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文可可一時之間還有些不适應,和吉昊奕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有過這樣的稱呼,這麽一聽臉唰一下就紅,“我想問你個問題,如果龍魚族的人到了你面前,你能不能分辨的出來?”
“爲什麽這麽問?難道你覺得有什麽人像是我們龍魚族的人?”自稱是吉昊奕的男子,眼睛微微的眯了眯,第一時間從她的話語中察覺出來隐含的意思。
“是這樣,我覺得我身邊有好多人都像是龍魚族的人,但是我不知道怎麽能夠驗證這一點!你還能記得你們龍魚族的文字嗎?”文可可也不知道應該從何說起,但有些事情隻是自己曾經經曆過,在吉昊奕那邊,完全都是不清楚的,跟他說的太詳細,又費時間。
“我們龍魚族的文字我當然記得了,哪有自己不記得自己母語的,這麽問話感覺好奇怪?難道你覺得你老公我是個笨蛋嗎?”
“那你看看這個是不是你們龍魚族的文字?”文可可把脖子上戴着的那個付怎麽給他的白玉墜子摘下來了,遞給了自稱是吉昊奕的男子。
自稱自己好意的男子,有點疑惑的接過了文可可遞過來的白玉墜子,仔細的瞧了瞧,當看見白玉墜子上邊兒刻着的文字的時候,明顯的就是很意外,眼神也是越來越冷,“這白玉墜子是誰給你的?”
文可可看他的表情就感覺這裏面好像有事情,但是到底是什麽事情,也是猜不出來,看着他兇巴巴那個樣子,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要不要,實話實說了。
“一個朋友!怎麽了?是你們那邊的文字嗎?”文可可試探的問了一句,并沒有敢把付子博的名字說出來,雖然現在付子博已經都不知道去向,就算是告訴他,他也不見得能找到付子博。
但是,拿着别的男人送的白玉墜子,還貼身的放在了脖子上佩戴,他要是真的糾結在這個問題上,還真的不知道能不能解釋清楚。
“什麽朋友?是男的還是女的?”自稱是吉昊奕的男子,并沒有放棄這個話題,見文可可不回答繼續的追問道。
“是男的又怎麽樣?上面刻着到底是不是你們那邊的文字?就不能直接回答我嗎?爲什麽非得問那麽多問題,是誰送的重要嗎?如果真的非常重要的東西,你都會拿給你看嗎?”文可可有些急了,現在就想知道這些古怪符文到底是不是和他有關系了,他你偏偏不說。
這件事情真的很重要,隻有弄清楚這些奇怪的符文的來曆,才能夠驗證之前的推論,才能夠談下一步的問題,如果真的不是他們那邊的文字,那麽接下來的話都可以省略不用再跟他提了……
“的确是我們龍魚族的文字不錯,而且這個白玉墜子,還不是一般的來曆,怎麽說呢,這個擁有白玉墜子的人是我一直在找的人!所以請你告訴我這個白玉墜子到底是誰送給你的?”自稱自己好意的男子,收起了剛才那種很随意很謙和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冷的嚴肅。
他的眸子就那樣灼灼的盯着文可可,讓文可可不覺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很少看見他這樣咄咄逼人的眼神,看的是一陣心慌,總覺得這件事情不跟他說清楚,不告訴他那個人到底是誰,他肯定會發怒的。
“這個白玉墜子,原來是屬于付子博的,而且這個白玉墜子是有封住靈魂的功能!他的靈魂現在就封在這個白玉墜子的裏邊,他的肉身就不知道去哪兒了?你能把付子博從白玉墜子裏邊弄出來嗎?現在距離他被封進白玉墜裏邊,已經快要将近一個月了,如果在一個月之内,不能不把他的靈魂給弄出來,他就會永遠出不來了,你能不能把他給救出來?畢竟他是因爲救我才被封進去了,他真的出不來了,我的心裏會很内疚的。”
文可可心裏面就一陣的心痛,真的無法想象,一個人的靈魂被禁锢在一塊白玉墜子裏面,那是一種什麽樣的感受,應該是感覺很煎熬吧?
把玉墜子邊,能不能都夠感受到白天黑夜,日夜交疊,能不能夠聽到外邊發生的事情,雖然是近的日子,卻像是咫尺天涯。
“我爲什麽要救他?剛才我是不是和你說了,這個白玉墜子的主人是我想要找到的人,但是剛才我沒有告訴你,找到這個白玉墜子的主人我想要幹什麽!這個白玉墜子的主人,也就是你口中的那個朋友付子博,其實是我的仇人,他的父親就是和我的父親發起戰役的那個人,也就是我父親的兄弟。”自稱是吉昊奕的男子語氣中都痛得戾氣。
“這怎麽可能?他是那麽好的一個人,怎麽可能會是你的仇人?曾經父輩的恩怨不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嗎?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不好嗎?爲什麽還要繼續延續下去?冤冤相報何時了?難道說,我在你們這一代要争鬥下去,等到我們的下一代也要和他繼續的争鬥下去嗎?”
文可可真的沒有想到,他們之間的關系竟然是這樣,早知道如果他們之間的關系是這樣,怎麽的也不能讓她看着白玉墜子,現在知道好了,沒有答複怎麽給放出來,還拉起了仇恨,搞得自己的立場這麽多尴尬!
吉昊奕出于他自己的角度來說,到也是沒有什麽錯,畢竟,挑起事端的那一方是在付子博親生父親那邊,但是付子博相對來說有很無辜的。
記得付子博曾經說過,他3歲的時候和自己講過一次面,也就是說他3歲的時候就被放逐到了地球上,3歲的孩子能做什麽,到底能有什麽錯!
“這個事情不用摻和,我們之間的恩怨不死不休,沒有辦法能夠化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