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種情況真的是非常少見,看來也是因爲這個案子的确是特别的棘手,再加上六科的那個白眉毛老頭,又不接手這個案子,才會鬧成現在這種局面。
手下人不給力,個個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沒一個願意發表觀點的,這也的确是氣人呢!
田振彬說到做到,眼睛直溝溝坐在他旁邊的那個手下,雖然是沒說話,眼神已經表示出來,就是要從他這個位置開始輪流的發表意見了。
被他盯着的竟然是小張,具體叫張什麽文可可也記不清楚了,畢竟和他們共事的時間并不長,而且也不是一個科室的,法醫就是真的出出現場,能夠接觸到的警員就是那麽幾個人,對于他們警備其他的人不是很熟悉。
估計這個小張,應該是個實習生,看着挺年輕的,被田振彬那麽一瞪眼,明顯能看的肩膀抖了抖,應該是非常懼怕田振彬發脾氣的。
“我認爲,從照片上來看,這個兇手是一個喜歡玩行爲藝術的人,不然不可能會這樣處理屍體,一片一片的分割得都非常的均勻,我的個人意見,不是廚師就是木匠!”那個小張也是迫于無奈,大腦飛速的運轉,最後說出來這麽兩句話。
明顯就是不得不說才說出來的意見,基本上就不能,起到什麽作用。
田振彬,眉頭緊皺,想要訓斥小張,但是張了張嘴并沒有訓斥,畢竟這是第一個發言的人,不管說的好或不好,終歸是開了口,這就是值得鼓勵的,如果在現在這個時候在批評小張,說他這個思路太不靠譜了,廚子和木匠雖然是不可能,但是的确都是切片兒,這也是一個突破口。
3個臭皮匠還頂個諸葛亮呢,何況現在坐在會議室裏邊的,十幾号人都是百裏挑千裏挑一的精英,肯定是會找到突破口的。
田振彬在心裏拿自己安慰着自己,又把目光轉移到了小張旁邊的位子,那個警員非常的識趣,不等田振彬的要求他回答,直接都開了口:“我通過這些圖片,也想到了一個可能,那都是嬰靈殺人,我曾經看過幾部電影,講的就是嬰靈殺人,看後邊那個圖片,也表明了這一點,很多很多嬰兒的靈魂被照相機給捕捉到,所以我覺得,這個案件的重點就在于調查他們最近說接觸到了嬰兒方面!”
田振彬覺得,這好像到真的是一個方向,畢竟,從畫面上的确是有很多類似于嬰兒魂魄的圖像,當時法醫在現場勘測的時候,并沒有發現有什麽異常。
這個情況也是在例行拍照的環節,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捕捉到的,“問題是嬰靈這種東西,怎麽是我們尋常人能夠捕捉得到的?調查嬰靈到底要怎麽調查?”
“田隊長,這個我也不知道!”剛才提出建議的那個警員搖了搖頭,表示也不清楚,應該怎麽辦。
後來就是挨個發言,說什麽的都有,這個那個的,總之就沒有一個,特别能夠實施下去了,基本上都是屬于有見地的,沒有,操作的可能,沒有見地的,沒有必要去跟進。
總之發表了這些意見,還是沒有什麽線索可以去跟的!
田振彬也是,沒招兒了,最後隻能是無奈的說道:“既然現在對這個照片上邊的情況,找不到什麽好的線索,那就按照常規的扮裝法辦,去調查唐冬瓜和唐飛燕的社會關系,看看他們平時都接觸什麽樣的,和什麽樣的人往來,從中排查作案嫌疑人,有什麽疑點了盡快的報上來,散會。”
看來這會開的是基本上沒有什麽突破的線索,隻能是進行常規的排查,估計這個案子,又得成爲懸案,現在抓個人犯罪的案子,那是非常容易了,畢竟人都是有有行動軌迹了,去到哪做了什麽,都是有證可查的。
在滿哪都是攝像頭,不管去什麽地方,都有可能會留下影像的,但是如果這個罪犯,他不是人類,那麽對于普通的警察來說,那根本就查不到線索。
想必田振彬也是,因爲這是特别的賭氣,這案子明明應該是靈異案件,明明就不應該他來調查了,可是偏偏還調查,這不是爲難人嗎?
文可可聽了田振彬的這個決定,心裏面頓時覺得危機重重了,總感覺有事情即将要發生了。
調查唐冬瓜和唐飛燕的社會關系,他這麽一調查,還不得調查到自己的頭上?
畢竟唐飛燕和自己是同學,我是比較要好的關系,這個他随便一查就可以查的出來了!
現在這種情況,自己肯定是一個,失蹤的狀态,在市局刑警隊實習的工作都沒有去做,簡直就可以說在圳江消失了,那在他們看來,這都是疑點。
文可可真是太了解他們的辦案方式,他們着重針對的就是,不消失的,和被害人有交集的人,自己不就成了那個最符合的人選?
他們不會不會把自己變成嫌疑對懷疑對象吧?
再把自己失蹤,成了畏罪遣逃,我的天了,真有可能會這麽定性,這個案子!
文可可當時頭就大了,現在他們,正好是找不到線索那,肯定不會照着的跟着這條線,如果被他們調查下來,真是有100張嘴也說不清楚了。
現在這個時候,透明人倒是不會有什麽影響的,如果自己真正的真實的身份又回到了這裏,已經成爲了一個通緝犯?
天哪,真的被他們給抓起來了,我認自己,這一天到底去哪裏了,什麽人作證,難道自己能回答,不小心穿越了嗎?
說的誰能信?
不是說自己腦子有坑,那就得說精神有病,我的天哪,難道,出了這個案子,自己永遠都不能回到圳江這個地方了?現在有網上通緝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