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不是故意的,他就是故意的,百分之百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撞上我懷裏去啊!我說他就是取向有問題,早就惦記上我了,一下沒忍住,這種人不教訓教訓怎麽能行,這還種一點都不重,雖然我長得非常man,那你忍受不了這種事情,想想就惡心,一個整天鼓搗屍體的男的,把我給按倒了。”那個警員情緒還是非常的激動,可能平生還是第一次有個男人把他給摁倒了,一時之間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
“那現在怎麽辦呢?他趴那地方不起來了?不得去看看嗎?到時候你也推不開這個責任,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别惹出這些無端的事情才是最好,那個勸他的警員看着好像情況不太好,但是出于他們倆關系不好的情況,也不好撇開他,直接去看他的傷勢。
“我也沒使勁兒啊,能有什麽事兒?”這會,那個警員也冷靜了下來,看着一動不動的那個新來的法醫,心裏邊也有一點後悔了,真的不會打出什麽事兒了吧!
他小心翼翼地湊了過去,“喂,沒事吧你?都是同事,差不多就行了,吓唬人不是什麽好行爲!要不是你對我做出那麽奇怪的舉動,我怎麽可能會對你動手,這是真的,不是我的錯,爲他你真的倒下了,我仍然不認爲是我的錯。”
那個新來的法醫仰面朝天倒在地上,眼睛直勾勾的,非常的渙散和呆滞的,對于其他人的呼喚毫無反應。
“他不是說傻了吧!這下完了,瘋一個,這回又傻了一個,真的沒有辦法交代了,知道是你給他弄成這樣的,不知道的還以爲這法醫科真的很要命的,不然給他送醫院去吧,耽誤了更不好,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間,那你的事兒就更大了!”
“對對,趕緊搭把手,給他送醫院去!”哪個踢了新來的法醫的警員,看他沒有反應就那麽躺在地上,心裏邊也害怕,好在是沒看見他流什麽血,不然更害怕,在給摔得開瓢了更完了。
兩個警員正要擡着,那個新來的法醫起來,突然聽見那個新來的法醫說話,“都沒過來,遠離我,遠離我十米之外!敢靠近我,全都不要靠近我,有鬼,這裏有鬼!難道你們都感覺不到嗎?背後一雙黑手,在拍我,再打我,在踹我!剛才我壓到你身上,也是因爲背後那個鬼踹了我。”
新來的法醫似乎也不再注重什麽形象,之前還一直在隐瞞着,現在一股腦的全部都給說出來了。
“真沒事兒吧!要是有事不去醫院,千萬别挺着?”兩個警員對視了一下,不知道現在到底是個什麽狀況,感覺摔完了以後說起話來都是沒頭沒腦的。
文可可真是笑話,先前還裝了這不怕那不怕還有個辟邪的手術刀,這回怎麽吓成這個樣,目的達到,打算都去長水影視城那邊那,沒有想到,那個新來的法醫又說了一句話。
“難道她告訴我的全部是真的,口口聲聲說這裏沒有事,這裏沒有鬼魂,結果剛來第一天就遇到,都是騙子,都是可惡的騙子!”
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難道這個新來的法醫也是受人指使來的?
之前那麽肯定的說不害怕,這個那個的,其實是有人給他交了底,說這邊是沒有,鬼魂存在的,現如今,一切都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他有點到了崩潰的邊緣,剛才一個勁兒地傻愣愣的不說話,在哪發呆,實際上就是在想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到底又是誰安插來的二貨,不會也是和田振彬一個老闆吧!
沒想到,水真的是太深了,深的都看不到底兒了,不過現在用這招簡直是百試百靈,吓唬誰都一來一來的,還多少都能吓出點什麽内幕消息。
算了,懶得去想,他背後的主使人是誰,反正他也隻不過就是個小蝦米而已,别再弄得刑警隊滿城風雨的,這樣傳出去也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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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水影視城依然還是原來的樣子,經曆了那次事件以後,好像是沒有給長水影視城造成什麽樣的影響,大概在對外借的解釋中,也是說拍戲什麽引起的爆炸聲。
明确,一拍電視就等景區,出現這種爆炸的聲音,并不是很難以讓人理解的事情。
文可可站在長水影視城的門口,心中挺不是個滋味,以前雖然是遭遇了很多怪事,身邊的人也不見得是好的人,但終歸還是有幾個人跟誰,憑你現在這樣形單影隻的情況還是要好一些。
如今現在自己獨自一個人又來到了長水影視城,竟然不知道偌大的影視城要往哪裏去,到哪裏才能找到那個田振彬的老闆。
雖然長水影視城就那麽一片地方,但是感覺還像大海撈針一樣,好在現在自己是一個隐身的,透明人兒,去到哪裏還都比較方便一些,不至于在這一些細節上,浪費太多的功夫。
文可可決定還是采用地毯式逐一排查的形式來尋找,反正也是盲目的尋找,也就隻能撞大運了,萬一要運氣好,一下子就能找到那是最好了。
打着投入進入了第一個影視棚,裏邊全是古香古色的古代房屋,青磚青瓦,青石地面,到處都是呈現出古代大門大戶氣派的景象,這個拍攝景點是由多個院子組成。
看着攝像機擺的位置正是在庭院的花園附近,花園的右側,有一個回廊,上面爬滿了葡萄藤,一串串如紫水晶一般的普通串挂在葡萄藤上,畫面美的不要不要的了。
估計這拍的應該是一場愛情戲,一個白衣飄飄的古裝男子。
文可可擡眼一看,那個人,一下子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