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們說的好像可憐兮兮的,應該現在還沒有死掉,但是和死掉也差不多少的情況了。
文可可本來是想走的,但是,現在看看宇文辰凡又有人談起了,就合計聽聽到底是怎麽回事?
“今天你剛來這兒上班,是不知道我們這到底是有多危險的!前不久剛失蹤了一個助理,這回宇文辰凡法醫就這樣突然的瘋掉了,現在這個時候你還敢過來,不是有英雄氣概!現在我們晚一點下班都覺得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都不敢一個人單獨坐在辦公室裏面待着,最少兩個人以上,也算是做個伴,這一天天的,說不提心吊膽,真的是假話。”
“看你們這些人就是膽子小,看我這渾身的正氣,百邪不侵,冤魂厲鬼都有點退讓三分!告訴你們,我是有高招了,每天我都會随身攜帶,解剖過無數屍體的手術刀,這東西什麽鬼魂都連忙後退,都懼怕這東西。所以我什麽事都不能出,你們這些人真的是大驚小怪了,等着我來拯救你們法醫科吧!”那個穿的白大褂的新來的法醫,手裏邊拿着一個小紅布條包。
那種,就像是便當盒裏面裝筷子叉子的那種,看那形狀就應該是他所說的那個手術刀了,作爲一個法醫,怎麽可以那麽目中無人,那麽不懂得謙虛呢,人家真有本事的人哪有自己會這麽吹噓的,都是很低調的,看這個就是個一瓶子不滿半瓶子倒的玩意兒。
文可可本來是不想再弄這些吓人的東西了,覺得沒意義也很無聊,可是,他不但藐視了宇文辰凡,還連帶着把自己一個藐視!
自己的失蹤又不是因爲法醫科的事情,但是由于自己個人的原因,像是自己貪生怕死躲起來了,不敢在法醫可上班了,這可真是奇恥大辱。
不過,宇文辰凡怎麽突然間就瘋了呢?
難道是遺傳?
不是他的媽媽就瘋了嗎,還說他是從蛋中生出來,一個是龍魚族的人,和一個蛋中生出來的妖怪怎麽能是分身的關系?
這似乎好像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但是不是從蛋中生出來的,他媽媽怎麽就可能說它是個蛋都生出來的,當時去那個唐茶禮療養院的時候,看到的宇文辰凡的母親本身都已經變成了一個鬼魂了,而且還是有攻擊力有執念的鬼魂,這可見她死去的時候非常冤枉的。
如果是正常的平平靜靜的死亡,是不可能會有執念了,又投胎重新做人去了。
事情亂糟糟的,當時發生了這些事情以後,唐茶禮的療養院都全部被炸爲平地了,在想要去從中找出什麽線索也是沒有可能了。
現如今,這些事情全部都堆積到一起,還是從中總結出來了一點,每當一出現線索,真想系将會呼之欲出的時候,肯定會有人來毀滅證據,把知情的人通通的都給殺掉。
有時候文可可真的想什麽都不查了,就這樣得過且過的過日子,好活動每天就活到哪天算,因爲這樣真的是太累了,不隻是身體的疲憊,最要命的就是精神上的疲憊。
可是,心中還有一個美好的願望,就是作爲一個普通人,能夠有一個愛自己的男人,有個可愛的小寶寶,這種平常人唾手可得的東西,可到了文可可這裏就像是一種奢望一樣,那麽的遙不可及!
文可可一時間都有些恍惚了,差點忘記做正事了,這個新來的法醫不是說什麽都不怕嗎,那就見證一下到底怕不怕!
文可可朝着那個新來的法醫的背後使勁兒的拍了一下,吓得他一下子就往前挪動了一步,這個動作非常奇怪,是那種好好的聊着天,突然間毫無征兆地就往前邁了一步。
但是這個新來的法醫,也算是心理素質特别的好了,明知道後面有人拍了他一下,他也條件反射的挪動了一步,但是就是沒有往後邊看,也沒有像那些膽小的女人那樣馬上的尖叫起來,還真有一點處變不驚的架勢。
不過,這在文可可看來,不過就是這個新來的法醫在故意的撐面子,怕在這些新同事的面前丢臉,才這樣做的。
“這是怎麽了?”跟他聊天的警員也覺得他這個動作非常的突兀,不知道到底是因爲什麽原因,有些遲疑的問了一句。
“沒事啊,腳站麻了!呵呵,應該就是運動的太少了,還有點缺鈣。”新來的法醫淡然一笑,說的像真的似的。
文可可,可算是知道了,吹牛的人内心是需要承受多少的煎熬,又不表現出來的,的确不是尋常人能及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文可可本來合計吓唬他一下就得了,讓他長長教訓就好,沒想到他會這麽能裝,既然這麽能裝,那就再吓唬吓唬他!
這一回直接用腳踹,看他能不能這麽淡定,文可可輪足了腳上的力道,朝着他的後背往下踹去,這一下人絕對是使出了旋風無影腿,如果前面又是個木頭門,能給踹兩半了。
這一次那個剛剛調來的法醫,可又不是往前挪一步的問題了,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幸好他命大,前邊還有跟他說話的人擋着,直接就把那個人撲倒在地。
誰都沒有防備他會作出這樣的事情,這讓他給壓了個正着。
要說這是普通人還真的都是題被他壓的起不來了,但是壓的并不是什麽普通人,那都是經過,嚴格培訓的警員,突發了這種事情,根本就不用過腦子的,直接就開啓了防範模式,在底下朝着新來的那個法醫就踹了一腳,直接把那個新來的法醫踹飛了出去。
大概這一腳踹的力道還挺大了,那個新來的法醫被踹飛之後,直接就沒起來,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什麽人呢!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在這裏就敢來這一套,都是同事的整這事幹啥?真沒想到你對男人還有這種企圖,别在那裝熊,快點給我起來。”那個剛才被他壓倒在地的情景,氣哼哼的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