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趁着文可可他們在練習爬樹,注意到她的時候悄悄的上岸,想要攻擊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任誰都會這麽猜想,如果不是這個樣子,又會是什麽樣子呢?
總不可能,真的在這麽短的時間之内,喪屍就變成了,正常人吧?
對于這場未知的威脅,文可可和沈鵬飛顯然是一點都沒有察覺到,沈鵬飛是在哪專注的看着文可可在那爬樹,“這爬樹的要領都沒對,弄的這是什麽呀!爬樹要像你這麽爬,爬一年也爬不上去,最重要的就是手使勁兒,手不使勁那是不行的!我看你還是别爬了,我覺得你沒有爬樹的天分,不然就放棄吧!”
“你憑什麽說我沒有爬樹的天分,我還就不信那個邪了,我我今天非得要爬上去不可,等我爬上去了,讓你刮目相看!”文可可還較上勁了,平時做這種不重要的事情也挺容易放棄的,不知道今天怎麽就偏偏的執着起來。
這個時候沈鵬飛還是相對來說細心一點兒,朝着後邊剛剛扔喪屍的胡看了一眼,發現有個人,朝着這邊走了過來。
那的确是一個人,在這個喪屍之城生活了這麽長的時間,對于是不是喪屍,幾乎一眼就能夠分辨得出來。
但是平白無故的怎麽會出現個人,這樣沈鵬飛的心裏面産生了疑慮,現在這個時候想看見一個人,那你想看到一隻老虎,一隻大熊貓都難,更何況越走近越看得真切些,那個朝這邊走來的女人什麽衣服都沒穿!
他又朝着那個湖水裏面看去,湖水裏邊,已經看不見喪屍了,也不知道喪屍到底是沉到了湖底,還是眼前這個沒穿衣服的女人就是剛剛那個喪屍?
不知道是哪種結果,但是因爲那個湖裏的喪屍不見了,沈鵬飛的心裏多了許多的猜疑,“文可可,别爬了,快去看看,快點看看,那湖裏面的喪屍不見了,憑空冒出來個女人,還是個什麽都沒穿的女人,看看這個到底是不是那個喪屍?”
文可可聽到這話,也沒心事爬什麽樹了,趕緊的轉頭看去,真的正像沈鵬飛說的那樣,冒出來了一個奇怪的女人!
現在哪有人這麽穿呢,即便是末世,即便都沒有幾個人存在,那也不能這麽穿呢。
就算是在原始社會,沒有布料的那種時候,人家也會用樹葉遮蓋一下身體的,這個奇怪的女人怎麽看,怎麽都像是那個剛剛被扔進湖裏的喪屍。
可是,當時抓來喪屍的時候,那個喪屍的容貌就已經破壞的看不清楚他原來是什麽樣的容貌了,唯一可以分辨的就是她紮了個馬尾辮,再加上,穿了個裙子。
這回出現的這個女人,頭發是披散着的,身上的衣服都沒了,剛才的那幾點怎麽都沒有辦法證實,現在也是挺困惑的,不知道到底要怎麽來判斷。
事實上也真的沒有時間去思考和判斷,不過隻有100米的距離,那個女人就這樣緩緩地走了過來,不容忍你去多想……
文可可看了這個情況,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這種事情以前也沒遇到過,如果剛才不爬樹就好了!
那樣就能一直盯着湖面,至少可以判斷出來他到底是不是從湖裏面爬上來的,可是,就是因爲剛才那一個小小的疏忽,現在就造成了這麽大的困擾。
假設她就是從那個湖裏面爬上來的,就是那個喪屍變成的,那他現在到底是恢複成了人類,還是恢複成了外表是人類,内裏還是喪屍的種更可怕,又難以辨别的存在呢?
說不準,現在任何的可能都是有可能的,但是面臨在面前的事情是,到底是和他面對面的交談呢?還是直接就選擇逃走?
文可可想一想感覺好像是逃無可逃,“你是什麽人?别再往前走了!如果你這樣能走一步,别怪我們不用友好的态度對待你!”
遠遠的文可可就對那個女人被警告,不管怎麽樣,還是需要保持一定距離的,這種喪屍變成的東西,還是需要時刻提防着。
那個什麽都沒穿的女人顯然是聽懂了文可可,停住了腳步,“我也不知道我是誰,我也想不起來我爲什麽會在這裏?隻是感覺頭好痛,好痛!”
那個女人好像是很難受的樣子,手捂着腦袋一個勁兒地叫疼,走近了才發現,她的頭發上還有一些水滴,這下更加确定這個女人是從湖裏邊爬上來的那個喪屍。
文可可看她能回答問題,能聽懂問話,應該真的是從喪屍變成人,至于頭疼,那可能就是不以後的後遺症!
看來這個湖水還真的能夠治療喪屍,不管恢複成什麽樣,總算是找到了一個解決的辦法,還是怎麽高興的一件事情。
“不要着急,慢慢的想,越着急越想不起來!你想想你還有什麽親人嗎?你以前是住在哪裏?你叫什麽名字?”文可可試圖啓發這個剛剛從喪屍變成人類的女人,希望能喚起他的一些記憶。
如果這些喪屍都能夠接受湖水的治療,恢複成人類,那真的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情,但是如果這些喪屍變成人類以後,全部都是處于失意的狀态,什麽都想不起來,那麽也會引起大亂的……
文可可當然不希望這種事情會發生!
沈鵬飛在一邊看着,心裏邊兒那是比文可可還興奮呢,忍不住的開口說道:“看來那個老太太說的沒錯,拯救喪屍之城的人就是你沒有錯!現在你不就是找出來治療喪屍的方法了!”
“喪屍,你們再說喪屍?我記得我被我爸爸給咬了!我爸爸變成了喪屍,可怕的喪屍!啊……救命呀,可怕的喪屍,我是不是喪屍?我也被喪屍給咬了,怎麽辦,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