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可雖然是不希望鬼寶寶會出什麽問題的,但是覺得這問題肯定就是出在鬼寶寶的身上了。
“寶寶,你真的不要這麽太肯定了!看不清楚顔色也不是什麽大病,隻不過就是色弱而已,不認識活都不承認的,這真算不上什麽特别大的病,寶寶你要相信媽咪,媽咪是不可能看錯了,肯定是寶寶你看錯了,要不就是寶寶你眼睛出問題了,隻有這兩種可能。”
“媽咪你好倔強呀!人家都說眼睛沒問題了,人家是很健康的寶寶,怎麽可能會有問題,媽咪人家向你保證絕對是沒有問題的,這草就是沒有流血,有問題的是媽咪的眼睛。”鬼寶寶也死活不承認他是有問題的。
這一大一小兩個人兒,就在這誰也不讓着誰,非得要争個高下不成,場面特别的僵持,這還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第一次這麽的對立,以前都沒有發生過這樣的狀況,也不知道這一次到底是怎麽回事?
“好了好了,媽咪不跟你争了,跟你争也沒有什麽用!”最後文可可也沒有心情去,驗證到底誰眼睛不好使了,現在這個好像也不是重點。
忽然之間,文可可産生了另外的想法,會不會自己眼睛沒毛病,鬼寶寶的眼睛也沒有毛病,之所以會發生這樣的情況,是屬于另外的一種可能。
記得有一段時間,自己的眼睛好像也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東西,比如說流血的臉,比如說别人看來正常的人身上冒出來的黑氣,這種現象都發生過。
難道又開啓了預示之眼?
剛剛看見草在流血,其實草在這個時候還并沒有開始流血,隻不過過一段時間,這些草就會開始流血!
現在就是看見了,以後會發生的事情,才會産生這麽大的誤會,說起來也算是自己看差了,并不算是鬼寶寶感知不到。
差的是時間,差的就是看到了未來會發生的事情。
那現在話又說回來了,就算自己看到的是未來會發生的事情,那未來這些草會流血又預示着什麽呢?
好好的草,是不會流出鮮血的,現在,卻是真真切切的去那些草,流血了,這肯定就不是什麽天生會流血的草。
鮮紅的血液,血液一般預示着危險,預示會有危險的存在,預示着一種傷亡,可以說血液在一般的情況下都是代表着不好的情況發生,才會有流血的事件。
難道說,這是在變相的提醒自己,要是用那個草去做什麽,可能就會出現什麽不好的事情,難道這個草是真的不能動了?
不用這個草,到底要用什麽呢!
天呢!事情彎彎繞繞的,好像又繞到了一個死胡同,怎麽的,就是繞不出來了,這種感覺真的好可怕,本來就是挺難作出選擇的,現在又添上了這個事兒,更加不知道要怎麽選擇了,感覺怎麽選都是錯,怎麽選都對不了。
頭疼,一陣陣的頭疼,無法制止的頭疼,腦袋裏邊像是有萬馬奔騰似的,說不出來的難受,文可可竟然一個沒站穩坐到了地上。
“媽咪怎麽啦!媽咪,是不是不舒服?人家都說了,是媽咪的眼睛問題,才會看錯的,媽咪還不信,看看都暈倒了,怎麽辦怎麽辦?媽咪你不能有事,媽咪寶寶還需要你,媽咪你要堅強!那你倒是說句話呀!媽咪不要吓唬寶寶,寶貝真的好怕怕。”鬼寶寶不停地呼喚着文可可,生怕文可可就此倒下,再也起不來了。
“别吵了,媽咪沒事兒媽咪就是有點兒頭疼!寶寶你還是消停會兒行不?你這樣吵來吵去的,媽咪的頭更痛了。安靜安靜,現在媽咪需要一個安靜,隻要安靜就能好,要是不安靜,真就說不定會怎麽樣了。”文可可趕緊地警告着鬼寶寶,希望他不要再打擾自己的思路,現在已經很頭疼,真的受不了他才這麽一個勁兒的問了。
真的感覺現在有點不知道何去何從了,真不知道爲什麽當時沒有堅持不進這個蔚藍星球人開的鬼屋,要進來那該有多好,可惜沒有後悔藥啊!
“困惑了嗎?迷茫了嗎?有後悔藥了,想要不想要?”一個老頭的聲音,有點突兀的傳了出來,聲音有些熟悉。
而他說的那些話和文可可心裏所想的是一模一樣的,竟然是如此的相近……
文可可一下子就聯想到了一個人,那個自己當初沒有找到蔚藍星球鬼屋,想讓折返回去的時候,出現的那個老頭的聲音,并且指引着自己找到了,蔚藍星球鬼屋的路口!
對,就是那個會讀心的老頭子,從來都不曾露面,卻能夠讀懂别人心裏想什麽的老頭子!
“你怎麽會在這裏?你不就是一個介紹人嗎?收取傭金,介紹别人來這個倒黴的蔚藍星球鬼屋的帶路人嗎?那你現在應該還是徘徊在,那個蔚藍星球鬼屋的路口,尋找下一個想要進入蔚藍星球鬼屋的客人,怎麽會在這裏出現?沒事兒,老讀别人的心是不道德的行爲,我希望你能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停止讀取别人内心世界,這樣是很肮髒龌龊的行爲!是侵犯别人的隐私知道嗎!”
文可可一想起這個老頭心裏就生氣,要不是他演的什麽未來星球鬼屋的路口,怎麽可能會進到這個鬼地方來,找不到自然就會知難而退,哪有現在這些事情出現!
要說當初鬼寶寶鬧着鬧着,非得要進蔚藍星球的鬼屋,那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的原因真的就是又來這個老頭子,現在造成這樣的局面,他有推卸不了的責任!
現在他又出現在這裏,說些幸災樂禍的話,肯定不是偶然或者是巧合這麽簡單的事情,他肯定是别有用心另有目的!
“爲什麽對我這麽不友善,我又不是你的敵人,希望你能夠平靜的和我說話!我之所以來這裏,是想和你做個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