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人回去的話,‘甯芳斎酒樓’原來的地方應該是房門緊閉,或者是改頭換面挂上了别人的牌子,現在依然保持原樣,什麽地方都沒有改變過,這就說明沒有人在此之後,進入過這個店面。
文可可也沒想那麽多,來都來了,不管方姨到底在不在裏面,也得進去看個究竟,怎麽着也不能白來這一次,既然門都是虛掩着的,裏邊肯定是有人的。
文可可打定主意想進去,剛一推門,身後就有個人突然制止道:“姑娘,千萬别進這個店,這個店已經沒有人了,要想吃飯去别家吃吧!”
文可可挺納悶兒的,不知道爲什麽自己剛進去就有這麽樣一個人出來說話,也不知道是一路跟蹤,剛巧路過,更加不知道他爲什麽會制止自己,不讓自己進去!
總之在這個時候出現了這麽樣一個人,就是諸多的可疑,最大的可疑就是一路上悄悄地跟蹤着自己的蔚藍星球的人。
但是轉頭一看,說話的就是個拄着拐棍白發蒼蒼的老人家,看着老頭的年紀沒有八十也得有七十多了,蔚藍星球的人怎麽着也不會派一個老人來跟蹤吧?
跟蹤跟蹤就是不應該出現,現在出現了反而覺得不合章法!
一時之間,對這個突然冒出來說話的老頭子,身份問題真的是有些吃不準了,“老人家爲什麽這麽說呢?這門不是開着嗎?開着爲什麽不能進去?”文可可一臉的迷茫,猜不出來就隻能是問了。
“這個店鋪沒人敢進的,不說進去一個死一個,反正進去了也沒落好!我是看你一個姑娘家的,又是一個人,還好心提醒多了這麽一句嘴,他們别進去,要是不信那你就進去吧。”那個拄着拐棍白發蒼蒼的老頭兒,也聽出了文可可話裏話外的質疑,好像覺得說這些話挺沒趣的,有點賣力不讨好的意思。
“老人家不是我不聽,是我真的好奇,這裏面到底有什麽故事?記得我之前來的時候還一切都好好的,這家店的菜特别的有特色,一回來重溫一下那種感覺,沒成想會發生這麽可怕的事情,怎麽還進去一個死一個呢?既然都這麽玄乎了怎麽這家店還沒被查封還在開着呢!老人家你給我講講行不行?我真的很想要了解。”文可可擺出了一副非常虔誠的态度,詢問着拄個拐棍白發蒼蒼的老頭。
“姑娘,這家店也是最近才發生了這麽多的怪事,以前倒是,很正常的一個店,并沒有發生過什麽奇怪的事情。不瞞你說啊,我姑娘在對面開個食雜店,平時看不看的也能看到這家店出出進進的,有多少個人,對這家店對情況還是有所了解的!這不前段時間店老闆還走了一段,那陣還說不幹了,後來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又幹了,自打從西安回來幹了這家店以後,就是發不斷!現在雖然還開着,但知道底細的都不會去了,我要不看着你還挺年輕的,大好的日子還長着呢,也不多,這句嘴,弄得像攪和人家生意似的,算了姑娘,話也跟你說道了,要是你還想去,那就随便你吧!”拄着拐棍兒白發蒼蒼的老頭,自認爲是話有點說多了,慢慢悠悠的拄着拐棍就要朝着路的對面走。
文可可對那一家對面的小賣部,還真是有過一面之緣,當時方姨跑了就好,自己曾經去那個小賣部問過情況,沒想到那個中年大姐就是這老頭的女兒。
看來和那家店還真的是緣分不淺呢!先是跟她女兒打了個照面,這回又和他爹打了個照面!
這麽一說,文可可倒是覺得對這個白發蒼蒼拄着拐棍老頭說的話,深信不疑了,如果是那家小賣店的人,那說這些話應該是沒有什麽企圖的吧!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就算是那個拄着拐棍白發蒼蒼的老頭,真的是出于好心的來提醒着,我現在自己的這種情況也不能聽他的呀。
聽他的話裏話外的意思,這個‘甯芳斎酒樓’還是原來的主人開的,那原來的主人肯定就是方姨了,站在自己要找的,也是方姨,既然知道方姨就在裏面,怎麽可能混不進去?
問題,方姨再次的回到‘甯芳斎酒樓’,爲什麽會出現這麽多的人命案子呢?
而且出了人命案子這個店爲什麽還沒有被查封掉,還能聚續的開業?
文可可本來還想再問問那個拄着拐棍白發蒼蒼的老頭子,但是發現那個老頭子已經走到那個小賣部的裏面,要想去問肯定要去到小賣部那邊去問了。
估計問了也不能得到什麽滿意的答案,畢竟要是能夠調出來‘甯芳斎酒樓’有什麽錯漏,肯定早就被查封了,既然挑不出來毛病,那就說明即便是存在這些問題,那些人肯定也不是死在‘甯芳斎酒樓’的。
本來想進到甯芳齋酒樓,心裏邊就已經忐忑不堪了,現在被那個拄着拐棍白發蒼蒼的老頭那麽一說,更是覺得這裏面問題很大。
單單是說,方姨他突然之間又回來了,又在原址重新開了甯芳齋酒樓,到底是個什麽用意都不清楚,現在還沒搞出來一個,誰進去誰就離死不遠,把這種說法。
無形之中就增加了很多的壓力,也不知道進去後到底會發生什麽事情,方姨到底還是不是原來的那個方姨。
在之前的事情當中,也已經知道了方姨根本就不是姥姥的好姐妹,不過就是一個貓妖公主的轉世重生,不但不是好姐妹,應該還算是仇人。
那麽現在自己知道了這種關系,其實自己和方姨也算是今天的仇人了,但是方姨畢竟是轉世重生的,對之前的記憶肯定是不記得了,現在她知不知道姥姥是她的仇人還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