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可看着穿迷彩服的男子,看不出他臉上有什麽高興或者不高興的表情,對他剛才問的話也不知道到底是個啥态度?
是不喜歡别人爲他像個軍人呢?還是喜歡别人說他像軍人?
這麽一問倒給文可可給問懵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是好了,怕萬一回答錯誤,再惹得穿迷彩服的男子不高興,“我也是看你穿的迷彩服,随便猜的!那到底我猜的是對還是不對啊?”
“恭喜你,猜對了!如果我不是軍人的話,怎麽可能會出手救你!雖然我所在的部隊,已經就隻剩下我一個人了,但是骨子裏面的那種軍人應該有的信念還是一直存留着的。”穿迷彩服的男子好像是一個表情并不豐富的人,不管他說高興的事還是難過的事情,都是那副冰山臉,這一點真的不是很可愛。
如果他有心愛的人,整天擺着這樣一副面孔,相信他心愛的人肯定會離他而去跑的遠遠的,整天看着這麽一副面孔,心情都會不美麗了!
“那現在都是你一個人生活在這個山上嗎?”文可可非常配合地投去了贊賞的目光。
“是這樣嗎,也就隻能這樣了!不想這樣又能怎麽樣?人基本上都是絕了,剩下的人也隻能躲在某個角落裏,過着擔驚受怕的日子,吃上所剩無幾的食物,每天最重要的日常事務,就是去尋找食物,可是現在能吃的食物真的是越來越少了,所以我冒着很大的風險,來到了大青山上,這裏畢竟有許多的山珍還有野果子,填飽肚子還不是一件難事。隻可惜沒有想到,那些喪屍連這個地方都能夠找得到,雖然沒有成爲像城裏那麽成群,但是也聚集了不少,現在在下面停留的,隻不過是冰山一角而已。”
穿迷彩服的男子,大概是很長時間都沒有和人交談了,竟然破天荒了開口說了不少好話,說的基本上都是他這些天的生活狀态。
文可可雖然是今天剛剛的來到了這個喪屍之城,但是,穿迷彩服男子說的這些事情,在電視劇裏人都曾經看過,雖然是沒有親身經曆過,但是那樣悲慘的現狀證明幕一幕的浮現在眼前,非常清楚這樣的日子是多麽的絕望和困難。
不過這真的是大青山,看來那個什麽能讓魔獸興奮的藥材花,要是有也就是生長在這大青山上了,要是真的找到了那種藥材花,白衣神秘男子,會不會看着那個花的份上,把自己再給弄回去?
雖然覺得,這種可能幾乎是不可能了,但是既然來到了這個地方,總不能就是天天玩打喪屍的這種副本吧,那個花還是要找的,不然可要怎麽辦呢!
“哎,真的是很艱難!沒想到你這麽堅強,那麽晚上樹上休息嗎?正在樹上休息,不會掉下去嗎?”文可可覺得這個穿迷彩服的兵哥哥,說這些話,不過就是想找一個人傾述,并不想要那個聽的人去做出什麽總結或者改變的意見。
“我發現你這個女人有時候還挺笨,在樹上睡覺,當然是要把自己用繩子捆起來,不然睡是睡迷糊了肯定會掉到樹下面!不過,現在這種情況,是整夜整夜的睡不了覺,想睡都睡不着!”穿迷彩服的兵哥哥用眼睛看着文可可,好像是看一個外星人是的。
“有時候我說的驚吓以後,智商會急劇下降,哈哈哈!”文可可隻能是悻悻然地笑了笑,覺得自己問這些問題也是很重要的,現在到處都是喪屍,隻能在樹上睡覺,問一下正确的在樹上睡覺的方法到底有什麽錯?
“我怎麽感覺你好像第一天知道現在到處都是喪屍的感覺?從你背喪屍給圍困的那個情形看就是那個樣子的!如果不是第一次見到喪屍,根本就不可能會是那麽驚慌失措的樣子!”穿迷彩服的兵哥哥好像是非常在意這一點,繞來繞去的話題都轉移到這個上面來了。
“怎麽會那,我就是比較害怕,當時又不像現在這樣,我是安全時候看着喪屍不是也挺安然自若的嗎?當時不是要掉下去了嗎,所以我才那麽害怕!而是換了你,是不是我當時那種情況?你也肯定會害怕了!這和第一次,或者第多少次那是沒有關系的。”文可可繼續的辯解道,不知道穿迷彩服的兵哥哥爲什麽非得糾結在這個問題上,到底什麽時候來的跟他有什麽關系?這個重要嗎?
“不是你說,我還真的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個樹那麽高,怎麽你的衣服是倒鈎在那棵樹的樹枝上的?”
“因爲我是從上邊另一個樹枝上掉下來的,正好刮在了下邊的那個樹枝上,要不是那個樹枝高了我衣服一下,我想我可能早就已經被那些喪屍給吃了!真不知道現在的樹枝怎麽那麽不堅實,看着挺穩當挺牢固的,說掉下來就掉下來!”文可可腦子飛速運轉,想要編出了一個非常合理的解釋,總不可能告他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正好掉到了那棵樹枝上。
穿迷彩服的兵哥哥鷹隼一樣的眼神,一直盯在文可可的臉上,那眼睛盯着就像是他的身體裏面裝了一台測謊儀似的,一句話都不說,也能看出來是充滿了質疑的。
“雖然,聽你這個謊言,看是合情合理,但是真的經不起推敲的!到底你有什麽樣的隐情,讓你對我說點真話都特别的難?我既然能夠救了你,也能親手把你從樹枝上推下去。我現在覺得救了你這樣一個,張嘴連一句實話都沒有的人,真的是太不值得了。我現在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要能向我坦白,我就留你繼續活下去,如果你繼續選擇說謊,那你就下去爲那些喪屍吧!”
文可可真沒想到,穿迷彩服的兵哥哥既然能說出那麽殘忍的話,竟然還說什麽不說實話就給推下去,真的會那麽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