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隻是個錯覺,也許這湖水,非常非常的深!
就像是沙漠之中的海市蜃樓,看着是那麽美麗有真切的景象,而且像是近在咫尺,但是他卻不是在這個地方真實存在的,而是陽光折射了他某處的景物。
這個事情換做在這個大湖上,也是非常受用的,也許這湖水看着是不深的,其實這湖水确實非常非常深的,隻不過是給眼睛一個錯覺,一個假象而已那。
如果要是那樣的,進到這個湖水裏面豈不是,直接就被淹死了!
況且,這個湖水在之前發生的事情當中,第一個能夠腐蝕人皮膚的湖水,這樣想來,就是覺得望而生畏了。
雖然,那個曾經腐蝕皮膚的湖水,和這邊老胡并不是一個,隻不過是長得一模一樣而已,但是也忍不住就那麽朝着那個方向去聯想。
可是現在擺在面前的就是這麽兩條路,一條就是折返回去,去趟那條帶沼澤的草地,另一條路就是趟過這條湖,走去新的路。
如果要從這兩個方案當中選其一,那麽被湖水淹死,也比被泥水強的多!
但如果要是這麽想的話,那感覺就是像在兩條死路當中選擇一條,死的比較不慘的一條路了。
這并不是文可可想要看到的局面,可是到底要用什麽方法來扭轉呢?
這好像真的成爲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難道要坐一艘船,從這個湖面上飄過去?
這個想法是非常的好,但是實施起來的難度真是不是一般的大呢!
首先這個地方就隻有齊腰高的草,即便是有樹木的,但是又沒有伐木的工具,大樹就立在那兒也是弄不下來的。
那麽用這個草,來坐船的話,那其實是一個非常非常難過的事情,草這個東西,必須要編織得非常的緊實,才能達到漂浮在水上邊兒的效果,不知道能不能做得到,這種程度。
但是現在這個辦法應該是可行的,總比直接去下水去趟湖水靠譜得多。
文可可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還能經曆一次,在路邊遜漂流記那種事情,但是,人家飄的那海,不過就是普通的海,并不會有什麽古怪的事情發生,而自己飄的這湖,本身就比較怪異,已經是出現了很多次了,是出現都是不一樣的。
想必這一次出現也是不一樣,文可可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再一次感覺自己的人生非常的悲劇,簡直就是悲劇的代名詞兒!
“寶寶,你看這湖水有什麽奇怪之處嗎?有沒有感覺到什麽可怕的感覺?憑着寶寶你的直覺看,這個故事有沒有危險?咱們坐着船從這個湖上劃過去好不好?”文可可非常民主的征求着鬼寶寶的意見,對于鬼寶寶的意見還是重要的訊息,畢竟鬼寶寶感知危險的能力,遠超于常人的。
“媽咪,這一次人家真的沒有感受到什麽奇怪之處?看着這湖水應該是沒有什麽問題吧!媽咪你要坐船呢,媽咪你會做穿嗎?是要做那種獨木舟嗎?還是要住那種木筏子。這東西很難做的,咱們現在又沒有材料,真的能做得了嗎?”鬼寶寶發出了一連串的質疑,好像是對文可可,充滿了懷疑。
不過這個也難怪了,現在什麽玩意兒都沒有,還要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坐一個船,也不是有一點難度的問題了。
“這個媽咪真的不确定,隻是一個初步的想法,到底能不能實現,這個媽咪真的沒有什麽大的把握的,不過現在就隻有這一個辦法了,寶寶你就趕緊祈禱吧!祝媽咪能夠趕緊的制造出來一條船。”文可可自己從來沒有制造過船的,其實也挺沒有把握的,畢竟也沒有那方面的愛好,對那方面的知識也是知之甚少。
“媽咪,這不是祈禱能夠解決的問題嗎?如果祈禱能夠解決問題,那我現在就一點問題都沒有了!咱們現在也不可能還是被困在這裏,早就應該找到爹地,一家三口過着快樂的日子。媽咪,會遊泳嗎?人家不會遊泳,會不會掉進湖裏被洪水給淹了?人家那麽小的身體,搶個兩三口水就得完蛋。”爲寶寶表現出了深深的擔心。
“媽咪會狗刨式遊泳,估計一般是沉不了底的,寶寶你就放心吧,媽咪肯定會保護你人,小孩子别瞎擔心了,聽媽咪的沒有錯,那你會試着做一個能夠保護寶寶的好媽咪的!寶寶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裏,反正就擔心也白擔心,什麽用也頂不了了。”
文可可覺得這個事情就得這麽辦,沒有什麽改變的餘地了,直接就去草地那邊把那些齊腰高的草。
估計坐這個船,首先需要把這些草給薅下來,然後用手給它編成麻花辮,然後在邊上一些細的草繩子,一點點把那些粗的,草編制的麻花辮子,用草繩子一點點的給連起來。
大概制作一個草筏子的步驟就是這樣了,說起來算是沒有那麽複雜,這種過程是非常的耗時間耗體力的,對于一個人來完成這些事情,還真是挺有難度的。
比較幸運的是,這種齊腰高的草,還是比較好拔的,就像是那種麥苗呀苞米苗什麽的,可以在上邊抽芯兒的,隻要輕輕的一抽就可以把那個草的葉子給弄出來了。
并不用連根的把草給拔起來,這倒是省了一些時間和力氣,沒過多一會兒,文可可面前的草就已經堆得像小山一樣高了。
正合計着,打了這麽多場也差不多少了,接下來應該進入下一個環節,那那就是把草改編成炒辮子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文可可卻在剛剛拔草給拔平的地方發現了一些異常!
揉了揉眼睛,掉進眼睛看到的這一切是真實發生了,然後又接着看,還是那種情況!
怎麽可能會這樣,怎麽就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呢!
文可可在心中不停的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