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個叫于旺的‘黑野人’,隻是去湖裏面洗了一下臉,整張臉上的肉都沒了,被湖水沾染過的雙手,還有臉上邊的皮膚都不見了。
剩下的隻是深深的白骨,最驚悚的是他的頭,頭上的頭發什麽的都還在,唯獨就是臉上的肉全都沒了,露出了白骨,但是眼珠子,還有他那一口潔白的牙齒,卻依然還是存在着,看着那是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如果說這個湖水能夠腐蝕人體的皮膚,那也不是件什麽稀奇的事情,自古以來,這樣的說法也不是沒有存在的,最可怕的并不是在這個湖水能不能腐蝕皮膚。
最可怕的是,這個湖水能把人的皮膚跟腐蝕成這個樣子,好像那個叫于旺的‘黑野人’一點都沒有察覺到,也感覺不到什麽痛苦的。
不然,這裏邊的湖水,真的腐蝕了人的皮膚,那你一定是很痛的,第一時間就叫出聲了,疼得滿地打滾,這才是正常的現象啊!
這到底是什麽鬼湖水,怎麽會出現這種事情,簡直太讓人驚悚,怪不得那湖水裏邊什麽魚類都沒有,什麽鳥類都不在那湖邊遊水,原來做湖水一陣可怕的存在。
會不會是那個叫于旺的‘黑野人’,身上邊塗抹的那些黑色顔料,和湖水發生了反應,才會出現這樣的狀況的那?
不管是什麽情況,現在他都已經是個危險人物了,看他這樣好像是臉上的肉都沒有了,也沒有給他造成什麽巨大的影響,也不知道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察覺出來臉上的肉都沒了這一點。
也許很快就會看出來,其實他那手現在已經是變成白骨了,他的眼睛也是好使的,自己看看自己的手變成那樣自然會聯想到臉會變成什麽樣子的。
要知道,建議她去那個湖裏把臉洗了的事情,可是文可可張羅的,現在他變成這樣,他肯定是那說個責任都怪到了文可可的身上。
他的臂力又那麽強勁,在暴怒之下,能活生生的把文可可給打死了,所以文可可不管是出于看見他的面容害怕,還是爲了防止他報複,都必須趕緊迅速的跑掉。
說來說去好像也的确是有點錯,沒事叫他去湖裏洗什麽臉呢!
不過他要是不纏着,也不會叫他去湖裏邊洗臉,終歸他也是有責任的,文可可生怕他會迅速的追上來,拼了命的跑呀。
暗暗的祈禱,那個現在已經變成怪物了于旺千萬不要追上來呀。
“喂,不是說好了不跑嗎?爲什麽你還是跑了?能不能不騙我?爲什麽每個女人都騙我,爲什麽!快等等我啊,讓我洗臉我也洗了,怎麽還跑呢!難道我長得真的那麽吓人,看到就能吓跑了的地步了?”
身後傳來于旺的大喊聲,喊得那叫一個抱怨委屈憤怒,文可可雖然是沒有回頭,但是可以感覺到他說話聲音是在喘的,顯然是在身後邊緊追不舍的那。
原來他也就隻是臉黑了一點,好歹還算個正常的人呢,現在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了,真的沒有辦法在跟他繼續的打什麽交道。
文可可就在前面跑呀,都不敢回一下頭,怕隻要一回頭,腳都會跟着軟了,再也跑不動!
如果真的要是被他給捉到了,就算他不責怪自己,那看着也受不了了。
主要是,都變成這樣了,沒有副作用的嗎?
跑着跑着就已經穿出了核桃樹林,按着于旺說的話,出了這片核桃樹林子,應該能夠看見那種所說的有點卡通有點萌萌哒小火車了,爲什麽還是什麽都沒有看見呢?
根本就沒有什麽小火車的影子,連鐵軌都沒有看見一段,小火車怎麽的也是在鐵軌上面走吧,連鐵軌都沒有,更别提什麽小火車了。
文可可覺得有點洩氣,還随便找找就能不找個小火車,這都随便多長時間了,也沒看見過什麽小火車!
要不是于旺現在變成了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真的想停下來質問他一下,到底說的那個小火車在哪裏?
本來以爲就這樣跑下去,能夠遇到小火車就上去,出了這生态公園再說,現在計劃全都泡湯了,那不成小火車的影子,到底要怎麽辦呢?
眼瞅着,那個已經變得不人不鬼的于旺就要追上來了!
“不對呀,爲什麽會這樣?小火車哪去了?生态公園裏面人挺多的,爲什麽今天就沒看見什麽人出沒?到底是怎麽回事?我的那些朋友一起來生态公園玩兒的時候,明明看見生态公園裏面有很多人在遊玩,這到底是怎麽了?”現在已經變得不人不鬼的于旺,看不見小火車的存在,感覺情緒更加的激動了。
比文可可還要質疑呢,顯然他這不是裝出來的,看到了這樣的局面,他都直接停下了腳步,無暇顧及去追趕文可可了。
好像,當時在湖裏面洗完臉,于旺就看見文可可突然之間就跑了,然後就一直顧着追文可可,根本就沒有顧及到自己的手和臉。
現在突然看見形勢好像不對,整個生态公園裏面好像除了前面跑着的這個女人以外,隻剩下他一個人了,而且應該在這個位置的小火車也不見了,他整個人都懵了。
伸出手來一看,發現手都變成了森森的白骨,“我的手,手到底怎麽了?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爲什麽不知道疼?爲什麽一點不适的感覺都沒有!我的手變成這樣,我的臉呢?”于旺慌忙的去查看他的臉,結果,也感覺不出來異常。
他整個人就像是一隻洩了氣的皮球一樣,頹廢的跌坐在地上,再也沒有去追趕文可可的興緻了。
文可可看住他并不再追,更加加快了跑步的速度,想借着這個機會徹底的甩開他,一邊跑一邊在心裏面琢磨着他說的話。
他說他來到生态公園的時候,生态公園裏面人很多,後來他來到了這個地方以後,也找不到他的朋友了,原本應該存在的小火車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