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根本就不是那種喜歡多管閑事的人,肯定不是這個爲了破案爲目的了!
文可可隻是剛剛的想了想,已經是否定了自己的這個猜測。
“你心裏面想的都沒錯,事情就是這樣的!是姓張的和姓李的勾結在一起,把我們給殺了!現在我們的魂魄都禁锢在釀酒池子裏邊,整日被那些酒給燒灼着,求你救救我們吧。”一個期期艾艾的聲音傳了出來。
文可可真的都有點要崩潰了,剛剛的這些話也是自己在心裏邊想着,并沒有說出口來呀,那些被殺死的鬼怎麽就可以讀心的那?
從來還沒有遇見過這樣的鬼魂那,感覺有點太邪氣了,“我要怎麽樣才能救你們?你把剛才那些人你怎麽了?不會把他們都殺了吧?你們也說了是那個姓張的和姓李的把你們給害了,但是他們的家人還有工人,應該沒有害到過你們!爲什麽要對他們痛下殺手呢?現在你們都已經變成了,害人的玩意兒了,我就算是能夠救你們也不能救你,救你們出來不就是等着讓你們出來害人了嗎?那我不成了千古罪人了。”
“我們沒有害了他們!是他們硬要把我們的屍體往上拽,我們的事情都已經被禁锢在了釀酒池子底下,根本就不可能上來的,爲了讓他們不再做這種事是徒勞的事情,傷害了我們原本的屍體,才不得已的把他們能定住了,他們一根本就沒有死,我沒想害他的話,早就害了!說到底,我們也就隻有讓人能夠定住一陣子的能力,别的能力我們也沒有,要是有根本就不會被困在這裏出不去了。”
“我憑什麽相信你們?除非用事實證明給我看,不然我絕對不會相信。”文可可對這些鬼魂到底是安的什麽心,到底是有多大的能力,都還是個未知數,對她們說的話也是半信半疑的。
如果她們真的害了那七條人命,别說救她們了,滅了她們還差不多少!
“那我就證明給你看,請你一定要相信我們呀!我們做人的時候是受害者,我們做的活還是受害者,除了你就沒有人能解救我們了,真的求求你了。”那些女鬼繼續的央求着,語氣中都是可憐巴巴的,他們之中不知道神是個什麽術法,站在釀酒池子裏面的其中七個人開始緩緩的動了起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剛才到底怎麽了?爲什麽腦子一片空白,什麽記憶都沒有了?”
“是呀!我也覺得好奇怪呀,剛才到底怎麽回事呢!這一身白的,到底怎麽弄出來的?”其中一個人開始搗鼓起衣服,不一會兒就把那些米粉給拍沒了!”
文可可看那七個人,一個個人都活了過來,對那些鬼魂說的話寫了一大半,爲了确認這些都是真的,文可可開口問道:“張小張,能聽見我說話嗎?”
“大姐姐我在這,剛才到底怎麽回事,大姐姐,剛才發生的事情還記得嗎?爲什麽我一點記憶都沒有?”張小張回應的文可可的呼喚。
文可可覺得很奇怪,他們隻是說出了什麽不記得剛才發生的事情,好像根本就看不見站在他們身邊的那些人多出來的人,就沒有一個人提出這樣的問題。
難道他們根本就看不到那多出來的那些鬼魂?
“這回你看見了嗎,他們都隻是讓我們給弄不能動彈了,并把我殺了他們,現在需要把他們繼續的不能動換了,不然太影響我們說話了。”那些鬼魂中的一個,搶先了又說起了話了,同時把張小張爲首的七個人又重新給定住了。
“既然,剛才已經放了他們,爲什麽現在又把他們給定住了?難道你們還不想放過他們嗎?口口聲聲說着不會害人,可是我看見的,你們做的都是威脅到别人生命安全的事情,讓我怎麽相信你們?最主要的是,我也不覺得我能幫到你們什麽!我到底要怎麽能把你救了?”文可可一直好奇這一點,覺得這離着姥姥想讓自己知道的真相更近了一步。
“真的我們把他們定住了,隻是爲了說話方便啊!以後能說話了,我還不給他們恢複自由的。真的隻能是你來幫我們了,你那手裏不是有一個寶器鑰匙嗎,隻要拿着那個寶氣鑰匙在我們釀酒池子裏邊的鎖頭上邊開一下,我們就能夠脫離到了禁锢,從新的去投胎做人了,所有的恩恩怨怨,我們都不會再追究,隻求一個能夠轉世,投胎做人,不要在長久的禁锢在這裏,被酒水浸泡着。”女鬼說的是非常的誠懇的。
“你怎麽會知道我有一個寶貝鑰匙的?”文可可非常遲疑,這件事情誰都沒跟誰說我過,這些鬼也沒有道理能夠知道呀!
用申家的寶貝鑰匙能夠開開的鎖頭,竟然歪打正着在這裏遇見了?
“是一個老太太告訴我們的,在這裏等一個女的,隻要這個釀酒池子裏邊來了一個外來的女人,那就是我們的救星!我們苦苦的等啊,一直等了這麽多年,終于的等到了你這個救星來了。我們受盡折磨煎熬的進攻日子,總算是過到頭了!求求你,一定要救我們呀,問你我們在沒有奔頭。相信你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一定會救我們的。”
“那個鎖頭的具體位置倒到底在哪裏?隻要開開那把鎖頭就可以了嗎?”文可可有些被她們給說動了心了,看着那個意思,姥姥好像就是想要讓自己用申家寶貝的鑰匙,開開這個釀酒池子底下的什麽鎖頭的。
既然種種迹象都已經擺在那裏,姥姥的目的就是讓自己救下這些冤魂嗎?
現在,除了照做也沒有别的選擇了,反正,申家的寶貝鑰匙在手,那些鬼混想要耍什麽陰招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沒有什麽可怕的事情,但是,怎麽都覺得事情不是表面這麽簡單的。