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姨都不怕,杜雷錦變心嗎?
她長得再怎麽年輕,那是個半老徐娘,外表年輕了,那裏面的零件還是老的,怎麽的也比不上20多歲的自己吧!
一個女人,真的沒有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相好的,去勾搭别的女人的,真不知道方一個女人到底在謀劃什麽?
和姥姥簡直就是一個級别的,都是在那背後偷偷摸摸的布局,最可氣的是,明明不是姥姥的好姐妹,偏偏的要冒充姥姥的好姐妹,來接近自己。
仔細的回憶一下,方姨的許多許多舉動都是挺奇怪的,但是現在又想不出來的到底是打的什麽主意?
現在看種種迹象,有一些人抓自己,是想借助着自己的這條線索,去尋找到姥姥。
那麽姥姥是真的受傷了,在翠竹山上療養嗎?
之前聽屍仙婆那麽的說,還真的不是特别的相信,但是現在全部都聯系在一起來看,還真的有這種可能!
如果姥姥真的受傷了,那麽傷害她的人到到底是誰那?
到底有什麽事情就是不能和自己說?
在旁人的嘴裏,零零散散的都知道了一些内幕,不過知道了這些内幕以後,的确是感覺瞬間都混亂了,感覺自己生活的都不像是人類的時空了,說不好的一種感覺。
文可可覺得在這個時候想這些事情,還是有一點多餘了,想了其實也是白想,現在又找不到姥姥,一切事情都沒有辦法去問。
不過,不知道那個假的吉昊奕說的是不是真的,也就是那個龍魚族的說法的事情,到底吉昊奕是不是龍魚族的人?
如果要是那個假的吉昊奕說的話是真的,那吉昊奕的父親應該是龍魚族的國王,根本就不應該是這個眼前的人才對!一切都已經亂套了,文可可覺得還是應該繼續了,詢問吉昊奕父親一些細節,畢竟那個方姨是個假的,現在隻能是從方姨這個線索入手了。
;畢竟這個方姨神秘地失蹤了,這裏面肯定有問題,沒有人會是無緣無故就消失了,現在既然又重回到了圳江,還是調查一下方姨的去向好了。
“你的老婆不是找了個比你兒子還年紀小的小白臉嗎?現在,你知道她在哪裏嗎?你現在這個怪症狀就是你老婆給你造成的,想要解除你這身上的怪異症狀,那就點找出你老婆才行!”文可可在牆上面又寫了這麽一行字,寫的這叫一個累啊,半面牆都快要給寫沒有地上了。
“到底是什麽鬼?怎麽老是問我老婆的事情?我老婆怎麽能治療我這個怪病?”吉昊奕的父親太相信,覺得問這話肯定有什麽目的,非常警惕地詢問。
“我這可都是爲了你好,除非你一直都想保持現在這個樣子,現在我不但不殺你,還得還給你指了一條明路,怎麽你就一點都不領情那?”文可可又在牆上寫了這麽一句話,感覺現在這種形式存在着,真的是太累得慌了。
“可是我怎麽能知道,她現在到底在什麽地方?我們畢竟都有20年沒有聯系了,我就是相信你也沒有地方去找她!”
“20多年前你們到底是怎麽認識的?明知道那個女人是那個樣子的,爲什麽還選擇和她結婚?想想你們曾經去過的地方,也許重回那裏能夠找到她,爲什麽一個人努力都沒有去做,直接就說不可能?這個世界上哪那麽多的,不可能?沒到最後一刻都不應該放棄!”
吉昊奕的父親看着牆上邊已經布滿了以前的血字,心裏邊已經是亂成了一團麻了,“求求你了别折磨我了,我現在真的不想回憶那些往事,那個女人給我帶來的傷害真的是毀滅性的,如果非的那個女人才治我的怪病,那我甯可死了算了,來來,現在馬上立刻就把我害死的!”
完了,這種方法徹底對他不管用了,他就甯願去死都不願意再去說起方姨那個女人,可見這傷害真的照成的挺大了。
文可可見問不出來什麽事情了,也就不再跟了,吉昊奕的父親廢話了,他這條線索是不可能找到方姨了,那現在是不是應該去找唐飛燕的父親唐冬瓜。
畢竟以前唐冬瓜賣自己的女兒唐飛燕,和那個紅衣女鬼還有他背後的神秘人也是瓜葛的,再加上之前療養院被查的事情都說他是有關系的。
後來就因爲很多事情堆積在一起,沒有去調查他,現在看來唐冬瓜這條線應該是現在最好各一條線了!文可可想到這裏,轉身就要離開,吉昊奕的父親還在那邊死死地盯着牆壁,看有沒有什麽新的話在牆壁上邊出現,可是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牆上有字寫出來,也沒有被攻擊,又開口說道:“爲什麽你們這些玩意,都要纏着我?我到底有什麽地方得罪你們了?20多年前非得讓我娶她,然後又說,必須離開她?我什麽都按照你們說的做了,爲什麽現在還是這樣的下場?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到底要給我整成什麽樣?把我的兒子還給我,嗚嗚嗚……”
吉昊奕的父親哭的撕心裂肺的,可見這些天她承受的壓力是非常大的,大到幾近崩潰。
文可可本來都想要走了,但是現在就出現了這麽個情況,看起來20多年前,方姨嫁吉昊奕的父親,也是有人暗中操作了。
文可可趕緊又折回來,站着那黏不拉叽的血,在牆上又寫了幾個字,“那個告訴你話的人到底是誰?爲什麽你要聽他的?結婚這件事情不是自由的嘛,爲什麽你要聽别人的擺布?爲什麽20年前能聽現在就不能聽了?”
文可可覺得吉昊奕的父親,馬上就要說出事情的真相,就差一點點,也就是一兩句話的事兒,事情的重要人物就要被說出來了,一定是那個人把吉昊奕還有方姨成功的塞得了吉昊奕的父親,看來他最終的目的就是讓吉昊奕的父親去養吉昊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