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地方,不管再排斥再不想進去,最終還是一定要進去了,這好像就是所說的躲不過的宿命吧!
不過現在釀酒池子裏面,已經少了很多的高粱米,大部分都被打成粉末,走在裏面也就隻能到膝蓋的位子,倒是比之前那陣強多了。
不過,還是看不到釀酒池子底下到底是個什麽情況的,“我說,到底在什麽地方呀?這麽老大的,我到底要怎麽找呀?”文可可随便的走了幾步,最後還是問着那些鬼具體的位置。
也不知道這些鬼到底是怎麽想的,自大自己進了這釀酒池子裏邊,也不見那些鬼在開口了,他們的任務都完成了一樣,再也沒有說一句話。
在看看她們,站在那些人身邊的身影,又全部消失不見了,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文可可也隐約地感覺到事情好像不太好,那些女人鬼魂的出現,好像就是想把自己給騙一樣有池子裏面來。
想到了這裏,文可可禁不住四處的環顧了一下周圍,到處還都是以前的模樣,好像哪裏都沒有改變。
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麽辦?
是馬上離開釀酒池子,離開張家大宅,再也不管他們家的這些破事兒?
還是,繼續按照之前那些鬼的請求,繼續尋找困住她們的那一把鑰匙?
問題是,現在她們爲什麽不說話了呢?
沒有那些鬼的指引,到底能不能找到那個困住她們的鑰匙還不一定那。
主要是她們不說話,總是覺得事情出現了變故,但是現在也看不出來到底哪裏有變故的。
思來想去,現在恐怕是逃也不一定能逃出去,既然現在都已經到這程度,一直要找的也是一把鎖,這些事情都攪和在一起的,不管前面是騙局圈套還是什麽别的玩意,那也都得去試驗一下。
一切的事情都是在張小張,發現了釀酒池子底下的一具屍體,想要拼命的把那個玩意給拽起來,才會出現的問題。
之前那個鬼也是這麽說的,文可可也就隻能朝着張小張那個方向走去,雖然現在非常安靜了,但是,總是覺得好像有無數隻眼在窺視着。
說實話,看着那些一動不動的人杵在那,真的覺得挺吓人的,老是讓人能聯想到那些已經屍變了的僵屍。
總是有一種感覺,他們已經不是活的,剛才說話什麽都是那些鬼做出來的幻覺,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到了,張小張的身邊,文可可隻能是伸進手,到釀酒池子底下尋找那個所謂的鎖頭,剛剛一伸手就發現了一條鐵鏈子,綁着那一具沉在釀酒池子的屍體上邊,順着那條鐵鏈子尋找,終于是發現了一個疑似鎖頭的東西。
文可可使勁兒的往上扯了扯,希望能把那個抓住的像是鎖頭的東西給拿出來,看個清楚!
但是也是怎麽拉也拉不上來的,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文可可隻能是拿着申家的寶貝鑰匙,試着往鎖頭的裏邊插。
因爲,那條鎖鏈子上邊的鎖頭還是在高粱米的酒曲裏邊,沒有看清楚到底是什麽樣子,能說憑感覺去開鎖,就連鎖頭孔到底在什麽地方都不知道。
完全就是靠着,盲着摸索,這樣真的是浪費了很多的時間。
當文可可把申家的寶貝鑰匙對進去了那把鎖頭孔裏邊的事情,并沒有發現轉圈兒擺着的巨大個酒壇子,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那些轉圈擺着的巨大的酒壇子,悄無聲息的發生了細微的裂紋,遠遠看去酒壇子還是酒壇子,但是,要是靠近了去看的話,那些酒壇子都想讓支離破碎吧,全部都是細碎的裂痕!
好像就差一個外力,伸出一隻手指,輕輕一碰都能把它們弄得粉碎!
到底這些酒壇子和釀酒池子底下的這把鎖頭,到底是有着怎麽樣的關系?
爲什麽隻是開了那種池子底下的鎖頭,兩側的酒壇子就會發生這樣奇異的變化?
這到底意味着什麽?
隻是把那個鑰匙放進去鎖頭的裏邊,已經發生了這麽奇異的有些讓人毛骨悚然的事情,要是這鎖頭再轉動了起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更加恐怖的事情那。
文可可一點點轉動着鑰匙,突然聽到了無數的碎裂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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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抓住她,不如把内丹給搶走了!這麽珍貴的内丹呀,娘親可能因爲是你才拿出來的!千萬不能把這内丹落到了外人的手裏邊。”長得跟方姨一模一樣的貓妖公主,非常虛弱,說起話來都有氣無力的。
“那個人不是你的下人嗎?她爲什麽要搶走你的内丹?我什麽都不會,讓我去追她,我上哪能追得上呀?是你自己的仆人你自己不會去追呀!幹什麽讓我去去?知道那玩意兒會被人搶走,爲什麽還要拿出來?反正我不喜歡,她願意要就給她好了。”疑似吉昊奕的男子一點都不以爲然的說道。
“我把内丹給你拿出來了,我現在法力也大大的減弱了!我已經追不上她了!随着内丹的失去,我的生命也會走到盡頭,沒有想到那個婆子将身邊隐藏了這麽長時間,一直就是想我的内丹,真是人心叵測,我還竟然對她一點防備都沒有的,簡直是太傻了,兒子,娘親本來想要把這麽珍貴的内丹留給你的,沒想到,還被那個老妖婆子給搶去了,娘親對不起你呀!嗚嗚嗚……”長得跟方姨摸一樣的貓公主,痛哭流涕的還是地上很虛弱。
當時,貓妖公主就是多了很重的病,差一點就要死了,是老貓妖把内丹給了她,讓她又重新恢複了健康的身體,還擁有長生不老的能力。
現在内丹從她的身體裏邊取了出來,沒有了内丹的保護,她的身體又重新回到了生病的那種狀态,俨然就是奄奄一息,要死掉的那種人。
疑似吉昊奕的男子,本來還和貓妖公主置氣那,看着她突然變這樣也有點不知所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