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看着比較相似,去并不是他生活中的那個地方,也就是說,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于旺也是一個穿越了時空的了?
如果是這樣,能解釋通,他爲什麽找不到和他一起同行的了!
因爲和他一起同行,現在已經和他不是在同一個時空的裏邊了。
這就能夠解釋得通,爲什麽這種有腐蝕性的湖水明明是非常危險的存在,那是極其危險的,怎麽可能會把用這樣危險湖水的地方,開放成爲生态公園呢!
這種地方真的存在的話,不僅要嚴防死守,以免會靠近過來,讓人不必要的危險,又或者非得要開放的話,也會在旁邊支起警示牌,說明這個湖到底有多危險。
像現在這個樣子,任何的防護措施都沒有的情況下,開放這個湖,在一個公園的背景下,怎樣說都不合理。
當然現在任何事物存在并不一定是需要合理的,但是現在看這個地方什麽人都沒有,也适合于旺所說的那個生态公園完全不符合的。
那現在到底所在的是不是什麽地方?
爲什麽這個于旺也會在這裏,而且還是穿越過,到底他用那麽湖水洗過臉以後,爲什麽會變得面目全非,露出了森森的白骨?
而且他不覺得疼還,還不知所謂的樣子,到底是他的身體有什麽特質,對這種湖水有抵禦的能力,才會不覺得疼痛?
還是說這根本就不是一個人類,隻不過是披着人的外表的一個妖精?
所以他才會不覺得疼?
原來隻是以爲,穿越到了一個什麽時空裏邊,在這個時空裏邊也有人類的快樂生活着,現在看來到底還有沒有人都兩說呢!
文可可站在一望無際的荒山野嶺,真的不知道要往什麽方向走,到底何去何從?
真想仰天大喊,這樣的事情到底什麽時候說的是個頭?
就在能夠可遲疑的時候,那個叫做于旺的男人又追了過來,這一次更讓文可可驚訝不已的,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
不知道自己是眼花了還是出現了幻覺,于旺被湖水燒灼的臉上和手上的皮膚都沒有了,隻剩下白森森帶着血絲的白骨了,怎麽現在皮膚又變得完整無缺了。
而且,他的那張臉完全就是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
到底是于旺本來就長成這個樣子,還是他被那個湖水洗毀掉了面容以後,又重新的生長出了一種皮膚,換了一張臉?
之前的于旺,全身上下都塗成了黑顔色,根本都看不清楚到底是什麽面,難道他以前長得就跟吉昊奕一模一樣?
但是聲音一點都不像,完全都沒有吉昊奕的那種感覺呀!
爲什麽現在會是這個樣子的?
哪有一個人,臉被燒成了白骨了,還能自己長出來的呀?
長得還和自己在乎的那個人一模一樣,可能是巧合嗎?
絕對是一個必然,或者說是一個陰謀,還是什麽别的!
總之,現在變成了吉昊奕的模樣就是沒有辦法能,解釋得通的。
可是這麽短的時間也不可能真的就換了一個人那,看着他身上那些塗上黑色的顔料,分明就是于旺沒有錯的呀!
“終于找到你了!爲什麽要跑呢!難道就變成那樣你就特别害怕嗎?我又不會傷害你的,再說了,去湖裏洗臉也是你建議的,我變成這個樣子都是你害的。現在這地方什麽都沒有,唯一就剩下你這麽一個人了,難道你還想逃離我嗎?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我手上的肉怎麽又長出來了呢?難道是我看錯了嗎,被燒掉了也沒感覺,被長出來了還是沒感覺,到底是怎麽回事兒?”變成了吉昊奕的于旺聲音還是沒有變,還是他原來的那個聲音。
可以看得出來,他身上不可思議的變化,也是沒有料到的!
而且,真是顧着去追文可可,也沒有發現他身體的變化,直到追到了文可可以後,想要向文可可展示一下,他已經變成白骨的雙手,才發現他手變的有皮膚了,正常的手沒有什麽區别。
“這怎麽和我有關系呢?雖然是我讓你去洗的臉,但是也不是我摁着你去湖裏洗的臉呢!那不是你自己去湖裏洗了臉嗎?湖裏的水到底啥我也不知道,要是你覺得那湖裏的水不對勁,那你就不要洗呗,别拿這不是說我要害你,我都不認識你,爲什麽要害你呀!正常的事,你非的纏着我幹什麽?如果你不纏着我能提出讓你練這個要求嗎?過來過去還是問自己,還有就是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文可可,心裏面憋着一肚子氣,跑就是怕他賴上自己,現在果真還是賴上了,遇到他真是倒了黴了,當初就是看着他像個野人似的,吓了一大跳,後來右變成骷髅白骨了,更是吓的不要不要的了。
“怎麽罵人的那!我不是人?你才不是人那,你們全家都不是人!我看你等出現,這是我的劫數!我看都不像什麽人,這樣肯定都是你弄出來的,看你就像個妖精,人哪有長得那麽好看的那。”于旺聽文可可說他不是人,當時就生氣了,橫眉立目的大喊着。
大概也是沒有遭遇過這種變故,又處于這種說不清楚的環境之中,整個人都變得非常的焦慮。
“我不是罵你,我的意思是你的臉,被那湖水燒成了那樣了,都露白骨頭了,怎麽這麽快的時間說長好了就長好了?人類能辦到這樣的事情嗎?”文可可本來想跟他對罵來着,還說自己像妖精,但是後面那句話,分明就是變相的稱贊嗎,于是不跟他計較了,無奈的解釋着。
“這個我也不清楚,我那知道是怎麽回事!沒來這裏之前,我是一個非常正常的人,一點兒毛病都沒有。哎,現在這地方就隻有我們兩個人,那就應該結伴而行,這樣遇到危險的時候可以搭把手。”變成了和吉昊奕一模一樣的于旺,還是想和文可可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