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說呢,感覺就像是有一個人噴了一瓶吐的劣質的香水,打你的身邊經過,是那種嗆得慌。
香味,香精的味道!
對了,就是香精的味道,這到底是什麽地方怎麽會有香精的味道?
文可可,非常努力的去辨認這到底是什麽香型,雖然并沒有什麽喜歡香水的癖好,但是讀了4年醫學院,接觸跟同學當中有太多的香水控了,每一次買新的香水都會叫别人聞,去感受一下香水的味道。
所以文可可對香水香型的識别程度,絕對可以說是非常懂行,不管什麽牌子什麽香型的香水,都能說出到底是什麽香型的,是多少種香味混合在一起合成的。
如果不是這些事情困擾,就算是不當法醫,不從事醫學方面的工作,文可可也能去當個香水調香師,這是多麽輕松又愉快的工作。
隻是現在,這種香味兒,真是把文可可給難住了,可以說這種香味兒,沒有一款香水中出現過!
更加奇怪的是,如果真的是香水,而且是這種香的都嗆嗓子的香水,那麽應該是推開門的一瞬間,就應該聞到這股香味兒,可現在的情況是,推開門的一瞬間是,發黴的味道,而走進這個走廊以後,才漸漸地聞到了這股嗆嗓子的香味。
單單說這一點就特别的不正常,而且這種香味又不像是花的香味兒,水果的香味,炒菜的香味兒,說不出來的一種香味。
情不自禁了,遍尋這種香味兒一直在這走廊中走,突然才覺得這個走了有點兒太長了,而這個木質的房子,可能都沒有這麽長的距離。
而且這走廊,走來走去的,也沒有看見任何一道門,除了那股嗆嗓子的香味兒,就隻有這條走了!
難道又着了什麽道了?
難道隻想問是什麽幹擾人思路的藥粉?
眼前看到的一切全部都是幻覺,這怎麽走也走不到盡頭的走廊,唯有這一股奇怪的香味兒是真的?
可是這可能嗎?
自己可是用寶器隐身了,不可能有人會察覺到自己進入了這個房子,就算是進門的時候出現了一聲吱嘎的聲音,那房門有沒有上鎖,被風吹動以後也會出現這種聲音。
文可可想來想去,自己的行中肯定是沒有出現問題了!
那就是屬于自投羅網型?
這股嗆嗓子的香味兒,是迷人心智的那種東西,隻不過這一切都不是針對自己而設計出來的,隻不過是一種守株待兔,等待獵物上門的方式?
就好比獵人,在森林裏挖陷阱也是盲目的,不知道裏面到底能不能掉進去動物,到底能掉進去什麽洞。
可是做這一切到底爲了什麽呢?
如果說是想要用這種嗆嗓子的香味兒,把人給弄暈了,那我現在自己應該早就已經暈倒了,爲什麽現在意識還是清醒的?
想要把人給迷暈倒這一點不成立,那麽這麽做到底是想要做什麽呢?
文可可還在心裏,反複的猜測到底是什麽情況呢,黑暗的走廊裏面出現了一抹,紅色的光影,光影的周圍還圍繞着一道冷藍色的光芒,依稀的可以看得出來是一個人形的影子。
這種形式出場的玩意肯定是不是人了,但是不是人的東西多了去了,具體到底是什麽還是判斷不出來。
要擱在平時,文可可肯定是大聲的質問,到底是什麽人,爲什麽會出現在?到底有什麽目的?
但是今天,情況不同了,自己隐身了,不确定那個穿着紅色衣服冒着藍色光影的玩意,能不能夠看見自己,如果看不見,現在自己開口說話,豈不是暴露了行蹤?
不說話一直這麽站着,也不是一回事,總不能從他的身邊穿過去吧,這樣,還是不能夠隐藏住了,好糾結的。
說來也是奇怪,經曆了這麽多稀奇古怪的事情,文可可似乎真的是有了一些免疫力,内心的确是強大。
“我知道你在,不要再假裝,不存在了!既然來到了這裏,怎麽也見個面吧?”那個穿紅色衣服冒着藍色光影的玩意,好像是等的有點不耐煩了,直接開口說道。
看他的那個話,應該是知道有文可可的存在,但是也不是特别的确定,這話,更像是一種試探。
文可可有些猶豫,到底要接不接他的這個話茬那?
這會不會就是他想隐自己出來的一個詭計?
文可可這樣想着就沒有說話,說話了一切就都沒有退路了,現在不說話,至少還能夠不知鬼不覺的逃出去,不管怎麽說,至少還是自己站暗處,掌握着主動權。
想來想去,還是選擇不說話,不回應,假裝什麽都不知道!
“看來你不想出來,真是太遺憾了!本來還想告訴你一些關于你姥姥的事情,相信現在你對你姥姥,應該有太多的疑問了!真可惜,看來你不願知道這些事情,那算了,不想見我就走了!”那個穿紅色衣服周圍冒着藍色光影的玩意又繼續的開口。
文可可這下子可真是忍不住,要是說别的事情,可能還是在咋呼着蒙人的,但是,這件事情可不是任何人都能蒙得上來的。
看來這個穿紅色衣服,周圍冒着藍色光暈的玩意,是的的确确的知道自己的存在,而且還對自己的背景極其的了解!
如果這是西方,在一個西方的什麽農場裏,怎麽可能會有人認識姥姥?
怎麽可能會有人知道姥姥的事情?
怎麽可能會有人知道自己?雖然,在這個時候選擇現身,是有一定的風險,但是現在不現身,可能就錯過知道一些内幕的機會,關于姥姥的一切,什麽都不想錯過!
心中的疑問簡直是層出不窮,但是,深深的明白一點,如果現在再不現身的話,會錯過許多的東西,文可可把一直緊緊握着手裏的隐身蟹松開,現了身。
“你到底是什麽人?爲什麽會知道我這麽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