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一個女人聽到這樣的話,都會很生氣的,一生氣肯定又會質問他,這樣這個事情可能就忽略了,也就不會在繼續的在這個問題上面糾纏了。
大概那個會讀心的老頭,說出這些話就是這個目的。
“随便怎麽說,就算你說出花兒來,我也隻有這麽一個條件,要想合作首先就要出人,要是不露臉,一切都免談!别老是圖逃避,不露臉這個事兒絕對是不能逃避的!這對我來說是非常關鍵的問題,也是你這是合作是否有誠意的體現。”文可可就是死咬着這一點不放,态度非常的堅決。
“怎麽會有你這麽固執女人?都說了看我沒有用,還偏要看!能不能換一個條件?其他的條件我都可以滿足你,唯獨這個條件,有些難度,要不你還是換一個吧!真的,換一個我肯定不會拒絕,隻有這個不太适合。”那個會讀心的老頭子好像也不是來文可可,此時此刻是真的很想要看見他長什麽樣子,而她又不想讓别人看見她長什麽樣子的,所以才會這樣用懇求的語氣,和文可可商量。
“你是見不得人嗎?還是你一露面就會洩露什麽真相?不然你爲什麽非常回避這問題?像你這樣一個老頭子皮糙肉厚了出來見見人又怎樣?你現在不想見人,我隻能認爲你沒誠意,隻能認爲你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隻能認爲你是可能我會認識的,所以你才不露面!中上之前這麽多的猜測和顧慮,促使我必須要見到你的真面目,我也不想再解釋什麽了,如果你要是能出來見面,我們還有談下去的餘地,如果你不能出來見面,那麽什麽話也不要跟我說了,我也不想再理你。也不要再對我說什麽,隻要和你合作就可以離開蔚藍星球的鬼屋這種話,在我看來,現在在這裏等死,你做交易一樣都是等死,别以爲我現在沒有什麽出入就會妥協,這是絕對絕對不可能的。”
會讀心的那個老頭,聽了文可可說的這一番話沉思了許久,才又緩緩地開口說話,“真的是必須要看到我才能構成談交易嗎?”
“是的必須,還猶豫什麽?如果想要出現了,那就趕緊出現,廢話怎麽這麽多?你不是很厲害嗎?不想讓我看你的真面目,那你也可以變出一個假的來呀,這一點能難住你嗎?似乎好像你也沒有你說的那麽神奇,哈哈哈!”文可可發出了幾聲輕蔑的笑聲,這笑聲真的是充滿了諷刺和嘲笑。
其實,文可可也真的不想要看,那個會讀心的老頭子長什麽樣子,隻不過就是拿這點來壓他,他知難而退,讓他哪涼快哪待着去得了。
這樣至少部分是自己想放棄,是談合作,而是那個會讀心的老頭子,自己不願意露出真面目,才放棄了最初合作,這兩個感覺完全是截然不同的。
其實隻是求一個心理安慰,真心的不想跟這個會讀心的老頭子在攪和到一起去,深深的知道,和這個會讀心的老頭子談什麽合作肯定是會吃虧的。
“那我要是現出真身,希望你不要害怕,我之所以不願現出真身,其實最終的目的是爲了你們好,是不想讓你們遭受到視覺的沖擊,其實并沒有像你想象的那麽多問題的存在,真的沒有那麽多問題,那既然你都這麽說了,我就獻身給你們看!希望你們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别吓着了。”會讀心的老頭子也不知道是下了多大的決心,終于是妥協了。
從他的妥協上邊來看,文可可好像對他是有非常重要的意義的,不然如果是無關緊要的存在,他也沒有必要去做他不喜歡,也不想去做的事情。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妥協就等于特别的需要,不能夠失去,這就已經是妥協的代名詞了!
“少廢話,要出來就趕緊出來,我發現這個老頭子怎麽這麽墨迹,說好的出現又不出現,說好了過來又不過來的,到底是要鬧哪樣?誰也不是被吓大的,沒事能出來就出來不能出來,不能出來實在别勉強,别故意變出來個怪物出來吓我,這樣太沒意思了。”文可可其實新版一點都不開心,沒想到這個會讀心的老頭子竟然還妥協了,妥協不就意味着要跟他繼續的談交易嗎?
話都這麽說,出去了,也不能再改變,怎麽的也得是說話算數的人,真是煩心!
這突然之間,征兆都沒有了,出現了一團白色的東西,有點像雲彩似的一團霧氣似的,說不好,這是個什麽東西,總之就是說不上吓人,也看着挺别扭。
“這都是你嗎?你,你這麽弄不是坑人嗎?你的意思是說你是一團白霧啊?還是一團白雲呢?還是一團水蒸氣?還是一團煙霧?我要看的是你而不是這白花花的東西!要不我就說你能出來就出來不能出來就說一聲,爲什麽要在這浪費時間呢,還說什麽我我很可怕的,出來怕吓到你們了,然後就整這麽一出。到底什麽意思呀!”文可可一陣的郁悶,本以爲就算是敷衍就算是糊弄,那他一點變出來個有點人模樣的東西吧。
現在弄一團白霧出來,真的是太不把人當回事兒了,簡直是太氣人了!除了氣人根本就沒有别的船來形容了,這是把誰當禮拜天兒過呢!
文可可心中是燃起了一團熊熊的烈火,怎麽也壓制不下去,就是生氣就是氣,又找不着那個,會讀心的老頭子算賬。
“别着急呀!我不是怕你們害怕嗎,所以弄出來點兒煙霧,給你們做點兒視覺緩沖,真的是好心,現在我就驅散迷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