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走一走,眼前的景物又發生了變化,這一次好像是在一家醫院,白色的地磚,白色的牆壁,白色的燈光,到處都是白色一片。
直觀上感覺就是個醫院的走了,讓文可可做出這是個醫院的判定的,還是在走廊過的瞬間,看見了走廊的門裏邊,有很多張的病床,病床上面的人還有正在打着吊針。
這不是醫院能是什麽地方,突然之間就穿到了醫院的裏邊,别院的大門在哪裏都不知道,就不知道怎麽的走進了這家醫院,好像和那個之前的場景,無縫的對接。
這種感覺真的很怪異的,雖然不知道爲什麽會穿越到醫院這種地方來,但是醫院這種地方,這是最直觀的接近死亡的一個地方,每天都可能有人會死掉,然後運走。
可以說,醫院和殡儀館差不多少,甚至比我還要恐怖,原來不是說死去以後的人,靈魂會停留在死去的地方,直到7天以後才會離開。
也就是說,醫院這種地方鬼魂是非常多的,靈異的事件發生的也是最頻繁了,所以,文可可對這種地方,本能的就産生了一種緊張感。
感覺看哪塊哪塊都不對勁的,但是看眼前還是比較正常的,并沒有發生什麽不正常的事情。
文可可現在心裏面都已經不淡定了,每走一步都覺得會有事情發生,這樣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醫院,到底是看什麽病,看着病房裏人是挺多人的挂着吊瓶,但是并沒有什麽家屬來陪床的,這一點倒是和平常的醫院有所不同。
一般醫院裏,一個病人至少都得有一個家屬來照顧,這都幾乎成了不成文的慣例了,文可可覺得這一點特别特别的奇怪。
想要停下腳步,到病房的門前,仔細的觀察一下,看看這些病人到底生的是什麽病。
該不會又是一個什麽精神病院吧,大概隻有精神病院才沒有什麽陪護的,文可可真不願意往那個方向去想,因爲之前在那個塘查理療養院,比如所謂的精神病院,遭遇了很多驚心動魄的事情,如果又是類似的醫院,難免就會往那方面聯想。
看着裏面的病人個個都躺着,也沒有什麽說話交流的,和普通的病人也沒什麽兩樣,根本就判斷不出來到底是什麽病?
在看他們打的那個吊針,吊瓶裏全都是淡藍色的藥水,看着像那個藍泡泡潔廁靈的顔色似的,也沒聽說過什麽藥的藥水是這個顔色的。
在看那個向着靜脈注射的滴管的裏邊,并沒有一滴一滴地繼續往下滴藥水,這說明那些躺着的病人血液已經不流動了,心髒已經停止了跳動,所以那藥水都打不進去了。
也就是說這些在床上的病人,已經不是真正的人了活人!
死掉的人爲什麽還躺在醫院裏邊?
文可可想着想着心裏都覺得毛毛的,好多死人躺着的病房,真的是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的,剛剛以爲是精神病醫院,現在看看竟然是一個死亡醫院。
也不想在做地方停留了,恨不得趕緊的就離開這個地方,趕緊的朝着走廊的盡頭又快走了幾步,想盡快的遠離這個地方。
“請問你是怎麽來到這裏的?請問你是來看哪個病人的?”身後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出來,聲音之中帶着森冷,冷的讓人寒徹骨髓,就像是從地獄裏發出來的聲音似的,對于文可可出現在這裏,非常的意外,言語之中都透着不可置信。
文可可都感覺後背一陣的寒意,怕什麽來什麽,就怕在中遇到什麽不該遇到的東西,結果,現在還是遇到了。
“我也不知道怎麽過來,反正是走着走着就到這裏了!請問這是一家什麽醫院?爲什麽感覺這麽冷清呢?”文可可盡量的做好了心理準備,轉過身看去,看見了一張恐怖的臉。
那個跟文可可說話的女人,臉上的皮好像被扯爛了,用黑色的線縫了一針又一針了,橫一道豎一道了,縫的有點千瘡百孔的。
頭發也是披頭散發的,大概露肩膀量的長度,上邊沾滿了毛毛草,像是個草垛子裏邊滾過似的,頭上邊帶了一個護士帽,護士帽上邊兒的紅十字已經是灰暗不堪了。
連她身上穿的那一套白色的護士服,也都是一條一條的泥道子,特别的沉舊了。
她的腿上邊一塊是有肉了一塊肉,像是被什麽撕咬過的,依稀的可以看見森森的白骨,看着特别的駭人。
那個護士的眼睛下邊,流出血色的淚痕,嘴已經是烏青色的了,她身上穿的護士服上,有幾把刀柄挂在外邊,他那意思好像是被幾把刀給刺中了。
這樣一個護士的存在,明顯就不是人類了,但是卻還能說人話,這種感覺說不出來的恐怖!
文可可轉過身之後,沒有見那個臉被縫的四分五裂的穿護士服的女人,再有什麽肢體的動作,隻是在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屬于僵屍呀,還是屬于活屍,還是屬于什麽别的玩意。
“胡說,到了這裏的人,沒有一個是胡亂的走到這裏來的!不是有目的,有企圖才走到這裏來的!快點說,來這裏到底想幹什麽?快點告訴我,不許說假話。”那個臉被縫的四分五裂的穿護士服的女人,根本就不信文可可說的話,一句一句的逼問了,那聲音依然是極其的陰森寒冷。
“我沒有騙你,我就是來這個古探險的,你應該是在這個鬼屋表演的吧?把臉畫成這樣,是不是挺難受的?要說你們這個工作也挺辛苦的,整天的裝鬼吓人,也挺累的吧!我知道你是假裝的,不用再吓唬我了,吓唬我,我也不會害怕的。”文可可故作輕松的看着那個臉被縫的四分五裂的穿護士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