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自己都是九死一生的人了,經曆的風險和磨難都已經是數不勝數了,還在乎這麽一個危機嗎?
文可可隻能是苦笑了一聲,推開了‘甯芳斎酒樓’的大門走了進去,一切的布置都還是和曾經來過的時候是一樣的,并沒有一點點的改變。
記得最當初來的時候,進到了‘甯芳斎酒樓’裏邊,就看到了兩個行屍在那個大廳裏面吃東西,如今大廳裏面空空如也,不但是沒有客人,就連行屍之類的東西都沒有了。
這地方弄得就像是都沒有人出沒的樣子,既然沒有客人,爲什麽還要繼續開下去呢?
雖然知道方姨之前開這個‘甯芳斎酒樓’也不是爲了錢,隻不過就是一個喂養行屍的酒樓,但是如今再次走進來,覺得哪裏怪怪的,并不像是之前難過時候的那種感覺。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那個拄着拐棍,一頭白發的老頭說了那些話,加重了心裏的陰影,才會覺得這個地方哪哪都不對勁兒。
總之鬧出了那麽一出,心裏的确實是不托底了,文可可進來以後就沒有看見一個人的影子,如果是方姨開店,看見自己來了,應該會直接的出來的吧?
畢竟,她的店又重新的開業了,那就證明她不喜歡不想再躲着自己了,一句話說,方姨又重新的在這個地方待着,很有可能就是在等自己回來。
如果要是這種自己回來找她,那他應該能夠知道自己聽到他的店門口,她都應該迫不及待的出來迎接才對,怎麽現在又是這種,看不見人影的狀态那?怎麽看都覺得不對勁。
文可可不知道爲什麽,心裏就是有個聲音在不斷地提示了自己,這地方不對勁兒,這地方不對勁,弄得心更加的慌亂了,真的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方姨?方姨你在嗎?方姨……是我來看你了,知道我是誰吧?方姨!”文可可喊了一聲又一聲,喊的自己都覺得喊不動了。
喊來喊去,都沒有喊出人來,真的是喊的都有些厭煩了,屋子就這麽大個屋子,站在大廳裏面喊人,估計在三層住着的人都能聽得見的。
那個老頭明明說‘甯芳斎酒樓’還是之前的老闆在經營着,爲什麽現在進來了都不見人?人到底都哪去了?
文可可記得方姨喜歡待在‘甯芳斎酒樓’的三層,那一層是不對外開放的,平時也沒有怎麽去過三層,方姨現在會不會就在三層上待着那?
文可可既然已經進來了,沒有打算就那麽輕易的放棄,那麽輕易的放棄,也不是她的風格,不吧‘甯芳斎酒樓’裏裏外外找個遍,絕對不會輕言放棄的。
現在就隻有第三層是沒有找過的了,也就是說這第三層如果要是沒有,那真的就是沒有了。
樓梯吱嘎吱嘎的響,踩一下響一下,以前也不覺得這樓梯有那麽多破,都到了咯吱咯吱響的程度,這一次踩上去,真可謂是搖搖欲墜,随時都可能哪一級台階的木闆斷裂開來,然後直接從座陡峭的樓梯上面滾下去。
文可可不由得抓住樓梯扶手的手有抓緊了一些,“方姨!方姨!方姨你在裏邊嗎?方姨我來看你了?方姨……”
“我在,我等你等的好辛苦!不過終于等到了你,快進來!等到你真好,能等到你真是太好了。”這一次的呼喚終于有了回應,而且這聲音,雖然是微弱,感覺是有氣無力的,但能聽出這聲音就是方姨的聲音。
不過爲什麽會是有氣無力的?不過爲什麽說是一直在等自己?還等到自己真的很好?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文可可心中的問号真的是更多了,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方姨雖然是年紀挺大了,但是長得卻是像不到四十歲的中農女人,比起姥姥那都差的兩輩的感覺。
姥姥是那種比實際年齡要顯得偏大的那種女人,如果從形式上來看,方姨那麽顯年輕,應該是活力四射的,怎麽可能會寫出這麽蒼老的聲音,好像是得了什麽重病似的。
現在她的這種情況,真不知道到底什麽能力去害人,還進去一個都沒有好下場,說的未免是有點太數人聽聞了吧。
文可可也管不了那麽多了,迫不及待的就推開了門,找現在找了方姨,有什麽話你當面去說,在門口猜疑也沒有什麽用,想要知道什麽還是當面問她比較好。
推開那扇門,裏邊看見的人,真的讓文可可有些認不出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蒼老不堪的女人,皮膚皺巴巴的,想能有100多歲老人的皮膚狀态。
頭上的頭發也都是全白了,最主要是身體骨瘦如柴的,簡直就是皮包骨頭,門口可以進屋就看到了這麽一個蒼老的老太太,真的很難把她和方姨聯系到一起。
但是看看這房間裏邊,也就隻有這老太太一個人,在沒有看到其他的人,那麽剛才那個發出聲音的人,應該就是這個老太太。
可這個老太太真的沒有方姨那年輕貌美的模樣,再說了,風你怎麽在短短的時間内變得比姥姥要老上兩倍,這一點都不科學,完全讓人捉摸不懂!
文可可也不敢确定這眼前的老太太到底是什麽人,隻能是再開口繼續問道:“你是方姨嗎?剛才我叫方姨來着,是你回答了嗎?你爲什麽會在方姨的店裏?你應該不是方姨吧!”
文可可都不知道應該怎麽問才好,問話都問的有些語無倫次了,爲這樣的場面真的是不在自己的預料之内。
如果眼前的這一個蒼老的老太太真的是方姨,那麽方姨在離開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麽樣的變故,才會讓他變成這個樣子?
真的是不敢想象,也許是搞錯了?也許這個蒼老的老太太,侍奉方姨的命令,在這裏等待自己的?也許他根本就不是方姨,可是那聲音明明很熟悉,雖然是氣若遊絲,病恹恹的,但是還是能聽出有方姨說話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