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的不确定,那個紅絲絨蛋糕背後的主人什麽樣的人物,反正被他說的像是挺厲害,既然被他說出來這種話,想必應該是有些準備。
就感覺有點人心慌慌的了,不過文可可覺得,紅絲絨蛋糕說這話的時候,還是存在很多水分的,如果真的那麽厲害,剛開始也不用弄出裝傻充愣這一套,直接上來就說要禁锢住自己那不是更好?
難道隻是想要阻止自己走掉的緩兵之計?
雖然是加了小心,但還是繼續的往前走,反正,紅絲絨蛋糕真的有這個本事阻攔,那也會直接出手的,被她那區區幾句話給吓到,簡直就是太遜了。
文可可還有幾步就走到門的位子,隻聽見嘩啦啦啦幾聲巨巨大的響動,那原來門的位置,已經出現了幾個鐵條,把出口給封死了。
就是來真的了,文可可能近前查看,鐵條個個都有中指粗細,文可可試圖伸手去掰鐵條,想要把鐵條給掰斷,但是手一伸到鐵條上,一股強大的電流爲了手上,文可可條件反射的收回了手。
這還是通了電的鐵條,現在這種情況怎麽辦?
本來中指粗細的鐵條也不是那麽容易掰彎了,現在又通了電,這種想把鐵條掰彎了出去的念頭也破碎了!
“哈哈……都說你出不去了,在做着無用功!怎麽樣被電到了吧?這也就是你伸手時候回去的快,如果你伸手時,說回去慢了點,被燒焦了。怎麽樣,說你出不去就是出不去,還一點兒都不死心,在那耀武揚威的和我叫嚣什麽?”會說話的紅絲絨蛋糕,看這形勢已經占了上風,更是得意起來。
“笑什麽笑?使這種陰招,有能耐你就用你的真本事打赢我,弄這些鐵條啊!電網啊!來束縛住我,那都算不上能耐。到底想把我關在這幹什麽?陪着你們這些奇怪的會說話的蛋糕玩耍嗎?要想殺了我就直接殺了我,請别用這種方式折磨我。”文可可一時之間,也想不出去,快速逃出這裏的辦法。
事情弄的太突然了,沒想到他們會玩這一套,現在俨然就是一個牢籠,看着這環境哪哪都是出不去的,怎麽才能逃出這個地方呢?
文可可覺得這件事情有點變得痛心疾首了,如果會說話的紅絲絨蛋糕的主人,就是蔚藍星球鬼屋的店老闆,那麽自己被關在這裏,恐怕真的是出不去。
如果不是蔚藍星球鬼屋的店老闆,可能還強一點,到時候蔚藍星球鬼屋的店老闆找不到人,也許會展開搜索的。
不管是哪種情況,都不是怎麽樂觀了,要說根本就不應該進這個鬼屋,要是不進入我哪會出現這麽多事情。
“那可不行,我們主任已經交代了,要好好的看管你!不能讓你想不開,做出什自殺緻殘這種事情出來。”會說話的紅絲絨蛋糕陰陽怪氣兒的對着文可可說道。
“笑話,就你一個小蛋糕,還能阻止我去死?問題我沒有那麽悲觀,我也不會去死!更加不會爲了驗證你說的話,去死一下,看看你怎麽拯救我的,别白費力氣了,門出不去,我還會找其他的出口出去。”文可可也沒有什麽心情去跟會說話的紅絲絨蛋鬥嘴。
畢竟現在被關在這裏的人是自己,在氣勢上,确實是低了一頭。
“找什麽找這裏面根本就沒有出口,除非你挖地洞,但是這地是澆鑄過水泥的,上邊還鋪了地磚,沒有專業的工具,根本就不可能把它挖開的,這個念頭你還是放棄吧!想要逃走,是肯定沒有辦法逃走了,不過你應該慶幸,還有我能陪着你說話,至少你在這裏不寂寞,整體一個人,對着空蕩蕩的房子,度過你餘生的歲月要好得多吧!”紅絲絨蛋糕簡直就是用一種憐憫的語氣在說這些話。
文可可是怎麽聽怎麽覺得别扭,“我用得着你陪我能作伴嗎?我覺得你要是消失了,我的心情能更好一點!真的我說的可是千真萬确的話!你這個存在簡直就是煩人,看着就煩愁,看見你我以後都不想再吃蛋糕了,看見那個惡心,我說咱們商量個事兒行嗎,你能不能閉嘴?最好從現在開始一句話都要說,這個要求不難吧,你應該能做到吧。”
“不難是不難,但是我明确告訴你,我肯定是做不到的,不讓我說話就等于殺了我,所以我必須說話,一定要說話,誰也不能阻止我說話!現在你就跟囚犯差不多少了,還和我談什麽條件?像你這樣的都應該求着我,讓我給你點好臉色,看來你真是不知道輕重的,自己是個啥處境都弄不清楚真是可憐呢!”紅絲絨蛋糕看這意思是完全文可可當一回事兒,說這話存心的起文可可那。
“我都想看你的臉色,可是你的臉在哪兒呢?爲什麽我都看不見你的臉呢?一沒臉的玩意兒,到底要怎麽看呢!這一點,我還真的是弄不明白呀!要不你告訴告訴我你的臉在哪?”文可可也開始嘲笑起紅絲絨蛋糕。
“你,我隻是打個比方,要不要說的這麽氣人!說這話完全就是對蛋糕的歧視,想當初你樂颠颠的吃蛋糕的時候,都不知道蛋糕是在哭着流淚被你吃掉的,想你這樣的吃掉無數生命的,是要下油鍋的!”紅絲絨蛋糕,特别的激動,但是又不知道要怎麽反擊好了。
文可可冷冷一笑,對着紅絲絨蛋糕質問道:“爲什麽我感覺你就不像是一個紅絲絨蛋糕呢?我看你根本就不是一個紅絲絨蛋糕,我想紅絲絨蛋糕,隻不過就是你的僞裝,要不讓我檢查檢查看一看,看看你到底是個什麽玩意啊!”
“你過來,别碰我,不用檢查我,我就是紅絲絨蛋糕,我要不是紅絲絨蛋糕能是什麽?沒見過你這種異想天開的女人,别過了,我警告你别過來!過來我可就對你下手了,傷到你可不負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