野生動物園的工作服,那就不太清楚了,不過他的确是個養猴子的飼養員呢!
經過長期的跟猴子,相處下來,竟然也可以爬樹,看來身邊也沒有什麽梯子之類的東西,那就是徒手了爬上了個兩米多高的樹,站在那樹杈上,胳膊上挎着一個藤條編的土籃子,土籃子的裏面是一顆一顆的小黑藥丸,這樣不是說,送藥送藥的,肯定合計他這一土籃子裝的都是羊糞蛋。
就是那麽個大小,要說的是中藥還是一點光澤都沒有,像是什麽大力丸之類的藥丸子,都是被弄的很光滑的外皮,一粒一粒的,小黑藥丸子,就跟一個顆的葡萄粒似的,可是這個飼養員土籃子裏邊放着的小黑藥丸,個頭适中,藥丸的那個個頭,但是個個都是烏糟糟的,就跟那些藥丸子都掉到了地上滾了一身灰似的。
再說了,誰家的藥丸子就這麽用土籃子裝的,連一個包裝的皮兒都沒有,再不濟也用紙皮兒包上一圈兒,就連這種都沒有,嚴重懷疑這到底是不是藥?
文可可按着那一土籃藥丸子,都感覺沒有能吃下去的可能,這幫人真的是瘋了嗎?怎麽這種簡易的不衛生的玩意也能往嘴裏吃?
也不怕中毒了,要說這有病亂投醫這句話還真的不是瞎說的,有病的人就失去理智了,什麽玩意都敢往嘴裏吃,就是希望能有奇迹出現。
文可可看着呢黑了吧唧的,灰突突的小藥丸,連想拿回去研究一下的心情都沒有了,感覺那就是什麽泥土活的泥,然後又戳出來的小泥球。
反正也是一個猴子,到底能做出什麽稀奇古怪的藥啊,做一堆的泥球,到也是能解釋得通的。
“告訴大家一個非常遺憾的消息,今天是,免費送藥的最後一天了,過了今天就沒有免費送藥了!也不用再來這裏了,神醫猴子就要進行閉關修煉了,不能再給大家看病了。”那個提着土籃子的飼養員站在大樹杈子上,扯着嗓門子通知。
剛說到免費最後一天送藥了,明天猴子就不看病了,場下的人全都沸騰起來了,剛才還不問世事,不管文可可和那個中年女人怎麽交談,沒有人插話的那群人,現在一個個的都開始說起話來了。
同時的一窩蜂地開始說話,也聽不出來到底說的都是些什麽,但是,文可可還是聽出來了一句,那就是說不行啊病還沒治好呢,怎麽可以不送藥了,怎麽可以不治病了,總之大概都是這種質問的話。
而且一個個全都不能平靜了,看那個樣子都跟那中年婦女當時那麽暴躁的樣子是差不多少的,要不是那個飼養員站在了兩米來高的樹杈子上,那些人都能那些藥丸子。
果真還是未雨綢缪呀,知道站在什麽位置是最安全的,看來也不是一個什麽新手,行事作風都挺老套的呢!
“大家夥不要擔心,神醫猴子也就是閉關一個星期的時間,一個星期以後你們還可以再來的,但是再來的時候就不是免費義診了,那是要收費的!好了話不多說了,事情就是這麽個事情,如果要是相信神醫猴子,那麽一個星期之後你們還會再來的,如果不相信你們就可以不來了,今天爲了感謝大夥對神醫猴子的支持,在場的都會得到兩顆藥丸,人手有份,爲了保證公平不發重了,一個一個站好排,從我的面前走過,從那個方向走出去!”
胳膊上挎着個,土籃子的飼養員,揮舞着手臂正方向,的确在他站的那棵樹的方向,有一條通往不知道什麽地方的路,從這邊走到那個路估計得要回來也需要一段時間,正好打了這個時間差,防止其他的人,重複領藥。
的确想的都是,非常周密的,連一些小細節都想到了,看着這個是飼養員,更像是一個整件事情的籌劃者,而且他剛才也說了,等再一次回來的時候,那就不是免費治療了。
不過這個時間真的有點漫長呀!難道還要真的配合他的時間,再等待一個星期嗎?在一星期之後去看看,這個是雅兒到底要搞出什麽把戲?
難道還要看看他,一個星期之後收錢要收多少錢看病啊!
感覺如果再痛一個星期,那一切都會太遲了,就連未來星球那個說話聲音有些蒼老的男人,也不可能等一個星期的時間。
可是現在完全看不到那個所謂的神醫猴子,隻看見這麽一個可疑的飼養員,還有他手裏還提着一土籃子的神奇藥丸子,感覺又是一陣迷茫啊!
要真的是一個神醫猴子,那應該盡量的展現在衆人的面前,而不是那麽神秘的隐藏起來,現在最重要的好像也是應該看那個猴子,到底是一隻什麽樣的猴子,被雷劈都劈不死,還有這神奇功能會制造藥丸的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