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說了,要不然還是殺了我得了,回憶過去就和殺了我沒有什麽兩樣,過去是那麽的不堪回首,過去是那麽的鬧心吧啦!過去的一切都是我選擇錯誤的結果,這一回我不能再選擇錯誤了,現在我覺得最好的結果就是你把我殺了。”吉昊奕的父親這真的很硬,簡直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意思。
估計大概是剛才和記者沒有動靜,自己在那自言自語,自我宣洩着心中的憤怒,沒成想還是被聽見。
文可可無奈的搖了搖頭,知道再問下去也不會有什麽意義了。
現在至少是知道了,20多年前就有人開始策劃這件事情了,估計,把吉昊奕安放在那個位置的人,應該是對吉昊奕有力的人,肯定不會是對他有威脅的人,不然的話,在吉昊奕還是個小孩子的時候,有太多的機會可以除掉他。
那這麽說,吉昊奕雖然看起來像是個普通的人,并沒有什麽厲害的法術,也沒有什麽特異功能的,但是他的身邊肯定有個人在暗地裏默默的守護着他,不然他也不能無風無浪地長到這麽大!
畢竟他的身份并不是普通的人,而是那個争權奪利的龍魚族所生活的星球的王子,身份是那麽的尊貴,身上肩負者那麽重要的使命。
可那個一直在保護吉昊奕的人到底是誰呢?
那個人應該有一個能夠公開講吉昊奕身邊出現的身份,這樣也可以便于保護吉昊奕,而這個身份又要非常的合理,符合這幾點條件的好像也就隻有吉昊奕他們家的管家了!
難道吉昊奕他們家的管家,也是龍族的人?
那他現在知不知道吉昊奕在哪呢?
如果他是那麽厲害的存在,爲什麽吉昊奕的父親被妖怪給纏上了,天天苦受折磨,他都沒有出手去相助呢?
難道他希望吉昊奕的父親就那樣半死不活的?
這事情就怕想,原來還覺得那個管家挺中規中矩的一個人,平時都不苟言笑了,話那麽少,像個木頭似的,沒想到隐藏的那麽深。
讓他知道吉昊奕失蹤了以後,會不會去出手找他呢?
那個假的吉昊奕和真的吉昊奕長得那麽像,那個管家會不會都認錯了?
文可可現在腦子裏面簡直亂成了漿糊了,感覺重新又回到了圳江,雖然形式是有所不同的,但是想要調查的東西真的是太多太多,都不知道要從何下手?
也不知道這樣的狀況能維持多長時間,不抓緊時間可能又會被轉換到别的時空裏面,這事情的起源就在這裏,那麽真相肯定會在這裏,一定要抓住這,僅有的機會。
文可可還記得,有一輛公交車是專門到那個殡儀館,唐冬瓜的公司就在那附近,現在就隻能用這種方法去到目的地。
看着那些熟悉的場景,回憶着曾經在這裏度過的點點滴滴平常歲月,感覺過去那些平淡無奇的生活,是那麽令人向往,那麽迷途珍貴,現在想要擁有那些都已經變成了奢望。
車子緩緩的開動,文可可并沒有趕坐座位,現在自己這種透明的狀态,坐在座位上一個恍惚不留神,都可能被别人坐到身上,這都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容易引起恐慌。
這個時間段是中午的時間,車上的人還挺多的,車上也有很多閑聊天的,文可可也就隻能被動的聽着。
“這年頭什麽事情都有,簡直是太讓人震驚了!有錢的大老闆,找什麽樣的女人找不了啊,隻要是有錢,找十個八個的給他生孩子的都不是問題,爲什麽要搞自己女兒,簡直是太讓人發指了,我聽了這個新聞了,感覺對男人都開始畏懼,怎麽就能做出這種事情,簡直不可理解。”一個坐在座位上的女人,拿着手機看的新聞,一邊看一邊還和身邊的女人互動聊天。
剛剛說話的那個人旁邊的那個女人,滿心好奇的人超我去看他的手機屏幕,看完了是用手一捂嘴,表示這很驚訝,然後也開了口,“天哪,怎麽會有這樣的事,新聞要是不報,我都不能夠想得出來!有這種事情啊,那都不稀奇,大千世界無所不有嗎,問題怎麽能是他呢?他怎麽能幹這樣的事呢?我一直都以爲他是個成功人士,那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人物,怎麽幹這麽糊塗的事呢!不但如此這事兒怎麽還能被披露出來呢,哎呀,真是太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文可可被這兩個人的談話都會整好奇了,到底是什麽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作出了這麽有悖倫常的事情,看樣子應該就是連發生的事情,如果要是什麽外國發生的事情,還不能是這樣的反應。
聽他們兩個人的對話就是父親和女兒搞一起,可能還有了孩子之類的按事情,平時文可可對這種事情真的是不關心了,這種新聞的報道對象幾乎就是心靈扭曲的代名詞,正常人誰能幹出這種事情,曝出這種小新聞,也就是滿足一下民衆的獵奇心理,基本上就是屬于茶餘飯後的聊資。
調劑一下空虛乏味的生活,算是一點小佐料,但是提到有頭有臉的人物了,文可可也就走進了想着看一眼到底是誰?
畢竟現在有這麽好的先天條件,在車上邊也沒人能看清自己,别說偷看一下别人發的什麽信息呀,就是發現小偷偷錢包,在從小偷的身上把偷來的錢包扔地上那也是綽綽有餘的。
文可可就這麽看了過去,這一看真的是驚呆了,現在這手機小新聞強大的,全都配圖配解釋,解釋的話都有名有姓有真相的,想不信都不行。
最主要是圖片上的人,是文可可認識的人,這一點真的是太沒有想到,他們怎麽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如果現在能說話,真想打倒那個新聞的發布平台,去問問這新聞到底是不是人了,總之第一感覺就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