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可點點頭,表示是那個意思,屍仙婆有繼續的說道:“自打我用血供養那個死胎,啊,就是你說的那種小鬼以後,我就徹底的被小鬼纏上,雖然那小鬼在玻璃瓶子裏放着,但我卻覺得那小鬼兒是如影随形的,不管我在哪裏都能夠聽到她的說話聲音,叫我媽媽,讓我給他喝血,我的精神幾乎都要崩潰了,而這隻是一個開始,後邊的事情更是讓人觸目驚心,現在隻要我回想起來,心裏都忍不住的在打顫的。”屍仙婆幾乎是有些說不下去了。
“我知道你提起這些事情,就像是把已經愈合的傷疤,又重新的揭開,那是非常痛苦的,但是,咱們要解決問題,那就要克服障礙,我不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弄清楚了,也沒有辦法按照你的實際需求來幫助你,所以還是請你把事情都說清楚一些。”文可可問得都有些不忍心了,但是現在不問她還能去問誰,一切都隻能靠着她了,雖然這樣有一點點的殘忍。
“後來,我就開始撞見死人,死去的人!不管,走到哪裏,死人就像是雨後春筍一般的冒出來,真的是讓我始料不及的,我開始懷疑,這些事情是不是因爲我用鮮血喂養了那個死胎所照成的了,雖然,我不願意相信事情真的會是這個樣子的,但是,現在,事情好像隻有這樣一種結果才能解釋得通的,因爲我以前也沒有出現過這樣的狀況。後來,我就想要證實一下,是不是我猜測的那個樣子的,我就不去喂養那個玻璃瓶裏的死胎了,結果,事情變得更加的嚴重了,以前隻是出去外邊會撞到死屍,現在是,我在家裏邊待着,死屍都會自己來敲門的,當時他真的給我折磨死了!每天都是活在驚吓之中,但是這還并不是最可怕。”
文可可覺得她說的做到已經很可怕了,真的是想不出來,到底還能有什麽事情比這個是更可怕的,“那更可怕的事情是什麽?你想讓我幫你做的事情又是什麽?”
“最可怕的事情,最可怕的事情是,我覺得那個是被我喂養着,放在玻璃瓶子裏面的死胎,好像跑到了我的肚子裏邊!他會在肚子裏面跟我說話,說我媽媽爲什麽不喂我喝血,媽媽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媽媽是不是要抛棄我了,如果媽媽要抛棄我,我就讓媽媽去死,他每天都會在我肚子裏這麽說,而且,我的肚子也在漸漸的變大。”屍仙婆顯然是像回憶到了最恐怖的事情,話說的到有點,語無倫次了。
文可可聽到這裏,感覺像瞬間被急凍住了一樣,寒徹骨髓,怎麽聽怎麽都覺得,屍仙婆的這個經曆,和自己有幾分相似之處。
别的不說,就單單的說懷上鬼胎的細節,會在肚子邊說話,會叫媽媽什麽的,都很像的,隻不過驕自己懷的這個沒有說想要殺掉自己,屍仙婆懷的鬼胎是想要殺了她的。
當然如果是在細細的分析一下,這兩者之間還是有很大的區别,她那個是養小鬼,養來養去的養成了鬼胎,自己這個……
天哪,自己這個鬼胎雖然是有做過一個結冥婚的夢,但是,直到實現也沒有确定,這到底是夢還是幻覺,還是真實存在的!
做一個大膽的猜想,姥姥對屍仙婆都可以這樣的,那麽對自己會不會也是會這樣做的那?
讓自己也像是屍仙婆那樣,懷上了鬼胎,這樣姥姥就可以像是的在自己的身上安了一個竊聽器一樣的,随時随地的都能掌握自己的行蹤,在特别危急的關頭,要能夠通過鬼寶寶傳遞訊息。
不然,姥姥怎麽可能會沒事都找自己一步步說好所有的安排,沒有一次是出現過疏漏的,如果真的是這樣的,那真的沒有辦法去原諒她……
“然後那?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真的生下來孩子嗎?”文可可雖然現在是問屍仙婆問題,但是,事實上更像是在詢問着自己以後可能會出現的後果,這種感覺是非常非常的複雜的。
心裏面想的周到是不可能的,這件事情隻不過是一個非常巧合的巧合,完全都不是能化成等号的,她的事情和自己是不一樣的,一定是不一樣,完全都不一樣的!
“後來我就開始吃屍體,每天不吃飯,隻是屍體!不是我瘋了,我想要去吃屍體,隻不過是我肚子裏邊的那個鬼胎想要吃,我一口一口的咽着那些還沒有開始腐爛的屍體,一口一口的吞進肚子裏,胃裏雖然翻江倒海的,但你還是有一股力量,驅使我去吞,我根本就控制不了。這個也就是我這個外号的由來。吃了屍體以後,我的肚子就越變越大,直到有一天,我開始有了臨産的症狀,但是沒有人來幫助我,以前認識我的人都把我當成一個怪物,一個被邪靈附身的不祥之物,我就那樣難産死了。我想讓你幫我問問你的姥姥,她爲什麽要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我自問并沒有做出過什麽對不起她的事情,她不應該這樣對我的,她的秘密我一直都爲她保守着,從來都沒有和别的人說過,我一直遵守着對她的承諾,爲什麽她卻要這樣對我?我在這裏想了千百遍,肯定不會是因爲,我知道了她的秘密這一個原因,而對我做出這樣殘忍的事情,一定還有别的,現在隻有你才能問的出來你姥姥到底是因爲什麽要這樣做的。”
文可可眨巴着眼睛,細細地品味着屍仙婆說的那些話,原來她一直沒有去轉世投胎,心中的執念隻不過就是想要知道,姥姥爲什麽要害她的真相!
她并不相信,隻是因爲知道了姥姥的秘密,才這樣殺了她的,“可是,我現在都找不到我姥姥,她到底在什麽地方,現在還是個謎團,這個事情我要怎麽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