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對話好像是結束了,在這種莫名其妙的情況下就結束了,結束得非常的突然,至始至終都沒有談到關鍵的部分,比如他那句話到底是什麽?
想讓文可可,在他們的計劃之中扮演一個什麽樣的角色,這些一點都沒有體現出來,事情算是展現出來了一點眉目,但是對于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麽,似乎還是個不解的謎團。
文可可這事不會又被他們給坑了吧?
次日一早,那個蔚藍星球,說話聲音有些蒼老的男人就敲響了文可可緊緊鎖着的房門,“快點開門,現在已經是大早晨了,趕緊起來跟我去收拾店鋪,要知道你現在的身份,不要試圖偷懶幹活,這樣是萬萬不行的,聽見沒有叫你呢!”
文可可大半宿都沒有睡着覺,好不容易才眯着了一會兒,就被蔚藍星球這個說話有些蒼老的男人給吵醒了,各種的起床氣,各種的鬧心。
“别吵了,不能安生!誰規定了太陽一升起來就得起床,這冷不丁的換了個地方,根本就不容易睡着覺,好不容易,睡了一會兒就被你吵醒了,真是個惡毒的人,沒有見過比你還壞的人,真是太可惡了,害人不淺。”文可可并沒有去給他開門,隻是充滿了怨念的抱怨着。
門外蔚藍星球那個說話聲音有些蒼老的男人,依然是不停的敲着門,沒有要停手的意思,這種執着的勁頭兒,還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得到的。
要是放在一般人真的聽家裏人的人這麽說,一定會停手,不敲了。
文可可也沒有想到,這個蔚藍星球說聲就上了男人,能這樣,不停的挑選沒完沒了,此時此刻早已經被那敲門聲給弄的沒了睡意,隻好是無奈的去給他開門。
“早就應該開開了,直到現在才開,早晚都是開爲什麽非得要堅持那個過程,弄得彼此都受折磨!又開始朝着不聽話的趨勢發展了,這可不是什麽好現象,還愣着幹什麽,趕緊跟我走!”蔚藍星球,那個說話聲音有些蒼老的男人,顯然是非常的不滿,說出的話似乎還帶着些許的警告意味。
“沒見過這麽沒有道德的人,就算是騾子是馬點點喂點料才能幹活,我一個大活人大早晨的連飯都不吃,就讓我去給你幹活呀!你好意思嗎?有你這麽辦事兒的嗎?”
文可可是不打算就這麽順從的聽,蔚藍星球那個說話聲音有些蒼老的男人的話,非得給他找點别扭,不然這心裏頭就是不得勁兒。
“真是不識好人心,本來是心合計着,在去店鋪的路上,帶你去吃個早餐,說不給你吃了!大早晨的發什麽邪火?今天我可沒招惹你,不要亂發脾氣,老是發脾氣的女人容易老,這是真的,所以最好是不要發脾氣,學會控制,我理想中的妻子可是溫文爾雅,特别賢良淑德的那種形象,必須得配合我這個形象來,知道什麽叫敬業嗎?既然已經達成了肉搏合約,就别要盡心盡力的配合,不能像你這樣整天的糊弄。”蔚藍星球那我說話聲音有些蒼老的男人,簡直就像在納爾遜員工似的,指責着文可可。
文可可聽的是越來越多,越來越生氣,可是這個蔚藍星球說話聲音有些蒼老的男人,是那種,越反駁他,他就越事兒多的那種人,而且有着超強的戰鬥力,現在自己這個狀态好像也戰鬥不過他。
“别說了,像個事兒媽似的,大清早上的,耳根子都不清靜,走吧走吧,趕緊走!我敬業我盡量敬業行了吧!這一天天,真是折磨人,我還問了一句,和你扮演着賈府雞到底什麽時候算是個頭?不會就這麽一直辦下去吧!要是就這麽一直待下去,那你現在就給我送回蔚藍星球的鬼屋吧!反正橫豎都是受罪,不用可在那兒受罪,也不想在這受折磨,真心的有些受不了了的感覺了。”
文可可覺得當時真的是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隻是聽他說辦什麽假夫妻就可以離開蔚藍星球的那個鬼屋,也沒問這個期限到底是多少,如果這個期限是一輩子,那不就是時時的被這個蔚藍星球說話聲音有些蒼老的男人給折磨住了,真是坑爹呀!
如果真的是那樣,那還不如就在鬼屋裏面呆着呢,至少是比這裏強,整天的聽他指手畫腳,挑三挑四的,多鬧心呢。
才一天都不到的時間就已經無法忍受,真不敢想再這麽繼續下去,那會是什麽樣的境地,肯定是越往後越折磨,這一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了。
“期限?我記得我和你說過期限是多長時間,難道沒有說過嗎?”蔚藍星球那個說話聲音有些蒼老的男人反問着文可可。
“沒有,我敢肯定你沒有告訴過我到底是多長的期限!那你現在就告訴我期限是多長時間?”文可可斬釘截鐵的回答,覺得在記憶中完全沒有這個印象,蔚藍星球那個說話聲音有些蒼老的男人,這麽說隻不過是給他自己開脫。
“隻需要半年的時間,就多半年的假夫妻,我真的是說過的!半年以後,這個交易就結束了,到時候也不用回到蔚藍星球的鬼屋了,那時候你就是一個自由身了,半年的時間并不長,怎麽現在你又開始反悔了嗎?後悔做了這個交易,我可以馬上給你送回蔚藍星球的鬼屋,這個随便做決定,請問你到底要選什麽?”蔚藍星球那個說話聲有些蒼老的男人,還是裝作不以爲然的樣子。
那個意識就是,願意做這個交易就做不願意做就算了,一點兒都沒把文可可當一回事。
“繼續,半年就半年我就忍了,快點去店鋪吧,趕緊去給你幹活,省着着你說。”文可可一想半年的時間就可以不用再回鬼屋了,忍一忍也就将就了。
但是,文可可沒有想到的是,蔚藍星球那個說話聲音有些蒼老的男人,竟然把鬼屋開在了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