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樣子是尋仇呀,要是誰給這流血的椰子扔過來的,那肯定不可能是現在這個樣子的,至少他不可能是會拐彎的。
吉昊奕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這一點,趕緊的躲,不過不管上哪兒躲,那些流血的椰子的追着吉昊奕不放的。
但是,也不見那個流血的椰子有什麽進一步的舉動,隻不過就是追了停下,停下又追,一直都保持着這個狀态。
也沒有看出來這個流血的椰子,到底有什麽過人的能耐!
文可可在一邊兒看着,特别的着急,這個流血的椰子簡直也太纏人了,這麽折騰來折騰去,誰能受得了?
“我說還有完沒完了?打不過老公,就别在這纏着他!這是在那累傻小子那?如果要什麽事你就趕緊說,如果存心找茬,别怪我滅了你!”文可可的手裏邊握着申家的寶貝鑰匙,随時準備對着那個流血的椰子鬥上個你死我活的。
看着流血的椰子上邊浮現出了一張猙獰的臉,感覺應該是餓鬼附身了的,文可可覺得這種玩笑應該是怕申家的寶貝鑰匙的。
“嗚嗚嗚……我怎麽那麽可憐呀!在樹上邊待的好好的,突然之間飛來橫,給我完好的身體弄出個大口子,血流不止的,好不容易才長出來一個身體,現在就這麽被毀掉了,陪我陪我,嗚嗚嗚……”流血的椰子痛哭流涕地控訴着,看樣子還真的是在哭泣,一邊說話一邊晃蕩。
文可可緊緊的皺起了眉頭,真沒想到這個流血的椰子竟然還會講話的,什麽長了頭什麽長身體的,不知道他在說什麽!
“你是個椰子精嗎?不然你的椰子怎麽會說話?”
“不是,我不是椰子精!别看我長大了椰子樹上,其實我和椰子一毛錢關系都沒有,是有人把我給放進椰子裏邊的,起初我連動都不能動話也不能說,後來總算是你能夠說話了,你也能夠思考,我想着我逃離這個椰子樹的希望是越來越大了,可是卻沒有想到,被你們一拳都給我拍碎了,我的希望就破滅了,現在血流不止怎麽辦怎麽辦?”流血的椰子瘋狂的朝着吉昊奕撞了過去,看樣是想來一個最後的掙紮。
“現在你不是離開了椰子樹了嗎?怎麽還不高興?可是我老公親手幫你逃離椰子樹的,我老公他可是你打救命恩人,你别在這安江仇報!再說了,你長在椰子樹上,跟普通的椰子沒有什麽區别了,你怎麽知道你不是一個普通的椰子,而是一個有着靈魂的不是椰子的椰子?當時要把你一拳拍開的時候,你爲什麽不說話?如果當時你說話了,那肯定就不會給你開瓢了,現在發生這樣的結果那都是賴你自己,不要把這些事情都賴在别人的身上。”
文可可還是試圖和做個流血的椰子講道理,如果他能夠心平氣和的,至少可以問問這地方到底是個什麽地方?
那些人頭蝗蟲是什麽玩意兒?
雖然,他出現的挺詭異的,但是怎麽說,他也是來到這個時空,唯一看見的一個會說話的了,總不能把這個能夠簡便得到信息的渠道給破壞掉,至少也是要做一下努力的。
“好像你說的也有道理!不對,一點道理都沒有!是你老公把我從葉子樹上薅下來的沒錯,但是把我薅起來的時候,我是不能說話的,我要是能說話我能不制止他給我開瓢了嗎?問題那個時候我說不了話,直到是他把我開完瓢了,我還要能重新說話。現在問題不是在于我說沒說話,問題是你們爲什麽要摘椰子?這樣子又不是你們家的,誰允許你們在椰子了?如果你們不摘椰子,今天這個事情就不會發生,都是你們的錯,都是你們把我害成這樣的!今天這事兒你們要怎麽給我解決?解決不了我就這麽,跟着你們,你們走到哪,我就跟到哪,小樣還對付不了你們了。”流着血的椰子耍起了無賴,看樣子也是沒有把握能夠對付得了他們的。
“信不信我讓你灰飛煙滅?哈哈……”文可可露出了一個肆無忌憚的微笑。
“不僅不信能怎麽地?我又不是被吓大的,來呀來呀,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麽把我弄得灰飛煙滅?”流着血的椰子擺出了一副毫無畏懼架勢,眼看着做事情就要坦白了。
沒有一方,作出妥協,真的就沒有辦法再談下一步到底應該怎麽辦。
“别逞能了,想必你也是知道你爲什麽會變成現在這樣,就憑你絕對不會是我們的對手,現在,要是你能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們的問題,我們就可以放一馬,要是不想回答你就等着永世不得超生吧!”站在一邊的吉昊奕也開了口,說出的話和文可可心裏的想法,出奇相似的一緻。
“那你們想問什麽?想要回答什麽?我得先聽聽看的做決定!”流着血的椰子看了看文可可,又看了看吉昊奕,這兩個人的确不像是能夠對付得了的,權衡再三終于還是做出了妥協。
“問題不是很難對你來說非常的容易做到,首先問的就是你到底是什麽東西?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那些長着人頭的蝗蟲是些什麽玩意兒?實話實說,千萬不要騙我,如果讓我知道你是騙我的,那都不隻是開票那麽簡單的事情了!别說我沒有警告過你。”
吉昊奕簡單的總結了三個問題,也是現在非常想知道的問題,說完這些以後吉昊奕又把目光轉向了文可可,那意思是想問問文可可到底還有什麽要問的事情沒有,要是有趁着這個機會趕緊補充上去,省着一會兒再提出什麽問題,這個流血的椰子又會是不想回答的狀态。
文可可想了想,補充的問道,“到底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