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來喂魚的紅線蟲,竟然是外星生物?
而且還是這個,怎麽看都是很詭異的蔚藍星球的外星人?
除了不敢置信,還是不敢自信,幸好自己沒有養魚的愛好,有沒有買過這種什麽喂魚的紅線蟲,不然這還成了蔚藍星球的仇人。
現在不是蔚藍星球的仇人,他們都用這種态度來對待了,真不敢想象,他們爲什麽這麽仇視地球人,就算是仇視地球人,爲什麽要仇視到自己的頭上。
“我們對地球人是沒有偏見的,我們認爲地球人就是這樣的,本質很壞,内心都很黑暗,來到蔚藍星球鬼屋的這些人,一般都是存在着貪念了,他們的願望就是貪念,有了貪念的人,什麽事情都能做得出來,有了貪念的人,全都會變成可怕的人,這些人不值得同情!算了你講這些事情幹什麽?說這些都把正題忘了,現在重要的問題是交易,而不是談人地球人到底壞還是不壞。”
“這個問題很重要,不能越過也不能不提!既然你都覺得地球人是不可以提的,是你們的仇人,那爲什麽你還要找我合作呢?這不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嗎?你的内心不糾結不矛盾嗎?既然撞地球人這麽有成見,又何必要跟我談什麽交易呢!看着你不是手眼通天的嗎?把我這個地球人唬的團團轉,一直被你們導演的陰謀所困,我覺得你們未來星球的人才是最可惡的壞人,殘害了多少地球人,還沒有要停手的意思,你這樣會破壞多少個家庭,多少個家庭會因爲你這麽個鬼屋,變得支離破碎,真是想想都覺得很可怕,比你長得這外形還讓人可怕。”文可可時刻的心情真的是可以用義憤填膺來形容。
感覺蔚藍星球的人,個個思維都很扭曲,說地球人有貪念,他們蔚藍星球的人都沒有貪念嗎?
他們不但有貪念,而且還比地球人邪惡上幾百倍。
“不是不是,我們不是這麽認爲你的,也不可能會是這麽認爲你的!我說的隻是大多數,說的又不是絕對,至少我是認爲你不是這樣的人,因爲你上蔚藍星球怪物來找的是一個人,這個願望不能算是邪惡的,我說的地球人邪惡是指,上你蔚藍星球鬼屋來尋找,索要什麽财富、地位、名利之類的人,你并不在其中,所以我也不是敵視你的!這一點你可以放心,可以特别特别的放心,合作的事情一點都不可笑,這是互惠互利的,對誰都有好處的,爲什麽對合作這麽排斥呢?真的沒有什麽拒絕的理由,拒絕對誰都不好,何況你已經跟我說好了,隻要我現身你就會,跟我合作,難道現在你要反悔嗎?”
“算了算了,你說吧,到底要做什麽樣的交易?”文可可被說的腦袋都有些疼了,看這樣子是,不談怎麽交易,這個事兒是沒完沒了了,既然是這樣,那就不長那就長痛不如短痛,讓他說完趕緊走人得了。
“照這麽說不就沒這些事兒,問東問西的浪費了那麽多的時間,當初我就說應該直接進入正題,别去說這些沒有用的事,偏不聽現在拐來拐去的還不是要說這些。這個交易反正也挺簡單的,就是你也和我一起回到圳江,以夫妻的名義開一家公司,這個交易是不是非常的簡單?隻要這麽做了就直接可以離開這個蔚藍星球的鬼屋了,是不是一舉兩得?不用再這麽在活人煉獄裏面苦熬,這不就變相地得到了解脫嗎?當時我就說這個交易對你非常的合算,你偏不聽,就這麽點兒事兒,非得弄得那麽複雜。”
文可可聽得臉都綠了,這還是簡單的事情?“我和你,以夫妻的名義開一間公司?這到底是什麽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們兩個人假扮夫妻?”
“對,就是這個意思啊!我缺一個妻子,你缺一個,離開這裏的機會,咱們不是一拍即合嗎?簡直是太符合了,這個時候就應該這麽辦,對誰都好。我是非常有信譽的人,說是假扮夫妻就是假扮夫妻,絕對不會對你怎麽樣的,這一點你可以把心放到肚子。”
“我不是擔心這個,我是說爲什麽要和我假扮夫妻?如果說你隻是想找一個女人和你假扮夫妻,那不是任何一個女人都可以,何必要找我?更何況我是有老公的,我和你在假扮夫妻,那不都亂了套了,這怎麽能行呢,我的名譽都被你給毀壞了!這怎麽能是簡單的事情呢,這事情很複雜,問題很嚴重的,被你一說像是挺簡單的,其實這不是那麽回事兒!”文可可覺得這事兒不靠譜,不可行。
當然能夠離開這蔚藍星球的鬼屋這一點還是比較,吸引人的,可是也不能憑着這一點,和這個未來星球都怪異生物夫妻呀,看他那個樣子都怪異的很。
而且他們要這麽做,絕對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裏邊肯定有問題,沒準又是去弄什麽害人的玩意兒,這樣自己不成了他們的幫兇了,幫着他們一起去害地球人,這種事情真的不能做,做了良心上都過不去。
爲了能出去,還害了不知道多少人,那真是成了千古罪人。
“這一點你不用在意的,你和我回到了圳江,到時候我會以你老公的身份出現在衆人的面前,這樣你你就是和你老公又開了一個公司,别人不會引起别人的非議的,更加不會出現什麽?不好的傳言的。”蔚藍星球那個會讀心的老頭子的聲音再次傳來。
“什麽?你會以我老公的身份出現?你的意思你咋變成吉昊奕?然後你要以吉昊奕的名義在圳江開一個公司?我沒有聽錯吧?是這個意思嗎?”文可可簡直有點不相信自己耳朵了,爲什麽會有這樣的事情出現?
這種說法簡直是太怪異了,之前說什麽假扮夫妻就已經很怪異了,現在又說要變成吉昊奕的模樣,這到底是想要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